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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寄北是有苦自己知,在撞飞健马之后,他的左肩差一点就脱了臼,一阵阵的酸痛让他十分难受。\\..\\
不过,当他看到对方连人带马落地之后,竟是余势未减,一路滑行下去,横冲直撞,十余名羽林军被弄得东倒西歪,霎时间,使得迷迷糊糊的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承受的压力大为减少,他还是感到物有所值,心中既觉得兴奋,又外带着高兴。
原来,刘寄北眼观六路,就在他绊倒那名羽林军的时候,他已然察觉到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在蜂拥而至的羽林军围攻之下,已然有些力不从心了。
照说这宇文神举和王轨都是声名远播的骁将,本身功力深厚,尤jing于近身肉搏,本来应远不至于如此不济事。
然而这俩人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受到了香气和歌声的侵扰,尽管没有像其他羽林军那样失去自控,可对于功力的运用来说,仍是大受影响,明明十层功力已然使不出了五层。
再者,前来围攻的毕竟是追随他俩多年的手下,并且他俩又都是灵jing百怪的人物,哪能不知道手下人突然变得不可理喻,定是遭了某种不知名的暗算所致,所以,面对手下人的围攻,他俩还真就舍不得下重手。
正因为如此,此消彼长之下,在那些心神受到影响的羽林军疯狂的围攻下,他俩是越战越是力绌,越打越是心寒,不约而同的生出无奈的感觉。
而就在此时,恰恰又有十余名羽林军气势汹汹的奔了来,这一幕正被刘寄北捕个正着,为了缓解宇文神举和王轨的压力,不得已之下,刘寄北才做出了刚才那种霸王一般的举措。
被扔在一旁的杜杲早已经晕了过去,他本来就身染风寒,虽是经过姚僧垣的救治,可也只好了一大半,刚才被香气一熏,脑子便立时变得不灵光了,接着又被抢过来的几名羽林军一顿狠揍,剩下的七分命又失去了四成,如今没断气已是万幸了。
杜杲对身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此时的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却是脑袋越来越沉,并且不时的也都开始出现了幻觉。
宇文神举开始时脑海里展现的是一个妖柔的女子,那女子蹁跹起舞,千娇百媚,直如妲己重生,褒姒在世,弄得宇文神举也有些魂不守舍。
猛然间,那女子倏地遁去,转眼化做了一名威武的将军,待宇文神举仔细看时,依稀认出此人竟是他死去的父亲宇文显和,只听他父亲絮絮叨叨,口中不停地念着宇文护的名字。
宇文神举心中糊涂,便问他的父亲,为什么反复的叨念着大冢宰的名字,忽见宇文显和瞋目狂喝道:“你忘记了杀父仇人吗!”
宇文神举心神战栗,刚待说“不敢相忘”,岂料大腿一痛,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被人拽下了战马,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轨对于宇文神举的变故浑然不觉,此时他还沉浸在幻化之中。
初时他也与宇文神举一样,脑海里萦绕着一个妖媚的女子,可是不久后,那个女子便化作了一位身着儒衫、头戴纶巾的中年文士,手指王轨鄙夷地说道:“竖子今生难成大事,我尽已看透了你!”
王轨在马上大喊一声:“吴明彻老儿轻我!”
随着王轨突如其来的那一声断喝,只见他在马上手舞足蹈,那条原本使得还有模有样的大枪早已章法大乱,四周围攻他的那些羽林军瞧准机会,七手八脚地也将他从马上掀了下来,随后,一拥而上,三两下便将他绑了。
王轨并没有因此而昏厥,刀削般的眉毛挑得老高,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薄薄的嘴唇已经抿成一条弧线,胸膛不住的起伏,鼻息十分粗重,显然是气得够呛,只是没人知道王轨究竟是为了被俘而生气,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那些已经进到谷里,但还没有深入其中的北周羽林军,有些人看到这些变故,便再也不肯停留,转过身子没命似的向来路奔去,岂料就在这时,峡谷两边的岩壁上,竹丛矬柏之后乱箭齐发,那些慌乱的北周羽林军被she了个措手不及,人马纷纷被she中。
本来已经够乱的北周羽林军,此时受到了突然的袭击,更是乱上加乱了,大多顾不清东南西北,亡命地四处乱窜,人喊马嘶,惨叫连连,一时间,宇文神举口中的这处神仙居住的地方竟成了人间炼狱。
刘寄北躲在右边岩壁上的一处山洞内,看到山谷内的惨状,不禁一阵唏嘘。
小山洞正是他踏进山谷之后无意间发现的那个岩洞,洞口虽然狭小,但是里面却十分宽敞。
他进到洞穴之后,感受到里面深处吹来了略带湿气的暖风,知道这处洞穴一定另有开口。
他此刻根本无暇研究洞穴有多深,也顾不得探一探洞内是不是真的有穴居的野兽,一颗心仍是着意于外面的形势上。
他伏在洞口屏住呼吸,审视着外面的动静,虽然觉得很惨淡,但也知道凭一己之力,实是杯水车薪,即使将他也搭进去,恐怕到了最后还是于事无补。
此时,他心中十分清楚,任谁已无法挽回北周羽林军如山倒的败势,所以,他只好强行忍耐,只得作壁上观,以此来暂时的保全自己。
刚才,刘寄北在撞翻健马之后,眼见着此举已然奏效,暂时的缓解了宇文神举和王轨的压力,心中着实为此高兴了一会儿,然而当他看到,转眼间又有无数受到迷惑的羽林军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