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时候,他已经进了电梯。

此刻的骆知墨满脑子想的都是顾晓晨一脸无波叫他骆先生的样子,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她的表情带着疏离,仿佛和他不相识一般,这甚至比他看到嫣儿和别的男人拥吻更让他生气。

周贺昌胸脯挺得老高坐在在会议室里,有助理进来送茶,他端出副了不起的样子淡瞟了助理一眼,冷冷道,“去问下你们骆总什么时候来”而后抬腕故意看了下时间,“你告诉他我还有事。”

神话的员工,个个都是高素质,前台秀并未因为他态度不善而生气。微微一笑,轻声道,“周先生,请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给您通知骆总。”

“不必了。”会议室的门被从外推开,骆知墨冷着脸如神砥一样走了进来,小助理赶紧退到一边去,骆知墨却是展了眉对她微微一笑,“这里交给我,你去忙吧。”

小助理刚进公司,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近过骆知墨,眼前的男人高大帅气,嘴气淡淡的笑容和温柔的语气让人着迷,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忘记自己身份,轻“嗯”一声赶紧垂下头,小脸顿时红得跟樱桃似的。

她这害羞的样子还真跟某人相拟。

因此脸上的笑容继续扩大看着小助理轻手轻脚走出会议室,等她一出门,他立刻转身,此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用眼光的余光扫了周贺昌一眼,冷声道,“既然周先生还有事的话,那就下次再见。”

说着伸手拉开门便要出去。

“知墨。”片刻的停顿之后,周贺昌赶紧换了称呼,“骆,骆总,今天来其实是为小女的事。”

骆知墨拉着门的手轻轻一松,门用力弹了回去。他转身,一脸惊愕望着周贺昌,双手一摊,“周先生,这貌似是你的家事,我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贺昌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忙将手里单子递给他,“骆总,您看看这个。”

骆知墨伸手接过医院的化验单,上面写着妊娠七周半。骆知墨心里算了下时间,心里暗念道,“他还真敢。”

“看来我要恭喜周先生了,快要当外公了。”骆知墨将化验单递回周贺昌,脸上笑容不变,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周先生这次来是想请我参加您女儿的结婚宴呢,还是这孩子的满月酒,如果是满月酒的话,这似乎还早了点。”

周贺昌早就听说骆知墨不是好对付的主,今日一见,他的口才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几句话就将他说得哑口无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怕撕破脸,周贺昌老脸一板,怒声道,“骆知墨,我女儿跟你之前从未有过男人,这孩子七周半,你好好想想,七周半前你干了什么好事。”

“呵呵”骆知墨轻笑两声,抬早揉了揉眉心道,“您这是怀疑孩子是我的种喽?”

周贺昌冷哼一声,摆着张臭脸道,“是不是你的,生出来验一验自然见分晓。”

“好。”骆知墨拍手道,“那就生出来再见分晓。只是周先生,我奉劝你一句,这孩子还是不要的话,否则我怕你到时候会吃不消。”

周贺昌气得当场摔了手里的杯子,但还是怒气难消,出门的时候将门摔得震山响。

骆知墨站在窗前看着周贺昌离去的背影,嘴角开始慢慢上扬。

跟他斗,他也不自己惦量惦自己几斤几两。

晚上回去的时候顾晓晨正在做晚饭,骆知墨进屋换鞋,从他所站的位置能看到她小半边脸。她切菜切得很专注,并没听到客厅的动静。

骆知墨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傍晚的夕阳将整个厨房渡了层金光,顾晓晨垂眸切着手里的菜,浓密的睫毛随着刀起刀落轻轻颤抖,她的刀法纯熟,一颗完整的土豆在她手里变成片,变成丝,只在眨眼之间。

由于低着头,一缕长丝缓缓从她耳畔滑至胸前,紧贴着她的侧脸,顾晓晨头偏了偏,感觉脸上有些痒,手里的土豆只剩半个,她想先切完再去把头发绑一绑。

门边的骆知墨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挽起顾晓晨的头发,深情道,“你帮你。”

“啊。”的一声惨叫,顾晓晨左手的食指顿时血流如注。

没觉得手指有多疼,她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坏了,慌忙转过身,看骆知墨眉头紧蹙俊脸拉得老长看着自己,她忙将受伤的手指藏到背后,淡淡道,“你回来啦。”

骆知墨冷冷白了她一眼,伸手一把将她的小手拉出来,由于力气过猛,连带着将整个人都拉进自己怀里。

顾晓晨脸一红,伸手就要推开他,他眼一横,厉声道,“别乱动。”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血流了一嗅便开始慢慢凝固,骆知墨看了顾晓晨一眼,执起她的左手将那受伤的食指放进嘴里。

“骆,骆先生。”顾晓晨缩了缩脖了,完成没想到骆知墨会有这种方式给她止血,心里刚刚浇筑的堡垒差点又一次坍塌在他的温柔乡里。

突然想起收到的那张请柬,她忙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趁他不注意跑回客厅,拉开抽屉,拿了那张鲜红的请柬回到厨房递给他,“这是我跟报纸一块拿回来的,应该是给你的。”

骆知墨翻开请柬淡瞟了一眼,接着将请柬递给顾晓晨,“一个画展,周末一起去。”

他语气淡淡,一副不太想去的样子,顾晓晨接过请柬第一眼看到落款处:“你的嫣儿。”浑身一颤,这张请柬她只是拿进来,并未翻开看,没想到嫣儿会如此直接大胆,她不是已经知道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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