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事真得去找心理医生瞧瞧,骆知墨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心里却已经有了初步计划,等下他就让谷子去请这方面权威的心理医生,这事得尽快解决才好。夹答列伤
清晨,顾晓晨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骆知墨的人影,她睁开眼,由于拉着厚重的窗帘,卧室里给人一种天刚蒙蒙亮的感觉。
“嗯,这么早,他去了哪里。”揉了揉眼睛,她小声嘀咕着自问。
眯着眼睛从抽屉摸出窗帘的摇控器,随着“嘀”的一声,阳光破窗而入,她望着窗外升得老高的烈日,心想这下完了,灭绝师太的课迟到了,看来她大限将至。
一脚踢开被子往洗漱间飞奔而去,该死的手机,昨夜明明订了闹钟,怎么今早没听响声呢,该死的骆知墨,起床也不知道叫她一声。
随意抹了把脸,用手指将乱七八糟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随意绑成个马尾便准备里摸出手机,上面的日期分明显示着“星期六”。夹答列伤
原来如此。
她记得昨晚明明调了闹铃的啊,难道是他给取消了,这样一想,便觉得心中浮出一丝甜蜜。
或许,她可以将他心中的那个女人挤出去,这样,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这样一想,顾晓晨觉得自己应该有所努力。
他的电话号码早就能倒背如流,可是要拔过去,却费了她不少心思。
找他说什么呢?
问他吃饭没?这个太没创意。
问他身体好了没,可他没生病呀。一想到昨晚闹的荒唐事,她就忍不住两颊发热,“顾晓晨,你还真是个傻子。”近些日子,她经常神经质的自言自语。
一个人住在诺大的房子里,让她觉得孤寂,可那男人是个怪脾气,不喜欢陌生人在面前晃悠,所以每天钟点工都是待他们出门之后才来收拾屋子。
顾晓晨唉声叹气将自己狠狠摔进沙发里,那串号码,最终还是没能拨出去。
一放假人就容易犯懒,顾晓晨从装满食材的冰箱角落翻出瓶酸奶当作早饭,正当她翻箱倒柜寻找吸管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光着脚丫就往客厅跑,当她一把抓起话筒,却是程婶。
“丫头,起床了吧。”
“起了起了,正在吃早饭呢。”没找到吸管的顾晓晨干脆用牙齿在酸奶杯上咬了个洞,边跟程婶聊着边喝她所谓的早饭。
“阿墨呢?”
“啊,阿墨啊,阿墨去上班了呀。”她自己都不知道阿墨这两字从她嘴里叫出来是多么的动听。
程婶在电话那边偷偷一乐,又问,“那你们今天过来吃饭不,你爷爷的朋友送了许多螃蟹过来,我们两个老家伙又吃不动,你问下阿墨晚上有没有空,晚上一起过来吃个饭。”
顾晓晨哦了一声,放下话筒,这回总有理由打他打电话了吧。
毫不犹豫按下那串号码,很快他低沉醇厚的声音便传过来,“想我了。”
“才没有。”她答的飞快。
骆知墨轻笑两声,淡淡开口,“我想你了。”
“咳咳”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被酸奶呛了声,该死的男人,大清早的想让她死于非命么?顾晓晨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突然冒出来的两朵红云,尴尬出声,“阿,唉,就是婶子问我们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饭,说有人送了许多大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