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扭头看着镜子里顶着一头乱七八糟头发的男人,邪笑一声,“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吧。夹答列伤”

顾晓晨一把将毛巾扔在地上,双手叉在腰间,“喂,姓骆的,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关心你才给你擦头发的,你以为、、、、、、、、”

“你关心我?”他开口,黑漆漆的眼仁盯着她。

顾晓晨咽了口口水,刚要反驳,他却转身拉开门,消失在大雨之中。

“个死变态。”

雨还在下,屋里很安静,他刚走,她心里却想着他几点能回来。

有了期盼,心便难安。

整个下午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把屋子上上下下全抹了遍,下午六点,他还未回,她便去厨房做饭,顾晓晨坐在餐桌前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自言自语道,“顾晓晨,温柔背后都是陷阱,最最恐怖的就是糖衣炮弹。夹答列伤”

“哦,这就是这所谓的陷阱和糖衣炮弹。”骆知墨指着桌上的菜开口。

他,他,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就坐在这怎么没看见。

骆知墨指了指她背后那扇门,“那个,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我不是从烟囱里爬进来的。”

顾晓晨狠狠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拍,不咸不淡道,“去洗手,吃饭。”

不曾想他不仅外表光鲜,同时还富有幽默感,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心里刚建好的城墙便坍塌一大片。

吃完饭,骆知墨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大摞账单。

顾晓晨收拾完餐桌去厨房洗碗。

从他所坐的角度一眼望过去,恰巧能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洗碗盆边,动作娴熟,偶有碗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这让他不禁想起自己儿时,那时的骆家跟现在当然不能比,但那时候每天都是一家人围着一桌吃饭,吃完母亲帮着程婶收拾桌子洗碗,爷爷跟父亲饭后各自一杯茶,像这样的夏天,吃完饭天色还早的话,他们会去后院摆好棋盘杀两盘。

那些记忆已一去不复返,骆知墨看着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的身影,仿若自己回到自己的童年。

如果身边再多几个绕膝而欢的孩子,那么、、、、、、、、、、

怎么会想要跟她生孩子呢,他嘴唇向上扬了扬,看来人不能太闲,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滋生各种荒诞的想法。

“你要吃水果么?”顾晓晨将洗好的樱桃递到他面前,骆知墨伸手捏起一颗放进嘴里,而后整张脸皱成一团,“酸。”他坐她站,他仰头望着她开口。

顾晓晨用手指在水果盘里拨了拨,翻出颗又大又红的递给他,“吃这个,这个很甜。”

对于水果,骆知墨鲜少品尝,他斜眼看着顾晓晨手里捏的那枚红艳艳的宣子,单从颜色来看,应该很甜。

当他一口咬下去顿时只觉嘴里口水四溢,正准备吐出来却见顾晓晨捂着嘴偷笑的样子。

原来她是故意的呢,抱复他开始没理她就转身去了公司,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

他突然起身吻住她的唇,将嘴里难以下咽的果肉推进她嘴里,在她的利齿碰到他舌尖前迅速猛将舌头抽回来,一脸痞笑道,“真甜?”


状态提示: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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