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顿时气得脸都绿了,他一把将顾晓晨扯进自己怀里,坏笑着靠近她耳侧,低声开口,“怎么,难道你想让爷爷和婶子看到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嗯。夹答列伤”
他张嘴,滚烫的气息喷得他满脖子都是,顾晓晨缩了缩脖子,瞬间并未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嘟着红唇,斜眼瞟着骆知墨,一副门缝里看人的表情,“我才不会哭呢,你个神精病。”
“是么?”骆知墨伸出一掌托住她的臀,在顾晓晨正要张口时用力按向自己下身,顾晓晨慌乱之中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这男人,怎么,怎么、、、、、、、、、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整张小验瞬间比西红柿还红。
“骆骆知墨,你,放我,放开我。”她又羞又气,连话都说不连贯,程婶还在呢,他不要脸可让她怎么见人。
骆知墨非但没放她下来,且变本加厉,一手拉开她纤长的腿,一手搂住她的腰阻止她用力挣扎,毕竟这里是大厅,他可不想在这上演一长情戏,光是看着眼前她红唇微嘟泪眼迷蒙的样子他就有些忍不住想冲进她身体里,可她还一个挣扎,时不时会碰到他下面的爆发地。夹答列伤
“顾晓晨,给我老实点,别让我控制不住在这要了你。”依旧是附在她耳畔开口,他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顾晓晨轻泣一声,泪眼汪汪扭头叫了声“婶子,救我。”
可这时候哪里还有程婶的踪影,她早就不知躲到哪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想着让别人救她,这傻孩子,果真是个未长大的孩子。
骆知墨在她唇角轻啄了下,小声安慰,“乖,这么晚了,程婶跟爷爷都去睡了。”说着他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关机,随意扔在茶几上,然后揽着她的肩膀,“我们上楼睡觉。”
顾晓晨脸上还挂着残留着泪珠儿,听他这么一说,她赶紧点头,任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了一地。
楼上的水晶吊灯沿着巨大的圆弧形屋顶盘旋而下,水滴形的透明挂珠彰显着屋内不同寻常的大气和高贵。
楼梯转角处的几副油画居然是梵高的真迹。
顾晓晨脚步轻盈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她垂着头,将步子尽量放慢,恨不得在这条盘旋的阶梯上走一辈子。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让她心生恐慌,这不是她的第一次,但第一次那种被钝器狠狠捅进身体的疼痛感依旧还留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骆知墨从她微湿润的手心感觉到她的惧意,却并没打算放过她,他微微放低身子搂住她的腰,咽了口口水润了下嗓子,“别怕,这次我会轻点。”
顿时顾晓晨的头垂得更低,恨不能像驼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
卧室的门刚被推开,顾晓晨便像只兔子窜进浴室。
骆知墨嘴角向上勾了勾,刚刚之所以跟她说别怕之类的话,一来是让她心里做好准备,今晚自己绝不会放过她,二来只也是想告诉她这次他会温柔,不会太弄疼她。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双手紧贴腿侧握成拳,该死的,她竟然让他有破门而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