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敏已经忍到极致,曾经她还以为电视里写的那种药有虚夸的成份,可今日自己一试,还真生不如死,难怪在澳洲时,好几个性格刚烈的姑娘被人下了药后都会求着男人做那事,看来,她们实在是身不由己。
傅新宇狠狠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随后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她的小脸一碰触到他微凉的身子,便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上去。“傅新宇,好热,好难受。”她一边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开口。
哪怕是隔着好几层衣服,他都能感受到她滚烫的身子正灼着他的大手。
“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活该你难受。”他的语气很不好,头抬着,看也不看她一眼,抱着她一路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开了车门将她放进去,系好安全带,知道她这副模样肯定是熬不到谷子那了,所以只能往最近的医院走。
由于她在车里闹腾得厉害,他没敢将车开太快,看着她解开安全带,他朝她吼了嗓子,她像只吸血鬼似的一把扯过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半哭半泣道,“我要死了,我好难受,我难受。”
她将手和脸全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身体里终于好受了点了,可很快车窗玻璃已经降不了她身体里的炽热时,她一把脱了自己的上衣,想要开车窗,好在傅新宇眼疾手快将车车窗都上了锁,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停车,放我下车,我热,我要下车。”此刻的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了失去了理智,她像个疯子似的用力捶打着车窗,好在这辆车的玻璃是防弹的,若是普通玻璃,只怕早就被她给捶成粉沫了。
用捶不开,她又用头撞,砰的一声巨响,她额上立刻鼓成一个包,她哭着嚷着要下车,嘴里一直喊热,快要死了。
傅新宇看着她这样子医院是肯定去不成了,他方向盘一打,在她的头再一次撞向车窗时他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往自己怀里扯。
“傅新宇,我热,放我,放我下车。”她嚷嚷着要去抢他的方向盘,傅新宇手一挡,怒声道,“疯女人,你想同归于尽么。”
“呜呜,我难受,傅新宇,我是真的难受,我快难受死了。”被他那么一吼,她立刻像个小受气包似的缩在座位上一边低泣一边说。
傅新宇看她一副难受到要死的样子心软了几分,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脸,只觉她的脸像块燃烧着的煤块似的,难怪坚强如她都说自己快要死了,这么高的温度,再这样下去恐怕很快就要烧脱水了。
该死的,他到底是给她下了多重的药,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早点过去的。
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他立刻踩下油门,车子像阵风似的往前面不远处的酒店驶去。
门僮看见傅新宇抱着个女人下车,赶紧上前接过他的车钥匙,傅新宇抱着赵敏直接进了电梯。
“疯女人,在我口袋里拿房卡开门。”他双手抱着她,压根没手从口袋里拿房卡,可女人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的一顿乱吻。
此刻的她身子难受得紧,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舒服,但到了实际操作的时候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毕竟以前都是在电视或里看到怎么做怎么做,可惜她从未实际操作过,哪怕是电视和,关健时刻不是被打上马赛克就是匆匆一笔带过,她只知道个大要,细节却是完全不懂的。
现在的她像是一条妖治的蛇,紧紧缠在他身上,她用嘴啃他的唇,啃他的鼻子,啃他的脸,啃他的耳朵,她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胡乱的抹。
明明是杂乱无章的动作,却早已点燃傅新宇身体里的欲火,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竟呈现出一种血红色。
看来要靠她开门那是不可能的了,傅新宇只好只手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往后倒,另一只手赶紧手衣服口袋里摸出房卡将门打开了。
赵敏一进门便往浴室冲,她又热又渴,进了浴室一把拨下花洒,将冷水开到最大便往自己身上洒,当冰冷的水流从脖子浇下,她冷得哆索了下,而后松了口气,终于没那么难受了。
傅新宇追进浴室时她浑身已经湿透了,冰冷的水将她的小脸冻得一片惨白,她咬着唇,迫使自己尽量不发出羞人的呻吟。
“赵敏,你它、妈这是在找死吗?”他像只发了威的老虎,瞪着两只铜玲般大小的眼睛朝她吼。
“啊,啊,阿嚏。”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颤抖着唇小声道,“这样,这样,好,好点,阿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觉得头有些晕,身子踉跄了下,还好傅新宇身手够快扶住了她,否则她肯定摔个狗吃屎了。
“这么冷的水,身子还要不要了。”他说着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花洒,并将水调成热水,当热水喷到赵敏身上时,她啊了声,伸手就要去调冷水笼头,小手却被傅新宇的大掌一把给截住,“用热水淋淋换身衣服,换好了衣服我就让你好受。”他说着便去脱赵敏身上的裤子,上衣早在车上便被她给tuō_guāng了,下车的时候给她裹着的一件呢大衣,也早在进门时被她扔在玄关处。
冷水一停,她的身子立刻转暖,紧接着迅速拔高了温度,此刻的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