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凭你?”何老爷子一脸鄙夷瞅了唐教授一眼,不相信道,“你认为自己有什么实力去对付骆知墨,就你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你让我任什么相信你能弄死骆知墨,嗯。”
唐教授将头垂低,目光狠狠盯着脚下的水泥地,“有没有那个能力,那是我的事,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得到你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如果万一有幸我成功了,你可以对你孙子说给他报仇的人是你,如果失败了,我想那点钱你也不会在意。”
唐教授的话果然让何老爷子很是心动,但他还是装出犹豫的样子想了会儿,这才道,“只要你能让骆知墨死,你要什么支持都可以。”
唐教授微微笑了下,而后转身大步而去。
留园后院的那座玻璃花房里,顾晓晨趴在地上,双手托着腮,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盯前的绿色盆子,两天前她将向日葵的种子种在了这些营养土里,可现在向日葵种子却没有一丁点要破土而出的样子。
她这不是第一次种向日葵了,往年每次只要把种子种下去两三天就会看到目,可是这次、、、、、、、、、她歪着小脑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由于想问题想得太专注,所以连玻璃门被推开她都没发现,骆知墨刚去参加了个剪彩仪式,回来正好会经过这里,今天是周末,想着她呆在家里,索性就将车开进来了。
张妈正在楼上打扫卫生,听到下面有动静赶紧跑下来,看见骆知墨,微微一笑道,“今天下班得真早,晨晨那丫头刚还念叨着无聊呢。”
“她人呢。?”他刚刚一进门就找她,可是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她人影,他问张妈的时候眼晴盯着楼梯口,还以为她因为无聊跑到楼上睡觉去了。
张妈知道他在找她,忙说,“那孩子现在在后面花园里呢,早两天也不知道哪里弄的一把瓜子,种下去了一直没发芽,急得不行,今天都往后面跑了两次了,我让她把花盆子拿过来她又不肯,说那边阳光充足一些,跑来跑去还可以煅炼下身体。
骆知墨嘴角勾了勾,每天早上他去健身房煅炼身体想让她陪着一块去,好不容易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可她闭着眼,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跟只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去健身房,他也不好强逼着让她去,所以只好放弃。
“张妈,我去看看她。”话音刚落,他已经跑了出去。
骆知墨推开门,看见她趴在一块厚厚的羊绒毯上,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绿色盆子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他走过去弯腰像抱洋娃娃似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顾晓晨吓得尖叫一声,鼻端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呀,你干嘛都不出声啊,吓死我了。”她嘟着小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骆知墨。
骆知墨浓眉微微一拧,厉声道,“说了多少次地上凉不许趴在地上,坏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呢,嗯。”
“地上不是还有毯子嘛,毯子这么厚,都快赶上床垫了,哪里会凉,要不你自己躺上去试试。”
这是后来另加盖的一座玻璃房子,因为她曾说过想住在这里,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留园的主卧设计的,虽然比他们的主卧小了那么一点点,但该有的都有,衣柜里还有几套他俩的睡衣,开始嚷嚷着要在这里过夜,可最近骆知墨手上太多事,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所以也就不好再跑到后院去。
顾晓晨是想,等到了夏天住在这里,一仰头便能看到满天的星子,四周花香四溢,耳边还能听到一些虫鸣鸟叫,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兴奋不已。
骆知墨伸手将她额前的一咎头发拂到耳后去,然后指着地上那个绿色的花盆问,“这里面种的是瓜子?”
“嗯。”顾晓晨点头,一脸无奈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种了两天了,连今天都是第三天了,开始我还用水泡了一晚,理说这瓜子也该吐土了才是,可它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刚查了温度和湿度,都没总是,而且我种的别的种子都发芽了,就它老不冒芽,让人着急。”她说着弯腰将地上的花盆捡起来,用小手轻轻拨开一点土,瓜子还是以前种下去的样子。
骆知墨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将她的手擦干净,又仔细看了看那粒瓜子,虽然他不懂这些花呀草呀的,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从土里拿了颗瓜子剥开,里面已经坏掉了,“这种子谁给你的啊。”
顾晓晨皱着小脸说,“圆圆啊,她还特意交代说这瓜子来之不易,让我小心点种,这是迷你向日葵,韩国引进的,所以我就、、、、、、、、、”
“傻妞,这种话你也信,你现在打电、话给圆圆,问她怎么回事。”骆知墨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黄圆圆的号码,此刻她正睡觉来着,女人大抵都有点起床气,一看是骆知墨的电、话,打了个哈欠语气不好道,“大叔,你是不是又惹你女人生气了啊?”
顾晓晨心里偷偷一乐,圆圆原来是这样叫他的啊,呵呵,他叫她“胖妞。”她叫他“大叔。”这还真是黄圆圆,一张嘴决不饶人。
“圆圆,是我啦,你给我的迷你向日葵都种了好几天了,可是一根苗都没长,知墨刚刚剥了颗,里面都坏掉了,这种子到底是谁给你的啊?”
黄圆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他当时说了,这个特别难发芽,多种段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