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阁下,我立刻安排,听您指示。”
骆知墨挂断电、话将你方向盘一转,车子立刻开进富华豪园,由于这次开得是迈巴、赫大门前的门卫并不识得这辆车,忙探了个头出来看,车窗徐徐下降,等看见骆知墨那张冷冰冰的脸时,门卫赶紧按下大门开关按钮,“骆总您换车了我这一下子没认出来,实在是抱歉,让您久等了。”
“你做得很好。”保安在这干了快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骆知墨说话,而且还是夸他的话,他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下,朱部长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资料,扭头朝正在收拾桌子的妻子说,“去开门。”
她妻子忙放下手里的碗朝门边走,边走边笑着说,“到了家里还要端个部长的架子,开个门能掉你多少架子啊。”
门刺啦一声被拉开,朱妻见是骆知墨,忙说,“骆总您怎么亲自来啦。”
朱部长一听说是骆知墨,一把甩了手里的资料亲自将骆知墨请了进来,“骆总,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都这个时候您、、、、、、、、、、、您吃饭了没,没吃我让黄珊去做点去。”
“吃过了。”骆知墨四周看了看,朱部长妻子的眼睛顿时就红了,“骆总,齐齐呆在房间里快一星期了,谁都不见饭也不吃,再这样下去我怕那孩子、、、、、、、、、、、”
“我去看看。”骆知墨边说边朝楼梯口走,朱部长夫妻二人也双双跟着他上了楼。
“齐齐,你知墨哥哥来看你了,快、、、、、、、、、”朱部长话音未落,门喀的人一声被拉开,晕黄的灯下光,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脸色苍白。
“知墨哥,你怎么来了。”他抬头,朝骆知墨开口。
骆知墨看着眼前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少年,弯腰一把将他抱起,由于一时大意,骆知墨竟忘了少爷的假肢,“咣当”一声,那条僵直白皙的假肢瞬间砸到地上。
少年的脸顿时愈加苍白,骆知墨只觉心里狠狠被揪了下,沉声道,“齐齐,知墨哥去带你看趁戏,别人当年是怎么砍掉你的腿,今天知墨哥就让你怎么砍掉别人的腿。”
朱部长夫妇一听这话顿时愣在原地,五年前,他们十三岁的儿子因为见义勇为被街上的混混砍掉一条左腿,要不是骆知墨恰巧经过救下他恐怕他连命都保不住,所认朱部长夫妻二人对骆知墨,心中的感激可想而知。
后来他们也想过要为儿子报仇,无奈何家在宁城的身份地位,最重要的是何家在京城的一位亲戚、、、、、、、、、、、让他们无能为力。
这几年来,齐齐每晚都会被恶梦惊醒,骆知墨曾许诺过他,十八岁一定送份他想要的礼物给他,当时那孩子才十四岁,他将自己的假肢抱在胸前看着他问,“知墨哥哥,我能要何卫朗的腿吗?当时,他并未答应他。”
“骆总,您这是、、、、、、、、、、、”朱部长小心翼翼开口,骆知墨淡淡瞟了他一眼道,“明天是齐齐就满十八岁了,我带他去拿他的生日礼物。”
齐齐一听这话苍白的小脸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他一把抱紧骆知墨的脖子,激动得眼,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真的,现在就去。”
这些年朱部长一直都沉浸在到底是要保住自己的官位还是要给孩子报仇这两者之间挣扎,当年骆知墨曾劝过他,放下现在的职位跟何家狠拼一把,以他在宁城的势力和影响力,不一定就扳不倒何家,他想过之后觉得君子报仇十不晚,等他将来再往上爬一点再动何家也不迟,可这两年他却被何家压得死死的,官不但不长反倒还降了一级,不过他有一群生死之交,这些人都是宁城的政要,所以只要他肯出手,要办了何卫朗就容易得多了,只是这事万一查到他头上,那他肯定得丢头上的乌纱帽。
“知墨哥,那我们走吧。”齐齐已经开始催促,骆知墨淡淡瞟了朱部长一眼,沉声开口,“你放心,这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办完事我会亲自送回孩子。”
“知墨哥,你别管他,就让他抱着他这个官位进棺材吧。”当年骆知墨跟朱部长的谈话正好被躲在柜子里的齐齐听到过,所以这几年,他未叫过他一声爸爸。
骆知墨抱着齐齐扭头便走,朱部长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也跟了出去,“骆总,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拒指示,你都能为孩子做到这步,我这个做父亲的、、、、、、、、、、”朱部长说着哽了声,再说不下去。
骆知墨听到这话心中暗暗一喜,他就知道,当着孩子的面,他不可能坐视不理的,看来这把他是赌赢了。
由于父亲骆仁杰的关系,骆知墨和一政要们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怕给父亲惹下什么麻烦事,当然,只要他不犯事,那些政要们对骆知墨也是相当的给面子。
“我给何老爷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人,你安排好人伺机而动,你现在立刻吩咐人关掉黄兴路那整条路的监控,那边我们有人会装成一群喝醉酒的徐混破坏乱那里的摄像头,只是怕有露网之鱼,所以破坏掉视频是最不影响的,当然,你还可以让整个东区都停电,这样等下操作起来会更方便。”
“骆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这些事对朱部长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一句话就能搞定,此刻他担心的是何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