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要的一切眼前的男人都似乎给不起,他忙的时候你十天半月见不到他的影子,他偶尔闲的时候可能会带着你去全球各地,他很挑剔,也不懂得做一顿饭的不易,他疼你宠你的时候你要天上的太阳他都能摘下来给你,可他不要你了,任你哭天抢地你连见他一面都相当不易。睍莼璩伤
他就像古代的帝王君主,每天有忙不完的大小事宜,有应付不完的各色女子,而她,不过是一颗沙子,毫不起眼又没本事,跟他在一起,她拿什么保护自己。
要说她固执也好,要说她矫情也罢,你没受过她那样的伤,只有伤过的人才知道那伤口有多大,有多痛,哪怕有一天好了,也会留下一辈子的疤。
程婶一脸尴尬看着顾晓晨不再吭声,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拐棍一下一下敲着地,半晌,他终于抿了抿唇,开口问,“李琛那边有结果了么?”
顾晓晨听到李琛二字浑身都崩紧,想必是在查事故发生的原因,店里那么多摄像头,只要调出带子就能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昨天到今天这事情过去这么久,如果真心想查,想必早就查个水落石出了吧,还是说,他想包庇她轹。
顾晓晨想到这里一禁感到身子一阵发冷,她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紧,将头捂在被子里不想听他们说话。
程婶以为她这是累了,轻轻帮她将枕头放下,又按了按被角,淡淡道,“丫头困了,你们有什么话外面去说吧。”
骆老爷子叹了口起身朝门外走去,骆知墨不声不响跟在他身后粽。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顾晓晨立刻后悔了,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应该躺下的,她迫切的想知道他会怎么说,“算了吧,还是说绝不放过她。”
想到曾在日本发生的事,他能将她扔在屋里跑去救她,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放下嫣儿的吧。
她将手轻轻放在自己泄上,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不过现在她却永远的失去了她,孩子都已经死了,不管怎么处置嫣儿她都已经回不来了,他想包庇就包庇吧,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不是。
顾晓晨听到程婶转声叹着气,其实程婶对她一直很好,倒也没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只是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变了质,那以后彼此还是拉开距离的好,既然她已经不是她的谁,那她也就没有资格也没必要你再与她亲密。
侧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这里。
骆老爷子骆知墨在谷子办公室小聊了一会儿便回来了,程婶站在窗前手里绞着窗户上的帘子,见骆知墨回来,她将熬好的鸡汤拿出来,咛嘱他等她醒了喂她吃,骆老爷子对顾晓晨毕竟心里的愧,见她已经睡了,便让程婶跟她回去。
程婶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回去,她原本过来的目的还想照顾这丫头来着,只是丫头心里对她还有气,她现在身子不好,既然她不愿意看到她,那她暂切先回去,等她养好身子再来,只是开始送她们过来的司机已经被她谴去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骆老爷子便固执说要坐车回去。
“那怎么行,你们先等等,我让司机送你们。”
门已经被拉开,骆老爷子站在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其实他从微微颤着的被子看出顾晓晨压根没睡着,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而已。
床上微微动了下,骆老爷子想了想,走到床边沉声道,“丫头,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现在最关键的是养好身子知道吗?你不想见到我跟你婶子我们以后不来了就是,等哪天你肚子里的气消了,你让知墨带你去柳岸让婶子给做好吃的。”
八十多岁的老人跟顾晓晨说这样的话实在让她受不起,她轻轻掀开被子,嘴角动了动,想叫他一声爷爷却是怎么都叫不出口,犹豫了半晌,这才轻声道,“谢谢你们能来看我,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就忘了吧,这次的事谢谢你们,我妈妈待会就来了,你们都回去吧。”她扭头望着骆知墨,小声道,“都快一点了,你也该走了,圆圆应该快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顾晓晨话音刚落黄圆圆便拧着盒保温桶过来了,外面的天很冷,冷得她鼻子红红的,见到病房里一下子多出两个人,她不禁问顾晓晨,“晨晨,他们谁呀?”
“骆先生的家人,来看看我。”
骆知墨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黑着张俊脸吩咐黄圆圆看好顾晓晨,而后带着骆老爷子和婶子离开了。
“圆圆,让你给我妈打电、话的没忘吧?”顾晓晨将顾晓晨冻得冰冷的手拉到暖乎乎的被窝里,开口问。
“当然没忘,昨天一回去就跟阿姨说了,我说你重感冒,要在医生住两天,所以让她和叔叔过来看看你。我还跟她说让她别着急,不是什么大事,跟她说你看着别的病人有家属照顾挺羡慕的,所以才让她们过来看看。”
顾晓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都快一点了,爸爸妈妈早上动身的话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才是,难道是不知道她住哪间病房?那也不可能啊,不知道可以问的嘛?
黄圆圆看她一脸担心的样子不禁安慰道,“晨晨,大早上的路上结冰严重,车子开得慢,再说这么冷的天,叔叔阿姨哪会起那么早,我都在电、话里跟她说只是感冒而已。”
顾晓晨想了想,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妈妈从来都是急性子,知道她生病住院肯定急死,怎么可能像黄圆圆说的大冬天的早上起不来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