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扭头看了眼侧躺在床上的女子,无奈道头:“去吧,你先跟她沟通好,让她保证不许在这闹事。”
她现在已经这样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慢慢平复情绪然后吃点东西,至于其它的事,都交给他去处理就好。
可黄圆圆那小炮仗似的性子,骆知墨轻轻摇了下头,接着说,“要她问欠什么你都告诉她,省得她等下进来不知情又伤她一次。”
骆知墨的细心让谷子不禁有些感动,怕顾晓晨再受一点点刺激,所以预选提防了各种会发生的事。
谷子转身去办公室。
空旷的走廊有轻快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便听见不耐的女孩声音,“说了不用你跟着不用你跟着干嘛老不听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烦人啊。”
“黄同学,院长吩咐了让您在他办公室等,您就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黄圆圆绷着脸,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往前冲,她一上楼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都几点了,妇产科还坐满医生,而且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提到晓晨,她扭了头走进去朝着一位医生问,“顾晓晨怎么了?”
那位医生见到黄圆圆门都不敲征直跑进来一脸不满道,“你谁啊,这里也是你随随便便能进来的,快出去快出去。”
跟在她身后的护士忙将她给连拖带拉给拖了出去,她一出门劈口就问,“晨晨她怎么了?”她的声音很冷,见护士不吭声焦急不已,看来事情并非像她想的那样只是摔了膝盖而已,黄圆圆一把推开拽的护士扭头就朝加护病房走,既然是骆知墨送她来的,那她肯定会在那里。
谷子看着肉嘟嘟的女子像辆叙车似突突突朝这边冲过来,长臂一抬,冷声道,“你要胡闹就给我出去,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见你。”
黄圆圆身子一僵,立刻抬头看着谷子,“她,她怎么了。”看似平静的她,颤声问他。
谷子对肖士挥了下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肖士眼一红,心进顿时充满感激,能让她早点离开这头母狮子,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去我办公室说。”谷子侧了侧身子对她做了个请的动作,黄圆圆却是身子一转,焦急说,“先让我去看看她,她到底怎么样了。”
“黄秀,如果你真是为她好,就请跟我去办公室,她现在的情绪很低落,若你等下一个字说错,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黄圆圆当场就被谷子的话给吓哭了,她一把拽兹子的胳膊,泣声道,“那她到底怎么了?摔断腿了?还是、、、、、、、、、、”
他们拉拉扯扯的样子让路过的护士们纷纷侧目,谷子扭头狠狠瞪她们一眼,那护士白衣天使立刻作鸟兽散。
圆圆最终还是跟着谷子去了他办公室,坐在黑色软皮沙发里,她双双紧紧交握在一起,谷子想了想,轻叹口气,沉声道,“晓晨她流产了,所以等下你千万不能、、、、、、、、、、”
“你,你说什么,流产,你你你你。”黄圆圆听到流产二字等不及等他继续说下去,她猛的起身,一把抓兹子的脖子,“你,她什么时候怀的孩子,怎么会流产呢,是不是你,还是,还是骆知墨那畜生逼她将拿掉孩子的。”
谷子从没想过一个女人也能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只觉得自己再不掰开眼前这胖姑娘的手,她很快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你,松开。”谷子的脸早已胀得通红,好不容易才从嘴角憋出这三个字来。
顾晓晨一心想着替顾晓晨报仇,那双跟螃蟹钳子似的手紧紧掐兹子哪里肯轻易松手,谷子浓眉一凛,伸手反握灼圆圆的手腕轻轻一扭,喀嚓一声,贡圆圆痛得立刻松开手。
“你回去吧,等情绪稳定了再来看她。”谷子扭了扭自己脖子,深吸口气,还好骆总早提了个醒,若早让她直接去她病房,依她这么冲动的性子,还不知道病房里会闹成什么样子。
黄圆圆看着谷子脖子上的淤痕和青紫的手指印,突然想起开始同事跟她说顾晓晨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顿时没了底气,可是一想到顾晓晨此刻还躺在床房里,立刻红了眸子,“我,我不回去。”这一次,她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却不是一脸怒气仿佛要跟人拼命的样子。
谷子见她横得跟只螃蟹似的站在立在那里,脑子里立刻想起顾晓晨到现在还没吃饭的事,他狠狠白了黄圆圆一眼,冷声开口,“这事现在正在调查,嫣儿的疑点最大,不过、、、、、、、、、”
“我这就去宰了那臭娘们,老子要弄死她。”黄圆圆说着便要去拉门,却被谷子给拦住,他有些头痛看了瞪了黄圆圆一眼,淡淡道,“你就不能听我将话说完吗?如果这事真是她做的,自然有人会去宰她,你以为仅凭自己这么点蛮力就宰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