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晨唉哟一声被摔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见眼前模糊不清的暗影,淡笑道,“怎么连梦都不肯放过我呢,你走,你走啊。”说着便朝骆知墨挥手,一脸嫌弃用赶苍蝇的手势朝他挥了两下,泣声道,“你走,求你,你走吧,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骆知墨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哼了一声,冷冷问,“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嗯?”坐在地上的顾晓晨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一脸诧异看着眼前高大的人影,狠狠揪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好疼,难道这次不是做梦。
在发烧的那些日子,她每天都会梦到他,梦见他喂她吃药,梦见他给她洗澡,可每次清醒的时候,诺大的房间都只有她一人。
张妈告诉他先生很忙,让她安心养病,即使她心里不相信,却还是听他的话乖乖养病,就因为他说不喜欢太瘦的女人,所以哪怕生病没胃口,她依然逼自己每顿都吃一碗饭。
她这么乖,这么听话,可到头来他却变了心,几个月的婚姻到底敌不过青梅竹马的感情,所以她不得不认命。
可是她心疼,像要死过去一样疼痛难忍,不是都说一醉能解千愁么,所以她这才约了黄圆圆和万程远,前者是她最好的朋友,后者好几次救了她的命,所以她想好好感谢一下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位贵人。
喝了那么多的酒,喝得她胃都撑得受不了,可还是心疼,喝了酒的黄圆圆问她会不会离婚,她斩钉截铁说会,可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不想离婚,一点都不想,哪怕明明知道他有了别的女人,哪怕他已经变心,可是,她依旧不想离婚。
“你是来找我离婚的吗?”此刻的她终于有些清醒,她撑着床起身,脚步有些不稳,“可以过几天吗?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头好疼。”
她没有说假话,她的头是真的很疼,不止头,一提到离婚,她便像被五马分尸一般,连五脏六腑都开始疼。
骆知墨狠狠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厉声问,“你就那么想离婚?”
顾晓晨咬着唇慢慢垂眸,小声问,“不是离婚么?”
骆知墨看着她脱离了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子,长臂一伸,立刻将她拉入怀中,当她冷得像冰一样的小手碰到他的大掌,他立刻蹙了眉问,“怎么这么冷。”
顾晓晨摇头,隔得这么近,她一张口肯定是满口的酒气,肯定很难闻。骆知墨似乎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俯身咬住她的唇便是一顿狠吻。
“别,我,我还没刷牙。”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小脸红得像片火烧云。
骆知墨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臭死了。”说着便拉了顾晓晨的小手往浴室去。
朦胧的雾气里她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任他亲手替她清洗身子,酒气已经过去大半,她有些不好意思将手挡住身下的秘密地,骆知墨拿了沐浴露轻搓着她身子,洗到身下时,他一把扯开她的手,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下游移。
“知墨,今天不可以。”她小心翼翼仰着脸朝他开口。
骆知墨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大手一遍一遍拂过她秘密基地,顾晓晨垂眸,便看见他身下的巨龙高高昂起,她吓得顿时僵住身子。
“以后,不许惹我生气。”他揽着她腰的手慢慢收紧,咬着她的耳垂狠声道。
顾晓晨傻傻点了下头,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哪里惹到了他,实在是太困,头很疼,温暖的水覆上全身,她的眼皮渐渐变沉。
“以后少跟万程远来往,我不喜欢那个人。”
“还有,今天爷爷说的都是气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跟你离婚。”
“顾晓晨,你乖乖的,以后不许跟爷爷犯混,知道吗?”
骆知墨半天没听到她的回应,俊脸慢慢绷紧,“顾晓晨,你少给我装聋,你、、、、、、、、、”他一低头,却发现她已经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她的呼吸很轻,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淡淡的暗影,骆知墨伸手关掉花洒,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唇无奈轻叹一声,“这小东西还真够狠心,不顾他难受居然敢睡这么沉。”
骆知墨伸手扯过一旁的皂擦干她的身子,而后光着身子将她抱到床上去。
“知墨,冷。”她习惯性将身子缩在他怀里,仿佛又回到过去那些甜蜜而美好的日子里。
那一夜顾晓晨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搂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被子里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不用看,她都知道此刻将她搂在怀里的人是骆知墨。
她小心翼翼拉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轻轻掀开被子刚坐直身子,却被他一把给拉了回去。“去哪里。”他似乎刚睡醒,声音暗哑而低沉,带着些许不满的语气。
顾晓晨慢慢将身子挪到床边,小心翼翼看着骆知墨的眸子,小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她一概想不起,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梦里梦到骆知墨,她不记得他跟她说了些什么,只是依稀留了离婚二字在脑海里。
可是,如果他是来找她离婚,那么现在两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是不是有点、、、、、、、、、
“有什么事我们等下再谈。”在她的意识里,她不想和他在床上谈离婚的事。
顾晓晨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