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又手微微用力捂住她的耳朵,俯身在她脑门落下一枚吻,让她安心,别怕。
直到飞机行驶平稳,骆知墨才松开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抱歉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怕。”
顾晓晨将头靠在他胸口,红唇轻启,小声道,“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我第一次坐这种飞机,所以,所以才没经验的嘛。”
骆知墨见她翘着嘴,一副娇俏的模样儿望着他,他低头猛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度不敢太大,但还是咬得顾晓晨低呼一声。
“知墨,你是属狗狗的吗?”
因为傅新宇就坐在前面,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鼓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小声问。
骆知墨见她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倒影,他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了舔,像是母牛舔舐幼崽一般,每一下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顾晓晨被他舔得有些情动,骆知墨怕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他大掌一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开始不是说困么,现在补补觉,到了我再叫你。”
顾晓晨眨巴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声道,“那你呢?”
“我也睡觉。”他说着闭上眼睛,装出一副有些困的样子,顾晓晨伸手唔住打哈欠的嘴,小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等找到舒服的姿势,她这才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由于骆知墨给她带着无声耳机,所以那一路睡得很安稳,真到飞机降落在海边的院子里,她都没醒,骆知墨小心翼翼给她摘下耳机,然后抱着她进了卧室,顾晓晨醒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波涛拍岸的声音,而且她还闻到一股淡淡的树木香。
“知墨、、、、、、”
屋内没人应,她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加大声音再叫了声音,“知墨。”
还是没人应。
顾晓晨光着脚丫子走到窗前,立刻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眼前是大片蔚蓝的海,此刻正是傍晚,有微风贴着水面拂晓过,蔚蓝的大海立刻泛上一层金波。
此刻天边的夕阳似火,将海天相接的地方染成一片黄灿灿的颜色,天空偶有飞鸟经过,顾晓晨猛的一把推开窗,清脆的鸟鸣和阵阵海浪声顿时将寂静划破。
迎面的风吹得顾晓晨打了个冷颤,稍一垂眸,这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早已是银装素裹,这,这是哪儿,世界是怎么可能有这么美的地儿呢,她不是在做梦吧。
她刚伸手准备去摸摸窗棱上的雪,一声冷喝吓得她立刻将手缩了回来。
“你的鞋呢,嗯。”
骆知墨说着大手一伸将窗子关紧,而后两手穿过她的下腋轻轻一托,用抱孝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顾晓晨的身子刚刚被冷风吹过,所以触手的肌扶都是冰凉的,骆知墨脸上的颜色暗了暗,沉声道,“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呢,嗯。”
“我,我,其实,都怪那个啦,实在是太美了,所以一时没忍得住就将窗子推开了。”
顾晓晨在骆知墨怀里扭了扭,小声道,“知墨,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全都听你的话,我会一直乖乖的。”
骆知墨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自己也顺道一块上了床,他大手一伸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另一只大掌执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胸口放。
“知,知墨,其实不冷的。”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里扭了扭,其实是想挣脱他的手起床出外面看看,骆知墨哪能不懂她那点小心思,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点,埋汰道,“再敢给我赤着脚,明早我们就回去。”
顾晓晨咧开小嘴微微一笑,一把抱着骆知墨的手臂撒娇道,“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最近这些日子,老公这个词从她小嘴里碰出来不少,她叫老公的公字的时候后鼻音略重,骆知墨觉听在耳里觉得像是有只小蚊子在嗡嗡嗡,但他却喜欢听得紧,好几次跟她说以后都这么叫,可她不肯,他宠着她,所以也就随她去了。
骆知墨打开柜子指着一排各种颜色的羽绒服问顾晓晨,“喜欢哪件?”
顾晓晨像只乌龟似的伸长脑袋,指着上层最右边那个大红色的羽绒服说,“那个。”
骆知墨手一伸将衣服取下来,又拿了保暖内衣和羊绒衣扔在床上,“快换,换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顾晓晨将从一堆衣服里拿了内衣出来放在一边,而后看了看骆知墨道,“那个,你不许偷看。”
骆知墨直接白了她一眼,走到窗前看向窗外。
顾晓晨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脱了扔到一边,动伤迅速拿过内衣便往身上套,骆知墨轻咳一声,低声道,“内衣是那样穿的么?嗯?”
顾晓晨小脸一红,嚷嚷着开口,“你偷看,说了、、、、、”
骆知墨一个转身大步迈到她面前,一把提起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放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身子前倾一点。”他的大掌在她背上按了了按,而后将她已经扣好的内衣解开,双手托着她胸前的柔软轻轻一挤,让内衣的怀罩自然贴在她两团柔软上,这才重新给她扣好排扣。
穿完内衣的顾晓晨小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一样,她低着眉,垂着眼小声反抗道,“我都说不许偷看的。”
骆知墨指着窗户玻璃道,“我站在那看海来着,谁知道会在那上面看到你的影子,这不算偷看,再说了,跟你说过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