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唐念诗狠狠地瞪了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程奕铭,你起来。”
程奕铭的那一双套护眼所迸发出来的邪邪的眸光,从一开始就牢牢地盯看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上,眸底倒映出的全部都是身/下女人双颊泛红,美眸娇羞怒地瞪视,又急又躁又羞又恼的模样。
忽而,程奕铭涔薄的唇邪魅地朝上勾起,下一瞬的时候,他便俯下身来,邪魅的笑息喷在唐念诗的脖颈间:
“亲爱的程太太,你说你怎么调皮,作为你亲爱的老公的我应该怎么样惩罚你呢?”
脖颈间痒痒的触觉,让唐念诗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程奕铭的那一句“我该怎么样惩罚你”清清楚楚地落入唐念诗的耳朵里面,引得唐念诗的身体是一阵战栗,却是故作镇定开口道:
“程奕铭,你别闹了!起…………唔…………”
话亦没完全说完,唐念诗的唇已经被程奕铭给封住了;而那一个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来”字被程奕铭这猝不及防的吻,因着他温热的唇一并给卷入到了唐念诗的口中。
程奕铭的吻是霸道的,他的小舌强迫着唐念诗的小丁香跟着他的一起共舞,舌与舌之间的纠缠扫过每一颗齿贝,上颚下颚,每一处都被他的小舌攻城略地。
程奕铭的吻亦是温柔的,男人与女人的唇与舌缠绵纠缠之间,溢出的是相濡以沫的津/液。
程奕铭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唐念诗的口中完完全全都被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男人的吻变得越来越急切,男人的呼吸亦变得越来越重;程奕铭的那一双桃花眼中早已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直到,唐念诗觉得自己不能够呼吸了,直到唐念诗感觉到自己的肺部的气息好像都快要被挤压干了,程奕铭还十分好心地放开了她,而他却只是退开了一些被他自己吻得有些发红发肿的唇。
唐念诗,她的两只原本被程奕铭握在手中的小手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松开了,所以,此刻,她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抵在了程奕铭的硬实的胸膛之上的;
而程奕铭呢,他的两只手则是撑在唐念诗的身体的两侧,这样的动作正好将他的身体呈悬空的姿势撑起。
他的那一双因为浓重的情/欲而变得猩红的桃花眼则是牢牢地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他的呼吸变得很重,鼻腔内有热热的呼吸在一/进/一/出着。
程奕铭,就这样低头俯视着唐念诗。
男人与女人眸光的对视,彼此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是对方的身影:
程奕铭喘着粗气,那双桃花眼中所显露出来的情/欲再也明显不过,是这般的清晰落入唐念诗的双眼之中;
红肿的唇瓣,泛着潮红的双颊,略显迷离的双眸,起伏着的胸/口:落在程奕铭眼眸之中的唐念诗便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亦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不由地,让程奕铭只觉得自己的泄处一紧,随即便传来一阵热感。
天知道,昨天晚上,程奕铭就想着要这样做了;亦只有程奕铭自己知道,昨晚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人,软玉在怀却有不能够动的感觉,那真的是一种煎熬。
然而,更可气的是,这个小女人在睡觉时还十分地不安分:
时不时地,这个小女人会来撩拨一下你的那一根欲/望的心弦。
她的无意之举,带给他的却是磨人的考验。
天知道,昨晚程奕铭是要有着超人般毅力来经受得住软玉在怀却不能够碰的考验;
已经是饱受了昨天晚上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折磨了;如果说,此时此刻,软玉在怀程奕铭还能够经受得住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那一根情/欲的心弦早已经轰然崩断了。
程奕铭的染着浓浓情/欲的桃花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看在唐念诗这张初染着情/潮红的脸上,程奕铭的眸光太过于热切了,眸光所迸发出来的那灼热的温度不由地让唐念诗的两颊又烫红了几分。
唐念自己诗可能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自己的模样落在程奕铭的眼眸之中是有多美:美得亦是让程奕铭移不开双眼,美得令人着迷:两颊晕染了情/潮红,黑色长发散落在雪白枕头上,身上的那一件系腰式的睡袍因着刚才与程奕铭之间的纠缠动作,此刻领子处已经松散开来,正好露出的是胸/口处的一大片雪白:凝脂的白,you惑人心的美。
下一刻的时候,程奕铭的眸色一沉,便重新俯下身。
亦是在同一个时候,唐念诗也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抵在程奕铭硬实胸膛之上,有些急有些躁:
“程奕铭,你住手。”
住手?这个时候让程奕铭住手的话,他怎么能够住的了手;如果此时此刻他住得了手,那么他还算得了是一个男人么?而且,就算是他答应,他的兄弟亦不会答应。
因为,程奕铭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兄弟已经在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程奕铭捏握住那两只此刻在自己的眼中看得十分碍眼的小手,他勾唇,涔薄的唇瓣溢出邪邪的笑:
“亲爱的程太太,你的记忆力好像不太好啊!你亲爱的老公我记得告诉过你‘早晨,是一个男人最爱劳作’的这个常识哦!”
程奕铭戏弄的话语真的是一下子提醒了唐念诗,敏感如她,身体轻轻一动便感觉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