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平军随声咐和道,得意洋洋地看着朱天赐,庆祝第一回和他们获胜。
朱天赐眉头一锁,耐住性子,怎么说萧十妹还在他们手里,不能连杨秀清的面都没见到就灰溜溜地跑回军帅府吧!这要是传出去让他怎么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在朱天赐的意识里,萧十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跟自己拜过堂、入过洞房的女人还不叫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都不去保护,哪还叫什么男人?
所以,为了萧十妹,朱天赐得忍耐下去。虽然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我想,你们看看这个就明白了!”朱天赐想起结婚那晚杨秀清迫于压力送给他的那个玉佩,摸摸发现还戴身上,就摘下来递到其中一个太平军面前。
“这个是东王亲手送给我的,不信你们可以进去问问,真是东王请我来的!”
见到朱天赐手里的玉佩,其中一个太平军立马收起脸上的笑意,盯着朱天赐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你真是朱天赐?”
“如假包换,整个永安城除了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叫朱天赐的人!”
看见朱天赐手里的玉佩,几个太平军一下子不作声,纷纷离开朱天赐回去站岗去了,但却没有放朱天赐进去的意思。那个接过玉佩的太平军飞快地跑进大门通报去了。
看到太平军的表情,朱天赐一阵失落,几个太平军的脸色没有因为听到“朱天赐”三个字而刷刷地变白,身体吓得微微发抖,相反,他们一脸的漠然,倒像早就知道眼前这人就是朱天赐。
难道我朱天赐的大名在这里行不通?朱天赐的脑中闪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就算他们是东王府的人,但他们毕竟只是看门的而已,与刘金源相比差得太远。连就金源听了自己的名号都大吃一惊,更何况他们?
除非,他们早知道自己要来,等着自己上门好故意刁难自己的?
瞬间,朱天赐就想通当中关节。看来,今天不止是鸿门宴,连最普通的看门人都可以将自己视若无物。要是还将今天这事看得简单那就太弱智了,很显然朱天赐不是弱智,所以他已经暗暗想好了几套方案。
眼见那个进去的太平军久久不回,朱天赐萦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修炼起向冲教给他的打座之法。以前在朱家村,父亲朱能教给他的都只是一些皮毛,根本就不适合修炼上乘的功法。现在任督二脉打通,又有了吴氏四大金刚的内力,却不太会利用这些强大的优势,所以也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这就好比空有一屋子的万贯家财却不知道怎么用。
朱天赐很清楚,就得修炼上乘的内功心法。刚好,第一次在天地会的地下室里,向冲教了他一套调息内功的心法。很快,他就发现,自开始修炼这套心法之后,修为大幅度提高。调动起体内的功力,特别是丹田那股神奇的力量,是越来越熟练,能调动的力量是越来越多。
第一次,朱天赐感觉到时间是那么的宝贵,每时每刻都那么重要,恨不得掰成两半来用。所以,见那个太平军久久不回,他就抓住这点时间将向冲教给他的那套心法认认真真的修炼了一遍。
足足过去半个时辰,那个去报信的太平军才返回。从气息可以判断出和这家伙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两人由远及近,由慢到快,到了那两扇后面两人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报信的太平军露出个脑袋见朱天赐闭着眼睛坐在台阶下面,又缩回头却跟另外一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才跑出来。出来的时候居然气喘吁吁,好像经过长时间奔跑似的。
“咳咳……东王九千岁真是日理万机啊!我找好几处地方,终于在湖心亭找到他老人家,正在与几位丞相大人商量军机大事呢!”
那太平军闪出来,咳嗽两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看朱天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小子,听到没有,东王九千岁军务缠身,速速离去,明天早上再来吧!”
那个报信的太平军只一个小小的动作,门外的太平军就会意,随即对朱天赐下达的逐客令。
慢慢收了功法,朱天赐缓缓站起来,每每将向冲的内功心法修炼一次,朱天赐都感到明显的进步,这次也不例外,分明感受到体内精神充沛,好像找人来练练。
扫视一眼几个看门的太平军,朱天赐想起“看门狗”这三个字,难道这就是传于中的那种动物吗?好歹自己是一位统领一万余人的军帅,竟然会被几条看门狗戏谑,想想都觉得窝心。
“我本不想跟你们这些守门的士兵一般见识。你们把我挡在门外,我忍了;拿出你们东王的玉佩,还不放我进去,我忍了;故意拖到这时候才回来,让我在这冰凉的地板上坐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我还是忍了;可是你们现在居然叫我回去明天再来,要是明天你们还是这一套说辞哪我岂不是别想见到杨秀清了!你们是不是把我朱天赐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和戏谑的狗了吗?”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震得那几个太平军耳朵嗡嗡作响。此种情形连三岁孝都知道,朱天赐发怒了,而且怒气不小。每说一句,朱天赐还向前跨出一步,随着朱天赐一步一步的逼近,几个太平军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过来。压得他们气都喘不过来。
“既然你们的眼睛都看到天上去了,那我就替你们东王好好教训一下你们,省得丢他老人家的脸面。”
“轰……”
众人一阵骚动,都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