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朱天赐暗叫一声。瞬间就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每一次,这些神奇力量跑出来做完它们该做的事之后就乖乖地回到丹田处那个神秘而又神奇的物体当中。
侯桥三体内显然没有这个神秘而又神奇的物体,这些力量找不到回家的地方,自然到处乱窜,寻找出路。
这样以来,可苦了侯桥三,这些力量疗起伤来速度惊人,搞起破坏来同样是毫不含糊。才一眨眼的功夫,斗大的汗珠就如下雨般地吧嗒吧嗒往地上掉,身体痛得瑟瑟发抖。侯桥三确实算得上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都是紧咬牙关,半点哼哼都没有发出。
“香主怎么回事,三哥这是怎么啦?”一直在一边护法的向冲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凑上来问道。
朱天赐哪有空回答他,发现情况不对他就放出意识想控制这些力量,但很快就悲哀的发现,在这些强大的力量面前自己的意识根本就是杯水车薪,甚至还强硬地将他的意识弹回来。
怎么会这样?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就是再大的力量也不会将他的意识弹回,它们只乖乖的避开。难道是因为它们不在自己体内的缘故。
“香,香,主……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正在被反噬,那些力量实在太强大了……根……根本,没力法控制……”
侯桥三慢慢吞吞、断断续续、及其痛苦地向朱天赐问道。
“三哥脉象极其混乱,就像千万只蚂蚁一刻不停地在啃噬他体内的每一处地方!”向冲刚搭上侯桥三的脉搏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去,惊恐万状地说道。
“怎么回事?”
“三哥”
“侯长老”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刚刚稍微缓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紧张。
“砰”
朱天赐被弹开,仰头倒在地上。
好强大的力量,朱天赐震惊不小,就在刚才他想加强意识控制侯桥三体内的那些力量。然而就在刚一接触的那一刻,朱天赐的意识就被弹了回来。而且这一次,不仅是弹回来那么简单,朱天赐的意识居然被那些力量给伤到的了。
娘的,你们可是老子给的,竟然敢伤我?
朱天赐大怒,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就跳起来,可是就在他即将要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又跪了下去,气息如烧开的沸水般在体内沸腾,大有爆体而出之势。
朱天赐暗暗吃惊,好强的力量,竟然将自己伤成这样。当下,不敢再轻举妄动,急忙盘膝而坐慢慢调息,用的正是向冲刚才教给他的调息之法。
就在朱天赐跪下去的同时,侯桥三“砰”地一声从地上弹起,高高跳起直达大厅的顶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更多的土块因为这撞纷纷掉下来。
就在所有人担心他的头部有没有因此而受伤的时候,侯桥三轰地一声又重重地、稳稳地落在地上。
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侯桥三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大家,那条自从受伤之后就一直蒙在他面上的纱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飘落下来,一张四十左右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三哥……侯长老……”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他的脸分明是十年前没受伤的样子,他那活蹦乱跳的样子根本就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连一点受过伤的样子都没有?
这,还是那个一副恐怖刀疤脸的侯长老吗?
这,还是那个奄奄一息、痛苦万分的侯长老吗?
所有人,都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侯桥三没有理会众人异样和期盼的目光,而是径直走到朱天赐面前扑通一声双腿跪下,中气十足地说道:“手下侯桥三多谢朱香主的大恩大德,手下下半生定当追随朱香主左右,任凭香主差遣,手下绝对不会有半点怨言。”
经过短暂的调理,朱天赐已经可以说话了,看了一眼侯桥三,发现他脸上那恐怖的伤疤已然不见,正神采奕奕地看着他,眼中精光外露,大有一片气势磅礴之势。
“你……”朱天赐本想问侯桥三脸上的伤,但是发现自己说话都有点费力,萦性改口道:“没有什么,是我将你打伤的,你不欠我什么!”
“不,我不是说的这个!”侯桥三打断朱天赐的话,兴奋之色跃然脸上,“是香主帮
我实现了我多年的愿望”
说着,侯桥三竟然兴奋地站起来,两眼焕发出傲人的光芒,“香主帮手下打通了任督二脉!”
轰……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侯长老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现在竟然打通了任督二脉,这也太逆天了吧。
任督二脉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穴为**,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陈江雪,这条经脉就是任脉;督脉则是由会阴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
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改善体质,强筋角,促进循环。练武之人如可藉由武功高强之人打通自身的任督二脉等,任督二脉一旦被打通,武功即突飞猛进。任督二脉与丹田三处合称三花聚顶。学武之人一旦达到这个境界,就可完成一次质的飞跃,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正是所有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很多人一生都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然而千百年来,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幸运儿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