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地会的人!
“赵琴!”
朱天赐叫了一声,他终于想起这个面孔为什么既陌生又熟悉了,原来他是天地会的人一个不起眼的上茶人,在永安城总堂口见过他一次。朱天赐记忆力好,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却记住了他的名字。
赵琴,一个女性化的名字,却被一个大男人给用了。所以朱天赐对他印象很深。
赵琴一愣,想不到朱天赐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当下声音有些激动的说道:“香主你跳过来吧,侯长老和刘堂主都在里面等你呢。”
果然如朱天赐想的那样,天地会在刘氏药材铺挖有地道,刘进山的手下一见苗头不对就将所有人由地道秘密转移了出来,否则永安城的地主富人们非被秦日纲一网成擒不可。当然,为了应付局面药材铺里的伙计和掌柜的任然在里面坚守。
侯桥本和刘进山已经在屋内等朱天赐,见他进来都迎接了上来。
“对不起香主,属下没把事情办好。”侯桥三说道,脸上带着歉意。
“香主!”刘进山同时叫道,与侯桥三相比,他的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没有什么歉意。
朱天赐做香主,刘进山没有什么意见,朱天赐帮他打通任督二脉,他很感激,他甚至认为朱天赐指到哪儿,作为天地会成员当中的一员他就应该打到哪儿。可是就与当地的地主富人们打交道这一点来刘进山觉得朱天赐还欠一点火候,毕竟他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年青酗子。
历任香主插手地方上各个堂口的生意,朱天赐是头一个,而且是头一回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朱天赐更是头一个。所以别看刘进山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他的心里却那么一点芥蒂。认为朱天赐武功非常高得神秘莫测,但想做生意与富人们打交道的话要学习的实在是太多了。
刘进山没有鄙视朱天赐的意思,只是想以过来人、前辈、下属的身份与朱天赐做一次沟通而已。明确地告诉他,就算朱天赐不插手这些事情,他依然是他们的香主,值得止尊敬的香主。
这话刘进山刚才跟侯桥三谈过。侯桥三只说了一句“香主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目地”便再也没有作声。听到侯桥三的话刘进山本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说朱天赐来了。
“他们怎么样了?”朱天赐问道,他们自然指的是城内那些地主和富人们。同时,朱天赐也注意到刘进山眼中似乎有一丝复杂的东西。虽然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朱天赐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一眼就想到刘进山在想什么。
隔行如隔山。呵呵,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天地会这条生命线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些地主富人的家产与我丙字营兄弟的性命相比,实在是狗屁都不值。
朱天赐微微一笑,佯装没注意到刘进山的样子问道:“有多少人来了,他们的要求是什么?”
“全城没逃出去的地主富人们近大半都来了,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我们继续履行之前的约定,蘀他们保护好家产直到战争结束。”
侯桥三回答,冲刘进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对朱天赐恭敬一点,香主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刘进山回了一个眼色给侯桥三,这些地主和富人不是那么好侍候的,刚才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他们根本就不会走,而且现在已经被太平军盯了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一切都听香主的,他的主意多,又是太平军的一字并肩王一定能想出最佳的解决办法。
侯桥三对朱天赐有着盲目的信心,他在暗中考察了那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相信朱天赐同样可以处理好目前的窘境。
“先去看看这些高贵的地主和富人吧!”
朱天赐感受到来自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他没有说什么决定先进去看看再说。
刘进山心中有疑问,并且认为朱天赐临时终止与地主富人的交易的行为太过仓促。侯桥三对他盲目信任,认为朱天赐一切都可以摆平。不管是哪种态度,朱天赐的压力都不小。
“他就是我们粤香堂的香主,名叫朱天赐,跟你们中止交易的决定就是他下的,现在,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谈。”
来到暂时安置地主和富人们的地方,侯桥三按朱天赐事先交待他的话对这些人说道。
不知怎么地,侯桥三心里很不舒服。这是不是将朱天赐一个少年推到风口浪尖,而他们这些元老级别的人物却躲到了后面。看看刘进山,他似乎也有这种的想法。
“你就是中途毁约的那个家伙吧,我告诉你,我的一多半家产都放到了你们这儿,一多半家产啊,你知道我的家产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可以买下永安城最繁华的那条街。”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听说朱天赐是总负责人,一下子就跳了过来,用他那又大又肥的肚子顶着朱天赐,满嘴喷着臭臭的口水对朱天赐说道,似乎想用口水将朱天赐喷死。
朱天赐呆在原地没动,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肥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动,可是实际上在肥人对他喷口水的时候,快速移动躲过他的口水攻击。由于速度实在太快,在肥人这些普通人看来朱天赐根本就没有动,在场的也只有侯桥三和刘进山这样的高手才勉强看清楚。
两人大大震惊了一把,才多久没见朱天赐的内功修为又提高许多,难道他吃饭睡觉都在修炼吗?
“一条街算什么,我让他们保管的东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