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顿时凉了半截,有一种为他人作嫁衣的强烈感觉,敢情洪秀全想一箭双雕啊,他不仅要灭了朱天赐还要杀秀童来树立太平天国的威名。(。纯文字)
“天王,哪你的意思是?”
杨秀清明知故问,虽然已知道结果但他还是想亲耳从洪秀全嘴里听到。
“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谁做出此等事情都绝不姑息!”洪秀全斩钉截铁,大有洪青天之威。
“咚”
这么爽快?朱天赐有点不解地看了看洪秀全,难道杨秀清的人他也敢动,还是当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怎么搞得,朱天赐对洪秀全一副容不得一点沙子的模样很反感,总觉得他有点作做。如果太平天国真像宣传的那样,天下男子皆为兄弟,天下女子皆为姐妹。哪为什么你洪秀全可以享用永安城最大的宅子,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有这个特权?看来这个天下男子皆为兄弟这句话地确属实,但却不包括那些特权人物在内。
朱天赐不是钻牛角尖,而是总觉得洪秀全的所作所为大有皇帝的派头,什么拜上帝教,不过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而使用的工具。洪秀全要是对杨秀清讲情面还好说明这附和人之常情;要是不讲情面,朱天赐就觉得他要么有所图,要么就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但是不管怎么样,先把杨秀清的这只胳膊卸掉再说。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想到这里,朱天赐向苏南南和翁玉姑使了使眼神。苏南南会意,整了整额头前的刘海离开众少女来到前面。
“就是他!”苏南南杏目一瞪,直指早已不能语言的杨秀童,既然有洪秀全为她们做主如此大好的资源绝对不能lang费了。“对,就是他,这个qín_shòu,将姐妹们掳掠而来,发汇他的shòu_yù!”翁玉姑不甘落后紧跟着走出来指证杨秀童。经她们两个带头,众少女纷纷壮起胆子指证杨秀童。
少女们开口了,众人这才知道什么叫一把鼻涕一把泪。最早的一个少女是从太平军进城第二天的时候就被杨秀童偷偷努掳掠到此,一开始一天受到杨秀童三四次不同程度的折磨,五天后杨秀童玩腻了,第二个少女被抓了进来。
第二个少女是个及其贞烈的女子,被杨秀童侮辱的当天晚上就咬舌自尽。恼羞成怒的杨秀童第二天就掳来三个少女,并恶狠狠地警告说:谁要再敢自尽,他就杀掉那个人的全家,反正他已经知道每一个人的住处,不在乎多走一趟。
果然,杨秀童这句话彻底将这些少女震住,再也没有人敢自寻死路,任由他在她们身上发泄shòu_yù。要是他满意了,就给那个少女多一碗饭吃,要是不如他的意,全体少女都没得饭吃,集体饿肚子。有的时候杨秀童心情很不好,就拿少女们出气,手里握一根鞭子在地洞里走来走去,看到哪个不顺眼不由分说地鞭子就抽了过来。抽完,还不给上药,任由受伤的自生自灭。这些都是好的,最怕的是被杨秀童抽完还被他拖上去折磨番再丢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当事人往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从第一个进来的少女算起直到今天,杨秀童一共掳掠来二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且个个都是处子之身。其中有八个被他活活折磨直死,为防人发现杨秀童没有将她们移出地洞,而是就地掩埋。
听到这里,朱天赐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发响,难怪他nnd叫辣手摧花,果然名不虚传,这哪里是一般的变态,分明就是一个超级大变态。之前没听少女们说起这些,要是早听到了他还会留杨秀童的狗命到现在,早就一掌拍死他了。这哪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分明就是一部血泪史。还好萧十妹没落到他的魔爪之下,否则根本无法想象结果会是怎么样。
洪秀全阴沉着脸,萧朝贵也阴沉着脸,屋内那些听众都阴沉着脸,就连杨秀清和风雨雷电都张大嘴巴听着少女的的哭诉。众人终于知道少女为什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敢情都是杨秀童的杰作。
萧十妹再也不怪朱天赐行事鲁莽将东王堂弟的命根子切了下来,而是觉得朱天赐帮天下女人除了一个祸害,要不然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少女又得惨遭毒手。
朱天赐压尊气,向洪秀全看去,发现洪秀全却向杨秀清看着。壮士断腕,呵呵,不过不是他而是他要求杨秀清这样子做。老小子挺狡猾的,刚刚还吵吵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会儿却将皮球踢到杨秀清脚下。先放过你吧,姑且看看杨秀清怎么处理他这个好堂弟的。
“你,你,你这个畜生,怎么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杨秀清倍感压力,不得不狠狠地踢向杨秀童,他要是再不搞出得动静让杨秀童受点苦又怎么能平息众怒,堂弟的小命又怎么保得住。都到这个时候了,杨秀清还没有放弃保住杨秀童的小命。此时的杨秀童就像一条待宰的羔羊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没有一个人生出那怕是一点点的可怜之心。
“儿呀,你在哪儿?”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悲痛的呼声,紧接着响起几声清脆的夜莺叫,然后又是一阵悲痛的呼声将那几声夜莺叫淹没……很快,门口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朱天赐一喜,从刚才的夜莺叫他知道朱灿和代玉溪回来了,而且是大功告成。这是朱天赐与朱灿他们专用的暗号,每种鸟叫代表不同的意思,就是同一种鸟由于叫的轻重缓急不一样所代表的意思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