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震惊的是屋子中央一动不动地趴着一个人,从他的衣服可以依稀辨认此人正是堂堂东王府管家,杨秀清的亲堂弟杨秀童,人称杨公子的家伙此刻正如一条死狗般地爬在地上,从他的下身慢慢溢出鲜红的血液,地上已染红大片。
“秀童,你是吗……你过去看看”杨秀童叫身后一个高手过去查探一下情况。
“啊,是杨公子,啊,杨公子受伤了……啊,杨公子被人点的穴道,啊,杨公子的命根子被人切掉了……”那个高手,一连叫了四个“啊”字,一声比一声要高。他本想看看杨秀童伤在哪里,却发现他裤裆里那玩意竟然与身体分家,成了掉在裤裆里的玩意儿。
“秀童,你这是怎么啦?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快告诉哥哥,哥替你报仇雪恨。”
杨秀清悲愤的叫了一声,再也不顾得东王九千岁的高大形象,快速跑了过来,扶起杨秀童。
“哇……我的命根子,我也不能碰女人了……我的命根子,痛啊,天杀的,痛死我了……”
杨秀童没有回答杨秀清的话,而是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刚才被中年妇女点穴,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一句,可是他心里清楚啊,下体的痛苦他有知觉啊。苦逼的憋屈了好一阵,现在终于可以喊出来杨秀童还不喊个够。
足足哀嚎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也不知道他痛成这样还是因为命根子没了,总之直到声嘶力竭杨秀童才慢慢消停下来。他这一吼,将那些少女再次吓倒,很多人都害怕的瑟瑟发抖,但也有几个清醒过来,除了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杨秀童之外还觉得这是杨秀童的报应来了,上天派朱天赐这个少年英雄来帮她们报仇来了。
谁,谁,是谁这么大胆将东王亲堂弟的命根子给切了下来?分别吃了十个熊心豹子胆了吧?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洪秀全和萧朝贵一前一后地进屋,正好听到杨秀童的嚎叫,一下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脏立马凉了半截。谁都知道杨秀清与杨秀童的关非比寻常,虽然名为堂兄弟,但却比亲兄弟还要亲上三分,切了杨秀童的就等于切了他的,只怕永安城又得闹得鸡飞狗跳。同时,两人又纷纷猜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做出此等逆天的事情来。
朱天赐最后一个走进屋内,十分淡定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就连洪秀全和萧朝贵投来疑问的目光也置若罔闻。
“堂,堂哥,是,是,就是他……鬼鬼,他是鬼……”
杨秀童见到朱天赐跟见到鬼似的向杨秀清怀里缩了缩,艰难地抬起手冲朱天赐指了指,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匆匆低下头。刚才朱天赐表现太令他感到恐怖了,明明受了他一刺,刀上还带着剧毒,这小子不仅没有事,反而切了自己的命根子,还跟萧十妹洞了两次房,而且到现在还好好在站在那里,没有一点毒发身亡的迹象。这种人不是鬼是什么?
杨秀清嚯地一下站起来,眼中饱含杀意,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不管你多么优秀,一旦你动了秀童,就等于一只脚跨进阎王殿——我要你死!片刻间,杨秀清已改变当初的想法,他一定要灭了朱天赐以泄心头之恨。
“朱天赐,这真是你做的?”杨秀清冷冷问道,冷得都可以将水化成冰块。满屋子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他那滔天的杀意。
“对,是我做的,不过我有原因……”
朱天赐想将杨秀童将十几个少女掳掠至此,藏在地洞里发泄他的**,甚至将其中两个少女肚子搞大,生死垂危的事情一一道出来。至于他给萧十妹下药那一段,事关她的名声,朱天赐压根都没想说。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平天国虽然还没有立国,但却是一支对外号称纪律严明的军队,杨秀童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足以将其正法三次。
可是杨秀清是谁,他是天国的第二号首脑人物,他只知道朱天赐切了亲堂弟的命根子,断了他老杨家的后,一定要朱天赐血债血偿,又怎么会听朱天赐的解释。
“我不想听到此人的说话的声音,风雨雷电,谁先割了他舌头我重重有偿!”杨秀清怨恨地看了一眼朱天赐,很镇定地说了一句。他要先将朱天赐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再慢慢地折磨他,最后将他的命根子也切了……
“嗖嗖嗖……”
杨秀清带来的那四个高手听到命令快速向朱天赐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没有人知道四人真正的名字,只知道杨秀清时时刻刻都将四人带在身边,人称风雨雷电。据说是杨秀清花大价钱请来的武林高手,在东王府排名第二,高于五死士一个名次。至于排名第一的,达目前为此还没有人见到过。杨秀清一下子将四人同时派出,只为割掉朱天赐的舌头,看来他是真的发怒了。
“天赐小心……”
“我看谁敢?”
“保护大哥!”
几声惊呼传来,却是萧十妹最先叫到,然后是萧朝贵,最后是陆丰年和王天岭同时叫道。
至于天王洪秀全,完全像个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观。
杨秀童的恶名他早有耳闻,只是碍于杨秀清的面子才没有处理他,现在朱天赐帮他做了这件事,他没当场拍手称快已经很不错了。而朱天赐,他同样不希望他活下来,因为他的背景实在太好怕了,为了天国大业,他实在是不想让朱天赐这颗定时炸弹活着。所以,此时的洪秀全非常复杂,内心非常矛盾,不知道帮哪一边好。
“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