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六死了?”这下,老者竟然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对方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打猎少年?还是从朱家村出来的?”得到老三确信的回答之后,老者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咱们分头行动,那件事我去办,老六的事情交给你和老五去办,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为老六报仇。”
老三应声出去,他实在是受不了老者那强大的压力,十多年没见老大都出手了,也不知道他的武功达到什么竟界,只怕是玄五那个家伙都不敢小瞧了吧。
看着老三消失在门口,想起刚才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老者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应该可以达到进阶“玄”字的门槛了吧,现在只差一个契机,让上面那些人物看到自己的强大,将自己重视起来。看来,老者迷着眼睛微策笑了笑,老三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契机。
想到这里,老者眼睛里突然闪出杀机,十多年了,怕是有很多人都忘记了咱们大清朝还有我们这些忠诚的守卫者,是该让某些人警醒的时候到了。
……
永安城,萧朝贵的临时府邸。
朱灿、陆丰年和朱明三人就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团团转。他们的大哥,也就是朱天赐,自从那日吃完饭进内室睡着之后,竟然再也没有睡过来,他就这样子一连睡了九天九夜,至今依然没有醒过来。
而且三人发现,前部分时间,朱天赐睡着睡就大汗淋漓,嘴里发出低沉的痛苦之声,脸上的表情无不告诉三人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第四天的时候朱天赐不再出汗,似乎痛苦也没有了,整个人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到第六天,朱天赐的脸上竟然出现浅浅的笑意。但不管是哪时候,不管朱灿三人怎么叫朱天赐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期间萧朝贵带伤来过几次,并带来了太平军里最好的随军大夫。谁知大夫看了朱天赐的情况之后,竟然连连摇头一脸的凝重之色,对萧朝贵说道,他行医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说眼前之人死了吧,他还有呼吸有心跳,说他没死吧却一直处于沉睡之中,就是醒不来,而且很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
听了大夫的话,朱灿三人凉了半截,大哥这是搞得那样,睡觉都睡出病来了。见此情形萧朝贵一阵长叹,暗道时不与我,竟然让这么一员即将成为太平军的悍将得了这么奇怪的病。
离开的时候,萧朝贵留下了一个令牌,告诉朱灿三人,这是一块旅帅的令牌,他已经奏请天王洪秀全给了朱天赐一个职位,十天后如果朱天赐再不能醒来,到时候他就来收回这块令牌。
转眼间,第十天很快就到来了。虽然这几天以来朱灿三人各种办法,但都没能朱天赐,就要来到,他们彻底绝望,甚至已经作好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冲出城将朱天赐带回朱家村,带到他回到父母身边。
朱灿三人那里知道,此时的朱天赐所有的意识已经完全被体内一股奇怪的力量吸引住,并沉迷于其中,跟随这股力量在自己体内不停地游走。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他甚至还觉得自己仍然处于刚进城的那天晚上。
九天九夜,这股奇怪的力量一共在朱天赐游走了三圈。第一圈,这股奇怪的力量在朱天赐体内进行了大肆破坏,将原来的组织破坏掉,并重新重组。这段时间,朱天赐忍受着体内组织被大肆破坏,所以前三天朱灿三人感觉到他非常的痛苦。
接下来,这股奇怪的力量开始对重新重组的组织进行巩固、加牢,这个过程没什么痛苦,朱天赐睡的也很安稳。
最后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圈,这股奇怪的力量所到之处无不立即充满着蓬勃的力量,甚至将朱天赐全身每一处穴道都填的满满当当。这个过程舒服之极,所以朱天赐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
三圈走完,那股奇怪的力量也神秘消失了。朱天赐的意识在体内上上下下找了好几遍,再也没发现那股奇怪的力量。满意看着全身各处蓬勃的力量,朱天赐兴奋之极,真想立马找个武林高手来比式一番。就想萨满儿那样子的,随即,朱天赐又马上否定,一个萨满儿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只怕三个他那样子的都不行。
正在想着怎么才能找个人来试一下,突然,“咕噜……”一阵巨响从泄处传来,哎呀,好饿!怎么这么饿?
朱天赐突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外室,朱灿三人个个面带怒色地看着萧朝贵正把桌上那块代表太平军旅帅的令牌拿走,心中皆为朱天赐感道愤愤不平。想当初,可是萧朝贵死乞白赖要他们送他回永安城,要低声下气地要跟大哥结拜。现在到好,大哥这才几天没醒来就要收回本来就该属于大哥的东西。
萧朝贵被朱灿三人盯的直发毛,他是个实诚人,知道这样子做很不地道。可是他也是出于无奈,当初好不容易才从洪秀全那里为自己的义弟朱天赐挣来一个旅帅的职位。没想到朱天赐突发重病十天都没醒,那些早就盯上这个位置很久的人借此到洪秀全和杨秀清那里游说并借题发挥。加上日益紧张的战争局势。一个可以管辖五百余人的堂堂旅帅竟然长时间不在职。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迫于各方的压力,最终萧朝贵不得从朱天赐这里拿回令牌回去交差,平息大多数人的怒火。
不敢看三投射而来的眼神,萧朝贵拿到令牌就一声不吭地向外走去,前脚刚跨出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