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下了,快走吧。”
看着刘一虎等人消失在渐渐发白的夜色中,确定四周无人,快速往徐府奔去。徐府后门靠墙站着的俩个盯梢的恐怕自己睡着了不停地走动,方冠群悄悄来到前门,这两个盯梢的倒是聪明,一个睡觉一个值班。方冠群回到院墙外,后退几步,一阵助跑轻巧的跃上了院墙跳了下去,一个前滚翻蹲在地上,瞧着四下无人一阵酷跑回到房中,脱下身上的黑衣藏了起来倒头大睡。
沧州地界再次轰动了,上次胡府被劫,这次县衙被劫,老百姓们都在交头接耳的谈论此事,这个说劫匪好大胆啊,连县衙都敢劫,那个说,活该,劫的好!
徐府,方徐二人打完太极,借着吃早餐的功夫,方冠群把昨晚的事与徐允之说了一遍,徐允之听了替他们捏了把冷汗说:“刘一虎等人间接地帮咱们一把,这下路宽等人暂时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了。”
“那可不一定,我看路宽这个人城府很深,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证据,一旦撕破一点口子,事情就难办了……”
胡府,何汝大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脖子上还包着块布。路宽把玩着纸扇沉默不语,胡富海焦急的在房内走来走去。
“何大人,你手下那班人是干什么吃的,本老爷的案子还没告破,这伙歹人竟然连县衙也劫了,真是胆大包天。”
“胡老爷,这这,唉,都他妈的一帮酒囊饭袋,区区几个毛贼都对付不了,害我把棺材本都没了,六七万两啊,这可怎么办。路爷,你倒是说句话啊。”
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正是盯梢的其中一个,盯梢的来到路宽身边:“禀路爷,小的们一晚没睡,一直等着徐府的前后门,徐允之和方冠群自打进府就再也没出来。”
“你确定他们没出来?”
“是的,我们轮班在徐府的前后门和院墙外不停地巡查,确定他们没走出过。”
“嗯,下去吧,继续盯着。”
“何大人”路宽站起身来走到何汝大身前,“你立刻回去,告诉大刘让他留意着有没有他遇见的那个女子,只要像的立刻抓起来,还有就是你立刻联系附近几个县,让他们配合悬赏通缉梁茹,就说是胡大人的命令。”
“是,下官这就去办。”
回到县衙招齐众衙役,何汝大坐在大堂上惊堂木拍的震天响。“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去办我交代的事,大刘去街上给我查,但凡相似的就给我抓起来,你们几个拿着梁茹的画影拿着公文去其他几个县,还不快滚。”
大刘垂头丧气的在街上溜达,心说:“妈的,我招谁惹谁了,这些天不是挨打挨骂就是遭劫,这沧州地界我都溜达了多少遍了,哪有那个女子的鬼影子,奶奶的,你丢了银子就折腾我们,老子先找个地方歇会去。”
方冠群与徐允之左右闲着没事,决定找李进和牛大壮中午去知香来喝一杯,于是带着小宝走出徐府往李进的小摊走去。
小宝东瞧瞧西望望的跟在徐允之和方冠群身后,虽说几乎天天逛这条街,但是小宝依然看的到处都新鲜,拿拿这个看看那个,本来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今看到新鲜玩意就愈发像个小孩子。
捏泥人的小摊前围了几个孩子,小宝凑上去拿着一个小泥猪新奇的看着,一转头发现徐允之和方冠群已经走远,着急的放下泥猪就喊:“少爷,等等我。”允之回过头去笑着说:“你这厮,就知道贪玩,快点跟上来。”
“呵呵。”小宝笑着追了上去,这一笑正好让在茶摊前喝茶的大刘瞧见,心头一惊:“这笑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