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望着方冠群,深施一礼,“谢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以后用得着大壮尽管言语,我牛大壮绝不含糊!”
“大壮,好样的,这位是我的兄弟方冠群,前来我这里省亲,我们还有些事,改天我们再叙。”徐允之指着方冠群向牛大壮介绍。牛大壮豪爽一笑说:“见过方少爷,改天来我这里喝茶,既然你们有事,我们就不打搅了。”方冠群和徐允之告别李进和牛大壮转回徐府。
“那个脸上带疤的是什么人?”回到徐府方冠群就问一脸凝重的徐允之,“难道是胡富海的儿子?”
“不是,是胡富海儿子胡靖身边的第一高手路宽,此人是个阴损之人,一手飞镖绝技,只因此人好赌成性,几年前因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被皇城第一赌庄请的高手所伤,奄奄一息,被胡靖救下,替他还清赌债,从此路宽便死心塌地的替他卖命。”
“看来本来就不平静的沧州小县城如今更是暴雨前夕了。”方冠群踱步走到门口,院子里盛开的花儿引得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空气变得沉闷起来,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变得浑浊起来,不知哪里飞来的红头大蜻蜓一只接一只的在院子里盘旋。
允之走过来站在方冠群的身侧一语双关的说:“要下雨了,出门要带油伞了,不然就要挨淋了。”
方冠群嘴角上扬露出阳光的一笑拍了拍允之的肩膀,“允之,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不怕事,就怕事不来,见招拆招吧。我这几天正在琢磨一件事,如你所说,只要有银子就可以捐官,不妨我也捐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最好是能带着几个兵的,先这小县城里站稳脚跟,扛过胡富海这一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个想法不错,如今各级官员不健全,好多都空缺着呢,捐个官应该不成问题,这件事咱们过一阵再说,先看看胡富海那边的动静……”
胡府大院门口,侯六翻身下马一溜小跑进了院门,一边跑一边喊:“老爷,老爷,少爷派路爷来了。”
路宽无暇欣赏胡府的景致,带着手下几个人快步来到大堂内。堂内胡富海正躺在偏厅的的榻上头捂凉帕长吁短叹,见路宽等人进入堂内扔掉凉帕一股碌爬了起来问:“路宽,我那不孝的儿子怎么没回来,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管老爷我的死活。”
“老爷息怒,胡大人听闻府内出事了,原本是要回来的,只因皇上有要事把他召进宫里,所以只能派在下前来,还请老爷恕路宽来迟之罪。”说完路宽双膝跪地请罪。
“也罢,你来了也好,看座,有德,上茶。”
“老爷,你身体没受伤吧,家中损失多少?”路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毕恭毕敬的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胡富海哭丧着脸叹了口气:“唉,我这条老命没被那两个千刀万剐的劫匪杀了就不错了,家中的古玩字画银子银票却是损失了不少,我这大半辈子的积蓄啊,要不是他们拿不了,恐怕是一点也不剩了,路宽啊,你这次一定要为老爷我出这口恶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