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吧台前兴致勃勃的讨论这次候选事件,夏莎无意识的看向牧绝英坐的位置,发现离吧台最近的沙发上,空无一人。时间差不多了,提米提醒夏莎可以走了,但夏莎说再等一会儿。她低头看着手表,联系牧绝英的时候发现根本无人接听。
奇怪,他会去哪里?难道是去上厕所?
夏莎坐在吧台前大概等了他将近两个小时,他都没有回来。为了不耽误出行的时间,夏莎只能离开酒吧,乘坐上飞行机械。
牧绝英就这样消失了,不告而别。
夏莎坐在机甲里看着大屏幕外面的蓝天,心中升起一抹惆怅。
复古的房间里,壁灯投射出暖橘色光,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坐在单人式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个高脚杯。她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发梢微微打卷,巴掌大的脸上是精致的妆容,看过去大约二十来岁。她长着一双狐媚眼,眼底微波流转,荡起一室春意。
门打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她看着其中一个,轻轻地椅手里的红酒杯,“来了?”
牧绝英紧握的手心溢满了汗,他低着头,至始至终没有看女人一眼。
女人将红酒杯放到了桌上,用眼神示意一下,很快那个带着牧绝英而来的男人走到一旁,将柜门推开,一抹皎白的身躯从里面滚了出来,横躺在牧绝英的面前。
“……”他看着女人紧闭的眼睛,神情怔忪。
这个前不久刚从他公寓走出去的女人,他现在的婶婶。
女人全身裸露,身体上是青紫不一的伤痕,惨不忍睹。唯独那张白净的脸庞没有一丝伤痕,这仿佛是为了让他更清楚的看到她的样子。
女人已经死了。
牧绝英移开视线,一句话都没说。
“英英你真是不乖,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在外面乱来——你只能属于我。”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地走到了牧绝英的面前,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牧绝英的脸庞。
她用手抚摸着他下巴上的胡渣,眼里带着一丝玩味,“逃来逃去,不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牧绝英身体僵硬,他可以感受到女人娇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她的舌头灵活的滑过耳朵,吸允他的耳垂。
他没有抗拒。
另外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
他走的时候,把那具尸体也一同拖走。
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女人如同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可她发现这个男人不为所动。她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与此同时贪婪的去吻他的嘴唇。
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他。
牧绝英紧咬牙关,无论怎样都不愿让她的舌头滑进嘴里。女人有点生气,她松开他,冷声问道:“听说今天你是跟一个女人一起去的地下酒吧,她是谁?”
牧绝英的心猛地一跳,但是他的面色看过去很平静。他依旧垂着眼睑,一声不吭。
女人看着他这个样子,讽刺道:“这些年来我杀的女人何止一个两个,只要是被你碰过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不会找她麻烦了?”
“她是x战会的人。”牧绝英迅速接道。
他的语气很轻,似乎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哦,x战会啊……okok,我知道了。”女人转过身,朝后面走去,她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她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黑丝,傲人的双峰半遮半掩,这是让任何男人看过去都会热血沸腾的身材。她看着牧绝英,微微的眯起眼,“可是,如果你惹我不高兴了,我还是要出去找些乐子。想想那白净的身体被我当成画板用匕首划出大小不一的伤口,竟让人觉得兴奋呢!”
牧绝英的呼吸变得很轻,他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眸,他害怕自己的情绪会让她捕捉。
女人单手托腮,娇笑着看着牧绝英,“呐,如果不想再让我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就来取悦我吧。”
“来取悦我吧,英英。”
这句话,是牧绝英生命里的魔咒。他多少次从梦中惊醒,女子狐媚的双眸仿佛就在眼前。她是他的噩梦,他逃不开,挣不脱。
……
房间里,牧绝英的身体轻轻打颤,门就在身后,可是他没有勇气从这里逃离。
女人如同女王般靠在沙发上,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蔑视,好像牧绝英就是她的男仆。男人缓缓地靠近她,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慢慢地地脱下她的丝袜,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灼热的身体。
“英英,给我我想要的!”
女人的呼吸渐渐加重,她一把拦过男人,恨不能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两个人口齿相交,房间里发出一阵啧啧声。牧绝英宽大的手掌缓缓滑过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女人挺起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shenyin。她现在如同着了火一般,一定要这个男人来帮她解决。
牧绝英吸允着她的嘴唇,他的眼神暗淡无光,如同机械在重复着枯燥的动作。
女人享受在他的**技巧里,根本不会关心他的心情如何。
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
“英英……我想要了,快给我!”女人急促的娇喘。
牧绝英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中的床铺。
满室旖旎。
而在另外一边。
机甲刚刚越过希达亚尔市区的边界,夏莎却突然喊停。
提米咬着棒棒糖,他回过头,好意的提醒道:“那家伙向来神出鬼没,就算你回去了,也不一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