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健子沮丧地爬起来,对着身后的混混说:“不是他做的LЩ厝ィ准备后事吧!”
众混混应诺,走进小区,大概是把那涛哥抬在什么地方等着我,见弄错了,又想抬回去。
忽然,那健子猛地转身,又一下跪在我面前:“大哥,我知道你是高人!既然你能看出涛哥命不久矣,一定是有救他的办法,您就帮帮忙,救救他,您说什么我们都答应,只要你救救涛哥!”
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这健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昨晚就他没跑,今天又是他带着涛哥来求我,就冲这情分,我心里已经有了救涛子的念头。
“你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一把架起健子,稍微一用力,他就被抬了起来:“别哭了,带我去看看涛哥!”
健子赶紧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大哥,这边请,涛哥就在你家楼下的树荫里!”
张雨欣从后面一把拉住我:“小叶,这些混混你也救?”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嫩滑的小手:“你没看见这健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吗?这样的人不坏,涛子也命不该绝,咱们能救则救,都是爹生娘养的,权当是为了老人!”
张雨欣松开了手,徐嘉佳和于蹊赶紧跟上,我看见三女眼里都是崇拜的光芒,哥这好事做得值!
来到我家楼下,陈叔正和小马与混混们对峙,我赶忙上前赔个不是,让围观的众人散去,有些事还是人越少越好!
再看那躺在担架上的涛子,此时已经脸如金纸,浑身抽搐不已,最要命的是他的下身,不断有东西流出来,就想是一个人狂射不止,先是精-液,最后是精-血,裤管上、脚边都是粘嗒嗒的血红一片。
我见事情闹大了,赶紧问:“这是什么情况?”
健子哭丧着脸:“今早八点多开始的,一直这样已经有个把小时了!先是射-精,最后都射出血来了,我们一看不妙,送去医院,医院也说不上原因就要开刀,我想到大哥您说的话,以为是您做的手脚,就立刻带着涛哥来找您了啊!”
我走上前,一看涛哥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这小子满脸淫笑,双眼上翻,显然是被迷了心窍,现在估计还在做着春梦,这才会狂射不止。
从招文袋里取出一张符箓,又取出一小瓶朱砂,几秒钟就画好一张驱邪符箓贴在了涛哥的额头上!
这虽然是最低级的人符,但驱邪效果却不差,只是没有攻击性才算作人符,其实很管用。这不才贴上一小会儿,涛哥就慢慢地缓过来了,脸上的表情正常了,眼珠也不翻了,下身也不再射出血-精了!
“涛哥醒了!涛哥醒了!”众混混一阵欢呼。
涛哥挣扎着起身,但全是精-血都几乎被射干,怎么还有力气?才一动就躺下了。我见状心头一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刷刷”几笔又画了张回春符贴到了他胸口,符纸淡淡地闪现出一阵黄晕,涛哥的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
健子见我出手相救,又是一阵感谢,我笑着摆摆手,走到涛哥面前蹲下。
那涛哥见我刚才出手相救,现在又蹲在他面前,已然明白了不是我害他:“谢谢兄弟出手相助,以后有什么事用得着我,尽管吩咐!”
我拍拍他肩膀:“涛哥,你以后不要再出来混了,尤其是晚上,我不是叫健子和你说了吗?你怎么不听?”
涛哥脸色一红,健子插进来说:“大哥,我和涛哥说了,可是涛哥那时正是气头上,什么都听不下去,非要去酒吧找个妞泻泻火,我们拦都拦不住啊!”
我站起来:“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涛哥,你这样下去,我救得了你一次,却不会救你第二次。这一次我也是看在健子的面子上才出手的,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