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赛亚瘆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让人冷结成冰:“这里不需要优柔寡断的人!”忽然悬在空中的红绿闪屏陡然消失,四周陷入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完全两眼抹黑毫无光亮。我头冒青筋的大喊道:“不是还有机会吗?啊!!怎么这样?你出来啊!”
仍凭我如何挑衅嚎叫,周围没有任何一丝的人气,自然也没有人回应。正当我有点泄气又有点不甘的瞪着老眼时,前方不远处竟出现一个幽深的绿色光点摇摇晃晃游离过来,在黑暗中那个闪烁着绿光的亮点竟是与人眼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眼!仿佛感受到了不远处活人的生物电,才在黑夜中苏醒过来缓慢游离过来,细听之下前面有窸窣不断的声响,还有“咝咝咝咝”的吐信声,紧接着右边又闪出一只绿光怪眼悬在半空中缓缓向我迈近,蛇鳞擦地时发出的咔咔咔锐音,完全不同于任何其他种类。一般而言在黑暗中若有一个光亮出现人眼会自然而然的向光点集中,奇怪的是我看向这两个绿光的瞬间竟有种出奇的恍惚感,好似被夺走魂魄!
我记得小时候姥爷曾跟我讲过一个毒瘤肉蛇的故事,相传这种只有一只和人眼相似怪眼的蛇,是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圣物,只有在久经风雨的密室中或是墓室里才会出现,凡是被它们绿眼盯上的猎物往往先被摄魂失去理性和知觉,然后它们会慢慢靠近猎物,会恰到好处的破裂掉头部后部那个肉肉的毒瘤,将毒液摄入猎物体内,任其麻痹再将对方吞噬,黑暗里的守护者便是它们的称呼。
刚想到此处,全身都起了几层的鸡皮疙瘩,两脚恐慌的奋力向后蹬极力向远离这些东西,我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紧张地心情可想而知,光是一个人孤独的忍受黑暗的侵蚀足以心生恐惧,现在还来这么一凶恶的主,自然紧张万分。摄魂,对,不能受它的毒害,我紧抓着衣角的手渗出汗来,陡然用力猛扯,将衣角撕开一条布,摸索着蒙上了眼,再也看不到一点绿光了,只能凭音感受它们的远近。现在只剩下慢慢向我移来的蠕动声,那种湿哒哒摩擦在地的感觉扰乱心扉。
我越往后退整个后背斜刺在水球边缘又弹了出来,现在只剩下好好想想答案,说不定会化险为夷,那人不是说还有一次机会吗,一定不要再浪费。我蒙着双眼静坐在黑暗中尽力思考,有形和无形的枷锁似是紧紧锁住咽喉,突然水球的前端猛然沉了下去,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又恢复了弹力,嘶嘶声越来越近,忽然我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想法。
为何总是禁锢在选择模式中?除了这两条路不是还有另一条么?这个题目本身似乎总在提示怎样在只能一人通过的前提下传达任务出去,方才一直被他暗示囚禁在是我通过还是二狗通过的问题,那么现在换一个思维方式传达任务出去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我心底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答案呼之欲出:“我知道了,我选择第三条路,我们谁也不出去,只要将任务放在索道里传达出去,自然有人折回来救我们。如此,不会有关键时刻舍弃同伴不顾的道德观,也不会毫无斗志放弃生存的求生欲。”
话一出口,前面和右边的蠕动声似乎小了很多,但水球仍在轻微晃动,只有我一人静坐其中没有外力自然是动不起来,可想而知难道我答案又是错误,那蛇并未驱走?
我吞咽了一口微微镇定了一下,便感受到水球没有了一丝晃动,看来我这个答案是正确的,如此我满心欢喜的便要扯掉眼上的棉布,右手刚一触碰到后脑勺,便听到前方的一端传来一连串脚步声,蹬蹬蹬的越来越近。我心头一紧,手心冷汗直冒,我依稀记得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门应该是在我身后,其他方位全是封闭的,为何那声响竟然是在我正前方传来?难道。。
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僵直的全身丝毫不敢有任何动弹,置身在黑夜之中,听那个声音更是惊心动魄,带着些许回声的沉重步伐越来越密,心也为之一颤。我向四周伸手探了两手,想跑囚禁在水球中跑不掉,看也看不见,一时间竟是无计可施,冷汗涔涔不断。
听那脚步声分明是一个男人沉重的踱步声,但那个即将走到身畔轰然落地之时,却忽然在瞬间定住一样停了下来,由于这个房间里还有我不知的暗藏机关,或是隐秘构造,一时间竟没听出那脚步落在哪里。黑暗中即便蒙住了双眼,我的第六感非常敏锐的感觉到有人似乎在一个角落里站住盯着看,却不作声响,一时间猛然安静得出奇,更比一群蛇围拢过来更是可怕。
怎么没有任何提示?也没人出声?不管了,反正既然能将蛇驱走的自然就是最满意的答案了,那么我也懒得管那么多,说不定二狗现在也安然无事了吧,不然那变态的老男人应该还会放那个荧屏过来考量我呢。想到这,我猛然扯掉蒙住眼睛的长条棉布,一时间眼睛并没有完全适应,看周围的东西时还有一些朦胧。我揉了揉微微发胀的双眼,再睁开时竟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淡淡的白色荧光闪来,两边似乎也变得空旷起来,在微弱的白色荧光照耀下,周围困住我的水球居然没有了踪影,自己身在其中竟毫无察觉周围场景已经变化?!
不对,方才明明感受到那脚步声是从正前方不远处传来的,怎么感觉我身后好像也有同样的声音!我使劲睁着眼缓缓回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