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四面都是玻璃屏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出现,里面摆放这一个超大的显示屏,一直颓废的靠在水球边的我,看到暗格子打开的刹那便敏锐的向前看去。只见屏幕里正播放这一个画面:在一个欧洲宴会厅模样的房间里,两米长的圆桌上一片狼藉,本来一直坐在正前面软椅上的二狗,忽然慢慢弓着腰然后双手捂住肚子,眉头紧锁非常痛苦,接着便是一个无力支撑从椅上跌落下来,满脸痛苦的扭成一团,躬着身子在地上打起滚来,额头上大汗淋漓,嘴里嗷嗷直叫:“你。。你.食物.肚子痛!”他战战兢兢地伸出一只手来颤抖着之前前方,而在不远处站着的正是那个女童,此时她无比快活的拍拍手转动着小脚丫,伸出大半个身子看向地上的人,眼里有一丝狠毒闪过。
“二狗!”我尖叫着扑到水球边极力想伸手解救,这可恶的女孩没想到如此歹毒,不知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让一个大男人这样,看他的样子像是食物中毒后的疼痛表现,我愤怒的失声呐喊,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无力的被活生生弹回,而水球除了摇晃外根本穿破不了,我一时惊慌的泄气了一般,看着屏幕中的二狗痛苦的表情加深,转而我又是一阵气愤的捶打着嘶喊着,忽然头顶上响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苏锦。”
我惊讶的往上看,上面空无一物,仍凭脸上挂着泪珠,泪痕满脸,失声低语:“弥赛亚!”
黑屋中,这个中年男人熟练的操纵着手中仪器,修长的食指摁住红色的方形按钮,那道穿过古堡建筑里二狗头部的红光便收了回来。经过x射线摄像机采集回来的脑电波指纹——一种与手指纹和眼睛巩膜指纹一样,都是一个人的身份证,世界上无法再找出相同脑电波指纹的两个人,瞬间就跳跃到那开起的脑电波扫描仪中,这是一个专门接收人的脑电波幸好,无需向大脑内植入芯片,也能从脑电波中分离出思维信号、视神经信号,会转化成一个个跳跃易懂的图像,它的功能便是无论想什么只要有扫描仪接收下来的记录,不用张嘴说话就能将想的事转化成声音、文字、图像,除此之外,只要在脑电波扫描仪中输入人脑电波指纹的人就能接收到发送者传来的信号。在这个esp领域这精密的玩意儿便被称为:终结者。
此时,这个中年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缓缓摘掉脸上墨镜,一脸阴冷的用食指轻轻触碰显示屏,根据手指优美的弧线,屏幕中便跳出来一个红色输入框,修长的食指在输入框中输入“腹痛”二字相应的波形,刹那间一条红色线条犹如蜿蜒的毒蛇瞬间向那个呆坐在椅子上的人影摄去,当信号发出时二狗便疼痛难忍的翻滚在地,惨烈的声音叫人心中发憷,这便是协会元老设置出来的令人闻风丧胆的远程遥控!
弥赛亚偏头看了一眼x射线摄像机中的影像,这个即便厚实如山的墙壁也能在这里变成玻璃一样的透明,扫视了一眼后透过扩音话筒对着苏锦轻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