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眼神惊骇,脸色陡然惨白,阿凯双手环住我拥入怀中在耳边悄声传话:“既然从一开始就被监视,何不表演好一点?放松一点,等下我们悄悄仔细检查这间房,不过应该我们很快也会要出去了,这是最后一间。”
我脸色绯红,腾出一只手象征性的拍拍落入他肩头上灰尘,女人的娇媚自然流露:“希望早点结束就好。”这是第一次看到感情内敛的男人竟也会这般调情,一时间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转念一想,若是我们也能象之前一样顺利,走出这个地下迷宫也是指日可待了,想到这儿我们迈进最后一间房时都感到脚步轻盈不少。
综合所有的密室,这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一间,就像一栋上下楼阁的家居房,大厅里的双人沙发,宽敞的落地镜,昏暗橘光的钻石吊灯,还有阁楼上的小书房,这一切温馨的家居足以让我们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有了依靠。
“哇,这里的的小书房真的好有意思,完全像是小姑娘的闺房嘛,这屋子建在这地下简直是暴殄天物…。。”自从二狗猴急的上了二楼小书房后一直都是喋喋不休,惊呼声时大时小。
我扯着嗓子故意在大厅里应答:“那你就长住这里,如何?”边说边故作随意的在大厅里溜达,无论是在屋顶还是镜子后沙发下都没瞧见任何监视器的影子,我向前踏着两步脚向正在做排查的阿凯使了个眼色,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声音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无。”阿凯也以最小幅度耸耸肩,连忙走开。
阴暗的楼梯口探出了一个头,二狗嬉皮笑脸地连忙否决,方才肩上刺中的伤仿佛已经痊愈的样子,没有丝毫叫苦不迭:“别别别,我说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家的狗窝,赶紧早点回到北京才是啊……。”我笑了笑,胡乱的冲着他摆摆手:“谁不想回去啊,你找找这里还有什么提示信息波。”
我有点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多扯,思忖着心里头的疑问,为何这么一点大的房子里竟然查不出任何监视器?我躺在沙发上仰面看着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昏暗的橘光吊灯在我眼前晃了晃,那道微弱的橘光正射双眼,本能的举起右手挡住眼睛,从指尖的缝隙中隐约瞧见那晃动的钻石吊灯里边有一个黑色小孔,无论我是躺着还是侧身,里边的黑色小孔会随着角度的移动晃动着不同亮度,只有玻璃体遇到灯光后才有的反光,我忽然跳了起来,这…。这不就是针孔摄像头吗?!
原来这东西藏得如此隐秘,安装在房屋的正中央既可以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而我们也无法借助个人的力量跳上去将其遮盖掉,此时它像是一个隐蔽的雷达正在小孔装置中转动起来。我连忙转过身去,伪装成没有看见的样子,看来阿凯说的没错,从一开始踏入到地宫中就早已被监视,现在后面应该有人正在窥视吧,想到这我腰间一个使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正准备走向圆桌前暗示阿凯,忽然二狗从阁楼上顺着扶梯滑了下来,兴高采烈的小跑过来,一下跳到沙发上占据了位置。
“嘿嘿,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他笑嘻嘻的眯着三角眼,表情极是可恶。我懒得回头直径走向阿凯,凑近他耳畔低声说道:“吊灯上有针孔摄像头。”
二狗撩起二郎腿一脸****的朝着我们调侃起来:“我说你俩这样暧昧至极,大小姐你还不答应他是几个意思?我看啊……。”但话已说出半句竟变成慌慌张张的结巴起来:“你…。你们快看旁边的那面镜子,镜中有人!”
阿凯反手捏紧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左侧,往后退了几步仔细看圆桌前那面落地镜,此时那面镜子里有三个黑影在晃动,我瞳孔睁大似乎不太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里明明就只有我们三人啊?我缓缓扭过头去向后看,镜子的正对面竟然只是一面白花花的墙壁!难道镜中的黑影竟是凭空出现的?
秘密花园里三人屏息而站,tige右手向后背着,拽在手心中“戬”武器分化出的黄金针隐隐震动,仿佛已感受到主人屏息背后的愤怒正要跃跃欲试。纹身男眉宇间英气十足,唯独眼角那一滴泪痣透露着此人捉摸不定的性情。
“你们怎么啦?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还真有其他人同我一起?还有,苏锦他们去哪儿啦?额…。你们不是三人一同前来的么?斯文男小文呢?”老陈尴尬的笑了笑向他俩周围扫去,没有一个人!随后又收回眼光在面前两个男人的脸上快速游离,左看一眼健硕的纹身男被那冷冰冰的丹凤眼给瞪了回去,再看一眼满脸宁静得觉察不出任何情绪的扑克脸更是心中发冷,才多久没见为何他俩变得如此敌意?
tige死死的看向老陈的双眼,眼中着实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或闪躲,反而增添了许多迷惑不解。他始终弄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个男人与此前的样子竟是判若两人,那个眼神呆滞口中疯疯癫癫,在他人趁机不备之时又能爆发出惊人攻击力的人完全消失殆尽,在那次震裂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错,其实之前还有一个人同你一起呆在那个屋子里,那一次的地裂之时正是和你一道跌落黑洞之中,就是我们俩人的同伴小文。苏锦他们一行人正是那一次与我们分隔开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三人在哪里,究竟是死是活。”tige脸色有点不悦却仍非常绅士的讲述那次意外,眼睛仍然盯着他没有半点松懈,想从他的脸部表情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