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面即愈!”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就是这个词,解释的就是他的这个能力!我们都说出来了,那么这个密室的出口在哪儿?”
我对着他们说道,开始左顾右盼地四处张望起来。扎着辫子的男人指了指老陈的方向:“会不会和外面那些画有关?上面不是画了很多和他相关的全部身世吗?”
说到这,众人兴奋得都快跳了起来,几个人跑向外面的房间,完全不顾坐在阴影处的呆若木鸡的老陈。“快,快去看看有没有他考试的画,创立拜上帝会的画还有…。。梦境的画!”几个男人已按照我的提示开始四处查看起来。
“是这里吗?”斯文男敲了敲那幅画着他进广州乡试的图,左右仔细查看没有任何可摇晃或者暗格之处,所幸放弃这个又转向下一幅画。
我站在那幅他威风八面宣布创立拜上帝会时的画面出神,“上帝之门…。上帝之门…。”我喃喃自语,整个画面没有任何多疑之处,只是这个钉画框的钉子好像怪怪的,我回头又看向旁边的那幅画最顶头悬挂画的钉子是黑色的,而这一幅竟然是褐色的!只有一点点色彩的差别,如果不仔细入微查看的话简直很难看得出。
“快来一个人!”我喜出望外兴奋的指着最顶端向他们喊道,那几个人跑向我这边,“钉子,这个钉子应该是个机关。”将近一米八的斯文男试探性的碰了一下那个褐色钉子。
“可以转动。”他对我们说,随手抓着钉子绕顺时针的方向转了起来,只见咚的一声,这幅画便动了起来,我们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整幅画慢慢向上移动,当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擦着绿色油漆的铁门!周身被一个铁锁牢牢锁住。
“又是金的。”二狗低声惊叹起来。“快,快把他打开。”我摇晃着手对身边的斯文男催促道。
正当斯文男转身拿武器盒时,不知何时站在我们身后默不作声的老陈,此时看到这扇铁门突然动怒了,一把死死的抓住转身拿东西的斯文男,嘴里念念有词:“侏儒人!绿色侏儒人!”
斯文男惊讶的低呼一声,老陈眼神变得可怕至极,两只手就像铁卡子牢牢困住了斯文男的腰间。阿凯一边忙着解锁,一边大声吼了起来:“快帮他。”我们点头跑向了他们俩。
我们跑过去将老陈团团围住,但他的力气不知怎的大得出奇仍旧是动弹不得,两眼冒着火光,仿佛是把面前这个斯文男当做了他口中的人。斯文男沉住气用手肘使劲向老陈的肩胛骨砸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老陈仍旧没有放手之意,反而抱着他一起连退几步远撞上了背后一幅画。不知触碰了什么,只看到那幅画竟然摇动了起来!
俩人仍抱着一团挣扎,我和几个男人准备跑向他们时,突然青砖地板轻微摇晃起来,我一个踉跄紧紧抓住了二狗。“怎么回事?”我看着双脚,地上的震动似乎大了起来。只见从金山小房间里面的墙根开始一直横过我们面前直至右手的墙角处,缓慢裂开了一道口子!
地板裂开了!我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大早起来的时候还曾被二狗笑话,现在竟然真的实现了。我们相互牵着手连退几步,那个裂痕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跟随着越来越大,竟是像人为划开的一样非常工整。
“好了,快走。”身后阿凯一脚踹开那扇铁门对我们喊。看着前面扭打在一起的俩人,纹身男和他的同伴想挣扎着前去救援,我和二狗一把拉住他们撕心裂肺地喊:“来不及了!快走!”裂缝如同浪花一样竟然可以移动起来,整个房间的地板被兵分两块,我们几个人只能连连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没办法了,纹身男用力的一跺脚,拉着我们几人冲向了那个铁门。我们五人双脚刚一落地,只听身后轰隆一声,墙上的画纷纷掉落下来,然后又是哗啦一声堆满金山的小房间里开始阵阵作响。
“小心!”阿凯眼疾手快的拉开我的手往他怀里拽,其他几人也是连忙向两边跳开,刚才我们落脚的地方裂痕已经朝这边袭来,铁门也颤抖的咔嚓作响。已经跑向外面的我们也傻眼了,待一起回头时眼前出现两条黑漆漆的岔路,各自展开在我们面前。
“我们往哪走?”二狗捂着肩膀焦急的叫道。两个特种兵站在另一边,看向我们。背后的震动声越来越大,我不假思索地大喊:“往左!”话音刚落,我感觉腰上一个力道将我拉起,一倒地便往左边一滚,慌忙之中我也看到另外两个人在另一条岔路面前也是做了相同的动作。怎么回事?
刚等我们一脱身,我气喘吁吁的匍匐在地上的时候,两条岔路的中间突然从上而下砸下来一块坚实的门槛凭空拦在中间,竟然活生生的将我们三人和其他俩人隔开!
瞬间世界就安静了下来,眼前仍是漆黑一片,黑暗中二狗在我耳边呼着气,缓缓问道:“这是哪?小妹你这么确定带我们往左滚,快告诉我这是哪?”声音里充满了责备和疑惑。我不禁愕然,和我梦里的场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