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拼图我不禁有些逆疑惑,咦,从这些拼图碎片的图案来看只是简单的白底黑字,隐约中只能看出一撇一捺的正楷笔画。我只觉得瞌睡侵扰,两眼都快睁不开了,有点心绪不宁的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不敢弄,也无法确定这个密码是不是这四个字,那干脆咱们睡上一觉,明日再说吧。”说完,我自顾自地跑到一边躺下了,后背凉飕飕的被灯光一照格外舒服,睡意立马袭来。
其他人也像是被传染一般,陆续有几个打着哈欠,开始不讲究的横躺下来。老陈和二狗睡在画室的房间里,三个特种兵一个守在黄金小房间,另外两个选了一些角落睡得更远一些,阿凯则是在我不远处的背靠着墙盯着脚边的那个玻璃罐子。在这个深幽的密室中幽闭得不知天日,经历几轮的斗智斗勇着实疲惫不堪,要是早点出去赶紧找揭破这个案子也许我们也不会再折腾了,想想我就翻了个边酣然入睡。
二十多幅画发着幽幽的金光,从细缝的墙壁出偶尔也会吹入凉风,交换着新鲜空气。半夜,密室里无端响起一阵的耳语声,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隐约中好像有黑影在晃动,意识溃散又迷糊的陷入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