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刚逃脱蛇窝又陷入狼巢,出师不利光是看到黑压压一片就觉得有严重密集恐惧症,身后二狗坐在洞口轻轻一碰手臂就疼得龇牙咧嘴,好像随便一碰几块肉都能撕下来,那种可以让人弯下腰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的疼痛还真是厉害,“啊。”在这样寒冷刺骨的地方他满脸冷汗,看到一个硬汉痛成这个样子,看情况这冰山血虫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扭头瞄了他一眼眉宇间有些捉急,阿凯腾出手来将我往里面拦,那些黑压压的血虫只是在原地蠕动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看样子是在保护根达亚人的祖传玉石。那块玉石究竟有何威力以至于让神出鬼没的冰山血虫再次出山?啪嗒一声,只见阿凯打开灯源向前面方向照射几下,这些虫子似乎有些畏惧白光,本来往前涌的架势开始后退了几下,乌黑一片的血虫又开始战战兢兢地走回原地,但由于中间放置的锦盒迟迟不敢挪动大步,周围环境查看一圈后除了冰山耸立雪地遍布之外没有其他出口了,如此只能另再想办法了。
我看了看,除了二狗之外各自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四周一片寂静按照现在的情况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冰山血虫的破解方法将玉石拿出,并及时找到出口,毕竟这个地方就是个人工搭建而成的冰窟,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话说此虫小时候曾听过姥爷谈起,这虫常年寄居在极寒之地往往不轻易露面,在根达亚人心中此虫曾是上天之物专门守护祖传宝物,如他们看得尤为重要的第三只眼等。能让此等神物大批涌现出没只有两种原因,有外来侵犯或重大灾难来临,别看冰山血虫常年躲在白光笼罩之下,但偏偏害怕的是灯光,一般而言若是一两只的话反倒没什么,但是如果成批出现的话灯光也不管用。我将想法告诉阿凯,三人瞬间陷入沉默,说来二狗为何能沾染上这类虫子,明明三人同时跨过雪地而来未曾分离半步,怎么单单就发生在他身上,难道他身上有什么吸引此虫的东西?我胡乱揣度着有些集中不了精神眼神也有些涣散,突然二狗躺在洞口边抓着脖子手臂打起滚来,这时才发现被血虫叮咬的伤口处已开始扩散,半边脖子和胳膊上布满了黑色肉芽,在伤口深处长了出来,阿凯赶紧绷住他的脖子,二狗嚎叫着刚抬起头被他这副鬼样吓得连退几步,他眼角处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慢慢从旁边渗出来,可能因为在那个屋子里挣扎冲出墙洞外时被擦伤了一道口子,可不止于如此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适才洞外没有特别留意现在看来…。。忽然我两眼一亮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撑起开他的双眼瞧了瞧,“怎么了?”阿凯匪夷所思的问道,我左右负责检查完毕后开始倒腾着行李包,边拿出药丸边连忙回答:“看到他这副鬼样,现在才明白冰山血虫其实并不是传说中的‘虫子’,而是一种骇人的植物可以释放毒气,这种毒气一般人不会轻易侵入,但对于有过敏体质和破烂伤口的人来说反而是致命的。幸好带了一些服下消炎药和抗过敏的,赶紧让他服下吧,这血虫叮咬得快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痊愈得也快。”
因为行李包所剩的冷水已经没了,只能往他口里塞完药之外想办法给冰融化掉成水,灌入给二狗让其消化,他气喘吁吁地大口吐气,胳膊上的肉芽已经没有迅速蔓延开来,也没有任何生长的样子没想到此药吃下去有那么大的功效。在一旁定眼观看的阿凯,拖着腮帮喃喃自语:“冰山血虫怕光,大批出现不是有人进入就是大型灾难来临的前奏。”看到他好想有想到什么的样子,我一边照顾二狗一边瞪大双眼兴奋的问道:“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他蹲在我身旁席地而坐,看了眼外界的环境后自行分析起来:“你看,有没有发现在那边冰柱墙有裂开的痕迹?传闻冰川之下若有裂痕很有可能是地震动荡的来临的前夕,而且这么贵重的宝物怎么可能会浮出地面仍人看到,这不是很奇怪吗?我手头上有些烟草数量较多,既然大批冰山血虫在我们面前不如先火攻,一个人夺得玉石,另一个人分散其注意力到冰山裂痕下看看是否有出口,如何?”如此看来只有这种方法才能两全其美保得周全,可是……。我微微瞥眉心里有些担心旁边的这个病号,俩人的目光齐齐转向他,二狗抹了抹泪摇头晃脑地故作轻松说道:“看看,没事了,肉芽都不长了反而还消下去不少,再过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尽管挤眉弄眼的竭力证明自己没事,光是从语气上来听就已经很是疲惫虚弱了,幸好精神已经恢复想必毒气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么赶紧将此事了结,第一次做这种孤注一掷的做法有点紧张心中很是没底,耗费所有力气跑向那个裂痕处很有可能什么都没有,但如果不去就真的只有坐等毁灭。
三人手足并用的将防身服和套头全部穿戴完毕后,那群冰山血虫也像是有了感应一般骚动起来,第一次见到大规模的血虫骚动起来时像是海浪般翻涌,“一…。。二…。三!”三人对视了一下眼神,立即如脱了弦上的箭立马分头行动,阿凯先奔向外面点燃部分烟草扔向血虫之中,瞬间黑压压的血虫发出几阵悲鸣声像散了魂似的东躲西窜的到处飞去,在冰地上弹跳到了半路又瘫倒在地,此刻我和二狗已经从侧面绕过迅速朝冰山柱方向奔去,掠过冰山血虫附近时有几只伸出触角勾住了我们的腿,“该死的!”我刚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