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林外转几圈抓了几条小鱼小虾,才知道桃花林后面还有一摊墨绿色的深谭,两边悬崖峭壁上长满了葱绿的藤蔓,本以为下边的深潭定是危险重重,未想到里头还跳跃着几条小鱼小虾,真把我们给乐开了花,无比凶残的吃饱喝足后非常满意,很快夜色已黑,夜晚的林子里更深露重,不寒而栗。·首·发我们三人窝在茅屋里惬意的躺在椅子上,下午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至今没弄清楚要如何获得第三片秘籍碎片。
二狗酒足饭饱后摊倒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柳条优哉游哉的说道:“咦,这次好像没太多线索吧,找来找去都快翻出天了也只有劳什子诗句,苏锦啊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个花来。你们没人觉得桃花林这个地方比来时的路还要远吗?奇怪得很,感觉离出口越来越远。”一个晚上不停的唠叨没完,耳朵都要生茧了,我和阿凯围着那片诗句摸灯瞎火的研究,耳朵旁一直听到此人嗡嗡嗡的说个不停,嘟囔着嘴白了他一眼叱呵道:“刚来就想走?事情都未做完你就别唠叨了,像个娘儿们似的,耳朵都快生茧了。”
其实我心里也犯嘀咕,感觉每次向下一个目的地前进就会离来时的路越来越远,心中也很怀疑是否还有其他出口,总不会到时候被困在这荒山野岭里坐以待毙吧。忽然外面轰雷般响个不绝,转眼间雷雨倾盆而下,窗户把持不住的突然啪啪啪被吹开,不停的拍打在窗框上作响,幸好屋顶上铺满了瓦片不至于倾盆大雨浇灌下来。
一场始料未及的倾盆大雨,屋内飘了一地的雨水,我眯眼冒着磅礴大雨一路小跑着关窗,待我往外一瞧时外面雾蒙蒙的一片,桃花树娇艳欲滴惹人怜爱。“你别干坐在那儿,快点一起来关窗。”在雨中我狂吼着,瞬间就淋成落汤鸡,这雨下得太过突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那小子才猫着身子一溜烟的啪啪几下全部关上,终于世界清静不少。我俩呼吸不太顺畅,刘海都沾成三毛样儿,看了对方一眼指着对方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你都成三毛了,哈哈哈哈哈哈。”二狗瞥了我一眼笑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看那几根毛湿成拖把裹着你的头忒像陈佩斯。”
哈哈哈哈哈哈,玩笑之言的空档,外面的雨陡然间又小了起来,这地方真是丧尽病狂,变脸比女人还快。二狗打趣儿的嘟囔几句回到圆桌前,吊儿郎当地调侃阿凯:“我说,苏博士,你这片子验得怎么样?”这比喻还挺形象,阿凯坐在圆桌前举起那张写了现代诗的白纸放在灯光下照了照,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白纸也是湿漉漉的,他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举着,保持姿势不变,那样子活脱脱的像医生盯着刚拿出来的片子做检查。
我跳着使劲跺脚试图将身上的水弄得干一点,看到阿凯的姿势有些古怪,以为趁着我们忙活的时候中了邪,恶作剧般的跑到身后陡然大叫一下,想吓唬他结果没有任何反应。不对,这气氛也是怪怪的,我向二狗使了个眼色,对着口型无声的问道:“他怎么了?”小子变换了个姿势,斜托着头竖起一食指晃了晃,示意他也不知。可看这神情太过专注不像平日的他,俩人在身后唧唧歪歪了一阵,阿凯才慢慢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神犀利冷冰冰的,抖了抖手中的这张白纸,看着我们的眼睛非常严肃的说道:“这里面有玄机。”
他将白纸整整齐齐的摊开,卷起的纸角熨平,就在贴着桌面的刹那,之前的黑字已被雨水打湿后晕开慢慢淡化掉了,像变魔术般四行诗句渐渐的浮现出来,我们三头挨着头凑得更近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奇特变幻的一幕,这时我们才看清楚写的是什么诗句了,那是四句连在一起的五言绝句,短小精悍:崖倾景方晦,后乘犹临水,有此迢递期,物理直难齐。
没想到会是双重暗语,幸好这纸张遇水即化,否则我们想破脑袋到天亮都不知所以然来。一看到要解密大堆文字性的谜题,二狗向来头脑发晕人也懵懵的晕头转向,偏偏搞不清楚还要指指点点故作好学状:“我说大学生,这是啥意思?”那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看着你就像求机若渴的学生,弄得好像大学生就要知道一样,一把年纪还装无辜实在是啼笑皆非,我瞄了他一眼心里把他调侃了一番。
阿凯满嘴抹油说道:“没读过书还不知道书长啥样子?我没读大学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多侦探书电视剧里的情节就是,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出现四句五言绝句,就要考虑是不是藏头诗之类。”被阿凯堵得无话可说,顺着这思路拿出手机将每一句的前面第一个字输入进去,打完完最后一个字后,二狗嘴巴张的老大惊讶大叫起来:“真是神探啊,好像就是藏头诗。”被他这么肤浅的叫嚷,本是开开玩笑随口乱说的阿凯,也是惊讶的凑了过来,果不其然手机上输入了四个字,分别是“崖、后、有、物!”加起来不就是“崖后有物”的提示?!
真是误打误撞的来全不费功夫,完全没料到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藏头诗。三人笑嘻嘻的击掌兴奋不已,二狗忙不迭地感叹:“难怪找的要命,一直以为是藏在桃花林里,结果就浪费一下午时间到处转悠。对了,悬崖那么大怎么去哪儿找,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不更难?”尽管有了一个线索但很显然远远还不够,光是这两个问题就已经叫人哽咽在喉回答不上来了。
茅屋内三人低头围在一起,阿凯再次拿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