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怎么看呢!”
“噢,他们认为毫无疑间是他作的案。他们有一套理论。车厢里没有别人!列车正在飞驰,没有人可能离开车厢。杨硕是把手提包扔给了一个预先在沿线埋伏的同伙。警方甚至于假装在地上找到了手提包落地的痕迹,地点比电线被拉断的地方距北京还要近几百米。”
“已经采取了什么行动,”
“他们把这酗子抓了起来,悬赏通缉一个带着一只很重的小牛皮手提包的人—就这些。他们十分肯定。不管怎么样,主犯巳经被他们抓到了。”
“您怎样看?”
“杜霞秀,我对您坦白说,我是有怀疑的。这个案子看起来好象很确凿。任何人想从全速前进的列车上跳下来是不可能的。但我见过这个酗子,我有怀疑。”
“我能去看看他吗?”
“要是您去看看他,我将非常高兴。”
同杨硕谈了五分钟之后,杜霞把雷龙博士拉到旁边。
“我觉得有办法了,”她说。“我将接受这个案子,但有一个条伴。”
“随便收多少费……”
“不是收费。在案子结束以前,我从来不谈收费。如果您把杨硕先生交给我,让他帮助我,我愿意接受这个案子。雷龙博士,您的反应是对的,这孩子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