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明显话中有话,薛采薇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紧握在衣袖里的手心更是出了一层汗。
“薛秀,你跟暮森,以及我,我希望也是奉劝你,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牵扯到别人。我童谣虽然是无父无母,是个没什么背景的人,但我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揉搓的。”
“童谣,你别太得意,野玫瑰永远不可能跟富丽堂皇的牡丹想必。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跟容少走到最后!”
“多谢挂心,等我跟暮森结婚的那一天一定会请你喝喜酒的。”童谣不以为意,淡淡开口。
“你还真是——”顾悠然想说下贱,触及叶向暖冰冷的目光,她不自觉的把话给咽了下去。
薛采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胸口也堵得她发疼,看向童谣的眼神,越加的鄙薄阴狠。
“小暖,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听到他们的谈话,我都被你瞒在鼓里。”
“没什么大不了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知道童谣知晓了,叶向暖也没有费心隐瞒什么。
“什么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或者真的有个什么,你让我怎么跟叶爸爸叶妈妈交代?还有如陌姐,她可是千叮咛万叮嘱我要照顾好你的。”
“我这不好好的。”拍拍床边的位置,示意童谣坐过去。
童谣扫了眼站在那里的两个女人,不客气道:“两位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自便!我们姐妹,还有话要谈。”
“医院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我想何时走就何时走。”顾悠然骄纵道。
“顾秀,时间不早了,医院里的饭可不好吃。”
“你诅咒我?”顾悠然恶狠狠的瞪着叶向暖,她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个女人,甚至,就连她阿姨也要她跟这个女人躲学学。她有什么好的?一张脸是,挂着虚伪的笑容,对谁都是讨好巴结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叶向暖无奈,她的听力有问题还是耳朵有毛病,几时诅咒她了?依她看,顾悠然根本就是心理有问题,所以,才会对别人的好意都恶意曲解。
“叶向暖,别以为煜哥哥现在对你好,你就可以嘚瑟了。我告诉你,在煜哥哥的心目中,你只不过就是雨——”
“悠然!”眼看顾悠然要说破什么,薛采薇赶紧伸手扯了她一下。
顾悠然如梦初醒,那事是禁忌,谁也不能提及。尤其是在慕家,谁提就是不把老爷子放在眼里,因为这事,是老爷子定下来的。她是被气糊涂了,差点犯了禁忌。
“就是什么?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讨厌,你以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薛秀要找我麻烦,那还有正当理由,而你?”童谣由上自下,轻蔑的扫了顾悠然一眼,一身名牌,的确名贵,但这性子却让人不敢恭维。她不屑开口:“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我或许是野玫瑰,你忘记了,野玫瑰是带刺的。你这样紧紧抓着小暖不放,一再的贬低她,说她的不是.难道,你喜欢慕煜宸?”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顾悠然虽然竭力反驳,但脸上可疑的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真正的心思。
叶向暖与童谣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有想到顾悠然之所以一直针对她,原因竟然是喜欢慕煜宸。
难怪啊难怪,难怪她紧咬着她不放,口口声声说她配不上慕煜宸.
原来,是这样。
“小暖,怪不得人家看你不顺眼呢!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有些人虽然自以为高高在上,但还不是明着暗着的抢夺人家的男人。说别人是小三,自己也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自己一身乱毛还嫌弃人家是乌鸦丑,这种人可真够无耻下贱的。”童谣讥笑道。
顾悠然气结,觉得心口都一抽一抽的,这话是刚才说童谣的,现在却被她拿话来堵她。关键是,她说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驳。
“童秀,身为第三者的你,在这里大言不惭的不觉得羞愧吗?”薛采薇忍着内心的愤怒交加,语气幽冷道。
“羞愧?我一没偷二没抢,我为什么要偷窥?别以为你跟暮森订过婚就能够成为他的妻子了,你们俩在何种情况下订婚的,你别谁都清楚。暮森不是傻子,他不说出来,是看在容薛两家的交情上,是给你留了面子。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
“别把容暮森搬出来,我不怕他!”他是她挚爱的人,是她从小就爱慕的对象,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薛采薇紧握的拳头,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她的面上又怒又羞愧。
看着她这样,童谣倒有些不忍了,“薛秀,你容貌好,家世好,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苦偏要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容暮森千般好,万般好,他不爱你这点,就足够抹煞一切优点。”
薛采薇咬牙,从齿缝间挤出:“不可能!”
童谣暗自叹息,薛采薇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了,容暮森不喜欢也没有办法。谁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希望又女人跟自己抢男人,她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却不会同情她什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因果报应,怨不得别人。
“采薇,采薇?”顾悠然看着一副仿佛受了天大打击的薛采薇,忍不住担忧道。
薛采薇刚要开口,撇到窗外走来的人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童秀,这话我也同样送给你,你也不差,何必要抢别人的男人呢?”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