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完,正要起身走开,手臂教人用力拽住,“爷,带我一起去,可好?”
那是一只温软的小手,他转身看去,c上之人已辗转醒来,想必是刚才萧达在门外敲门时,她便惊醒了。
她睁着一双微微肿胀的眼望着他,有伤痛,有焦急,还有一抹祈求,他另一只手不觉覆上她那只手,将她的手塞回被窝里,“天还冷,莫要冻了。你风寒尚未好,而如今……”他本想说,而如今你又有了身孕,不适合去那些污秽的地儿,话在喉咙口打了一圈,他说:“你还是待在屋里罢。”
“爷,你将我单独剩在屋里,我只会胡思乱想,不得心安,对腹中胎儿也是不好。”她知道他终是对她腹中的孩子有多少在意的,至少这份在意胜过她,毕竟虎毒也不食子。
她想,看在这孩子份上,他也许会应允了她,毕竟这事关他父亲安危,也还剩下五日时间,若真如刚才萧达所说,丽妃尸首都被毁,那接下来她该如何救下父亲呢?
终是敌不过她的轻声软语,他又怎能不允了她,“好。”
只见她眉梢展出微微笑意,而那一下,似有丝比她更甚的欢喜慢慢爬上心头,他竟如此喜欢见这女子笑。
他让萧达出去候着,弯下腰便将她连带着被褥捞在怀里,紧紧拥着,他的颚轻抵在她发顶上,嗅着她发上清香,不觉心中一舒,“流光,将你心里的那人忘掉,知道么?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毕竟……”她有了他的骨肉不是么?他的手钻进被窝,轻轻抚上她平坦如斯的肚腹。
她就知道,只是因为腹中胎儿,她心中又冷笑,她心里的那人还能有谁呢?
他时轻时重的揉抚,掌心的热力慢慢摊开,从她肚腹上蔓延至她心窝,她竟有丝嫌恶,不禁在他怀里轻轻发颤,但她终是不敢过度反抗他,她怕反抗过后她又失去出去的机会,她又怕像那只悲哀的绿毛一样被关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笼子里,而她也不能再给阿缘添麻烦了,她腹中的孩子会让阿缘成为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虽藏得极好,但他还是能察觉她的一丝异样,例如她飞快阖眼时,从她眼底划过的淡淡的讨厌。
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她蹙眉,挣扎要去推他,可是只在她脸上推了几下,便垂下手来,她现在有求于他,便任由了他去,只待父亲案子了结,她再想法子逃离。
最后,见她小脸微红,轻轻喘气,他才觉心中的压抑减轻,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有丝鄙夷,“爷,你还没漱口吧。”
他没嫌她,她倒来先嫌弃他了?
只是为何她如此说,他却不怒,而是刚才的那股抑郁完全舒展开来,因为她这调.侃口气有些显示出她真性格。
他们之间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气氛微缓,如溪水轻轻在他们二人之间平缓流淌,而这样的感觉,似乎他从没有过,如此安静平和,竟让人贪恋。
*
ps:晚上还有一更。最近公司业务太多,经常做合同加班到好晚,有点累,而且还有点卡文。最近会延续欢脱风……谢谢大家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