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王墨眉头微蹙,转念一想,思及之前所闻此女身份,纵然跟在身边有诸多不便,但他此行却是要进入天凤玄宫,若真的可以借助此女一二,倒也是可以省却诸多麻烦,便不由答应下来。
“哼!”
凤盈盈鼻端微哼,白了他一眼,露出一副谅你也不敢不答应的表情,对于当年暗中劫走灵药,俨然一副时候问罪的样子。
当年为灵药之事,她可是自责了好久,最后却是传出被人劫走的消息,到证实劫走之人正是与她有数面之缘的男子时,更是气上心头。
尤其是她几个姐妹归家,一同修炼之后,言及当年之事,兼之百年来关于王墨的传闻,皆是不胜唏嘘。
“盈盈姐,我们走吧!”见两人之间似是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身为女子,心思最为敏感,付红莲虽然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心底却也是独有一番滋味。
凤盈盈微微颔首,两者相扶,王墨在前,三者在众多修士的瞩目下,便要离开满是狼藉的街道。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凤盈盈要与之同行,天凤玄宫之人只不过多数面色微变,但却并未阻止什么,连那位温姓圣者,也未出言阻止,只是将那几名想要上前之人狠狠瞪了回去。
就在三者经过三大圣者近前之际,空气中蓦地升起一股隐晦的波动,这波动极为微弱,仿似不存在一般。
前行中的凤盈盈,身体蓦地一颤,但却如没有任何事情一般,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
付红莲虽然与其手臂相扶,但心底似乎在想着事情,自是没有察觉。
而王墨似乎也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在前方引路,就如此在满城修士的注目下,渐行渐远,直直出了城门,却也无一人敢于追上前去。
连三大圣者都无济于事,更何况之前那女修圣者断手一幕,依旧让他们心惊胆战,纵然是去了,也只是送死而已。
“温兄,难道就这样让这小子走了不成?”容夫人一手扶着手臂,眼中怨毒之色一闪即逝的盯着三人远去的方向,不甘心道,其手臂之处,赫然已是有着一截枯萎如树干一般。
“想必没这么简单吧,温兄莫非就没有嘱咐贵宫那位天之骄女?”那男修圣者,目光微转的道。
“呵呵,温某只是嘱咐我那师侄,小心此子罢了,要知道对方可是从魔域之中杀出,只用了百年就有如此修为,兼之其身边那位隐藏的血道魔修,其危险可想而知!”红发壮汉微微一笑,避重就轻的道。
“此番我天阳城损失惨重,我等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尽早将禁制修补好才是!”见他不愿多谈,男修圣者似乎认同了一般,不再追问,话锋一转道。
“呵呵,这个好办,此次乃是从我通卖商行而出,又是因我师侄而起,修补大阵的一切费用,自然是我商行承担,两位不必为此忧心!”壮汉面露一丝豪爽,大手一挥的包揽道。
“呵呵,那就有劳温兄破费了!”
“那我等就先回去了!”
两圣互视一眼隐晦的交流了一丝什么,相继向壮汉拱手一礼,便即架起遁光冲天而起。
“哼,敢与我天凤玄宫争夺,当真以为大陆顶级势力如此好相与?”
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壮汉目中一道冷芒隐晦的划过,转而看向宗门弟子:“你们速速去查看大阵损坏的程度,将所需之物尽快集齐,十二个时辰之内将大阵修不好!”
“是!”
在众弟子齐身应声的档口,壮汉目光微转的周身法力一展,便即蹿入到通卖商行之中。
看似一场即将上演的激战,就此隐息旗鼓,几经周折,让城中一众修士的心可谓是几经起伏,胆战心惊。
好在,终究没有打起来,不然吃亏的终归是他们。
虽然当事人皆是离去,但此事带来的余波,却是狠狠的传递开来。
天阳城上空,不时划过道道各色不一的流光,那是来往传递讯息的传音玉简。
如此密集的传递消息,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
数月之后,天凤州西南方一处不起眼的山谷之中,不时闪过道道隐晦的光华。
其内,王墨与两女相对而坐,似是在交流着什么。
“这么说来,王兄是要上我天凤玄宫了?”凤盈盈黛眉微蹙,美眸之中划过一抹不解,轻启朱唇道。
这段时日以来,王墨带着两人一路隐匿行迹,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追踪之人尽数撇开,沿途还打杀了数名来自各大势力的结丹宗师。
其狠辣手段,让凤盈盈看的是胆战心惊,付红莲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触,自小生存于魔域之中,对此已是司空见惯。
想当年,她与王墨在密境之中初遇之时,也是为了几样宝物生死相向。
“不错!”王墨微微颔首道,既然打算借助此女在天凤玄宫之中的地位,自然不会有太多隐瞒之事。
“王兄,你的身份太过敏感,去了天凤玄宫恐怕难以离去啊!”付红莲美眸中尽显担忧之色,丝毫没有顾忌身边好姐妹就是天凤玄宫之人。
“吆,我的好妹妹,你还没嫁人呢,就这么急着为人家操心,难怪某些人为了你,敢跟四阶妖修叫板!”凤盈盈当即语调怪异,怠慢一扬的翻了翻白眼道。
“盈盈姐!”付红莲登时闹了个大红脸,螓首微垂,玉手轻捏衣角,似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女自幼深习天魔魅舞,纵然一身魅惑之术,但向来却是洁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