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那师兄既然行了如此恶事,岂会轻易让人知晓,你又是如何知晓如此隐秘之事的?”王墨鼻端冷哼一声,继而双眼微眯的看着他道。
“嘿嘿,道友怀疑的不错,在下当初也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知晓此人心性歹毒,暗地里便在其秘密洞府内设下了一点小手段,对这些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这人倒也光棍,知晓自己断然不是王墨的对手,身份上也是尽量放低了姿态,宛若后辈一般。
“哦,既如此,那你继续说!”王墨微微颔首,略一寻思便让其说下去。
“对于玄阴**之事,我那师兄本来不太清楚,却在此女细细一说之下,顿时宛若疯狂一般,本待当时便将之占有,可在那寒烟一张巧嘴下,说的是晕头转向,最终选择自己突破元婴圣者之际,再将之占有,要知道这玄阴**体内的玄阴之力比之一般的破障丹可是要强悍十数倍啊!”那人似是沉浸在自身的记忆之中,说到玄阴**之时,满脸皆是艳羡与贪婪之色。
“哼!”见他如此一副模样,王墨鼻端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冷哼。
“呃……嘿嘿,道友勿怪,之后我那云师姐**婷,不知从何处得知其未婚夫掳劫女修的消息,竟然寻到了那处洞府之内。
那**婷性子火爆,眼见其洞府内藏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女修,自然是怒火中烧,本待当场将之灭杀,但在他一番巧舌如簧的辩解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不过却是对玄阴**诀产生了贪念,但无论如何,寒烟此女都不肯说出**诀的修炼之法,结果两人只得设下禁制将之囚禁。
却不知此女用了何法,竟然在暗中将禁制无声无息的解除,并在一次我那师兄放松警惕之际,用了一种极为强悍的秘术,当场将之化作了寒冰,自身则逃遁无踪!”
这人干笑一声,继而将自己所知全数说了出来,当其说道那寒冰秘术之际,脸上却是明显闪过了一丝惧意。
“就这些?”见他住口不语,王墨淡淡问道。
“啊……我还知道火云宗的许多秘密,还知道我几位师兄弟的藏宝之处,他们的诸多隐秘我也一清二楚,道友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出来!”那人神情一滞,心下微感不妙之际,忙不迭的说道,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王墨淡淡扫了他一眼,左手小拇指微微一颤。
血衣骤然化作红芒,瞬息间便来到其近前,在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小手已然探到其丹田处,噗嗤一声轻响,便将之金丹一把掏出。
“啊!”
身为结丹宗师,纵然金丹被摄住,那人也是有着暂时的清醒,口中一声惨嚎发出,挣扎着看向那被血芒缠绕的金丹,眼中露出祈求之色:“你答应过我,要放过我的啊,你不守承诺!”
“道友好像记错了吧,在下可从未承诺过什么,安心的转世去吧!”对于这样专门窥探他人**之人,王墨虽然相信其所言,但对于其人品却是不怎么放心。
此行若是放他离去,难保不会到处散播谣言,自身现在有血衣护身,一般不会有甚危险,但寒烟此女恐怕就要在修炼界寸步难行了。
此女当年与王墨也算是有过一段交情,却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你……呜啊!”那人手捂丹田,鲜血流淌之际,蓦地再度发出一声惨嚎,手掌往前探着,似是要将金丹抓回一般,但下一刻便即倒地,再也没了声息。
血衣手掌之中的金丹,已然被血芒全数覆盖,将之神魂化去,继而将其身上的几样宝物摄出,交给了王墨。
“嘿,生命如此脆弱,我是否也会有如此下场呢?呵呵!”
望着死不瞑目的修士,王墨随手将之化作飞灰,自嘲一笑,微微摇首将杂念排除脑海,脚下似缓实快的向街道一端疾驰而去。
事情已经若是一直沉浸于过往,那就如同生活在虚幻里一般,人,就要往前看,一刻都不要否定自己的过去,但却要时时以新的目光审视自己,才能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