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柳青再次出现,便看到一群人围住什么,指指点点,还有些幸灾乐祸,夹杂着几声微不可查的求饶与惨哼。
放眼望去从人群中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满面狰狞的踢打倒地不起妇人之时,柳青只觉一股怒火蒸腾而起,满头青筋凸凸直跳,双眼瞬间血红,嚎叫一声,扒开人群,发疯一般冲向那男子。
正在踢打妇人的吴明,正打的欢心,自以为此番作为,在主母刘倩那讨得不少赏赐,突听一怒嚎,浑身一个激灵,还来不及喝骂是谁敢扰他兴致之时,骤觉腰身一紧,好似有铁箍绕身,好悬没被勒晕过去。
但他向来习武,虽然事情临身太过突然,但却不妨碍他临机应变的能力,迅疾屏住呼气,一气沉丹田,腰间用力,双脚开马,便要向下坠去。
哪知那股大力,竟是超出吴明的想象,只觉耳畔生风间,便被一下举起,瞬间砸落在地。
“哇呀呀,呔!”“嘭!”
可怜吴明一身武艺,竟没有丝毫用武之地,便被来人硬生生摔个狗啃屎!
只觉满意皆是金星,头晕目眩间,却是不知他此时狼狈的样子,好不丢人现眼!
“啊!快来人啊...”
“傻子打人了!
“杀人了啊!“
“快去找总管啊!“
一时间,之前还在看热闹的人群,混乱骤起,呼喊之声一浪高过一浪,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之前妇人被毒打之时,他们为何看的津津有味,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嘭嘭嘭!”“
拳拳到肉,没有丝毫怜悯,柳青冰冷沉静的眸子,与疯狂的举动毫不相称,只不过被散乱的长发遮盖,没有人看到。
“青...青儿,快...快...住手!”
一声貌似微不可闻的呼唤传入耳中,正骑在吴明身上,看似疯癫的柳青,身形骤然一顿,再次一拳轰在吴明鼻梁骨,这才停下,赶忙爬起,来到柳燕身畔。
“娘!”
看着柳燕一身污迹,凌乱的头发,被丝丝血迹粘连在嘴角,乌青处处的面庞,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双暗淡的眸子中闪烁的担心,不由心下一酸。
不由柳燕分说,一把抱起在怀,大踏步离去,看似稚嫩的脸庞,却有着无以言喻的坚定在其中。
”啊!疼死我了!啊...疼...死死死!“
独留下吴明捂着面颊哀嚎不已,听着他的惨叫,闻者无不凄然,很难想象,之前威风八面毒打妇人吴明,此番却是这幅德行。
围观之人看着柳青身形,眼神扫过吴明,纷纷让开身形,甚至有人不自觉的摸了摸鼻梁,显然是被柳青的举动吓的不轻。
面面相觑间,却是无人敢拦下柳青,满含惊惧与敬畏,亦或是幸灾乐祸,目视两人离去,众人这才交头接耳议论再起。
…..
回到居所,柳青不敢有所耽搁,将柳燕平放于床铺之上,此时她已是有了昏迷的现象。
眼角一阵抽动,寒芒骤然爆射而出,狞然道:”若是母亲有丝毫闪失,我王墨在此立誓,定要尔等付出血的代价!“
手上却没有闲着,双手晃动间,接连点在柳燕周身大穴,将自身修炼得来的一丝真气,慢慢输入其中,为其输气推拿,足足忙活了半个时辰,才让昏迷中的柳燕,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昏沉睡去。
“呼!好在这《开源天经》神妙无方,前世所学的歧黄之术也没有落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擦去额头的汗水,不自觉间,竟是说出了如此惊人话语。
这少年明明是叫柳青,为何又自称王墨呢?
少年种种怪异举动,显然其母柳燕都不知晓,而其所言前世之语,竟是转世之人不成?
“哼,当年之事,本不想多计较,可你们如此歹毒,屡次针对我母子二人,真真是不可饶恕!”看着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柳燕,柳青亦或是王墨,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想到当年之事,王墨心头便一阵火起,他本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只因得罪权贵,被人用害死在祖庭山,不想离奇的来到这里,而且化作了初生婴儿,还差点被人放入水盆溺死。
受过高等教育,有着独立思想的王墨,深深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与不同,经历两次险死还生,让他至今心有余悸,加之为了隐藏自己与常人的不同,渐渐使得他养成在人前,都是一副略显憨傻的模样就连这一世的生母柳燕,也没有看出异常,在这只有十一岁的身体之中,内藏着一颗成熟的灵魂。
加之脑海之中莫名多出来的《开源天经》,原本对仙人之说一向嗤之以鼻的王墨,凭借前世所学歧黄之术,慢慢的修炼起来。
不过,这《开源天经》却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在修炼过程中,原本通过吐息所聚集的天地元气,却不知为何大部分散入身体之中,没有按照本来想法汇入丹田,本有些沮丧的王墨,发现身体开始变得强悍,抗击打能力更是出奇的好。
原本有些沮丧的王墨,有了这样的发现,才重拾信心,努力修炼至今。
只待突破到先天之境,便可光明正大的将柳燕接出,母子两人就此过上安稳日子,不用在吴家受这份欺辱。
这段时日,王墨急于突破,心神难免焦躁,好在之前明了根由,念头通达,终于让他掌握了一丝突破的契机。
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当时冲动之下暴打吴明,难免让人起疑,但王墨却是丝毫无悔,十一年朝夕相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