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小姐交替着吃过午饭,纪母出监护室的时间也到了。
心语暂且露出笑脸,已经有两天没见妈妈的面了,至少现在先把其他的放到一旁。
小跑着赶到监护室,医护人员正用手术车推着纪母出来,再次看到妈妈,心语忙小跑上去:“妈妈……”
纪母看到心语露出一丝笑容:“小语,妈妈没事。”
心语忙和医护人员一起,将纪母推进一间高级单人病房,纪母曾经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一眼看出这间病房价值不菲:“小语,为什么给妈妈安排单间,我们收入这么微薄,怎么负担的起,”医护人员一走,纪母着急的提出异议。
心语忙看周小姐一眼,周小姐十分机灵,明白心语的意思是不要说出楚啸辰,她向心语悄悄点头。心语转身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其实,这间病房是琳娜帮我订的,这间医院……,这间医院有苏家的股份。”
匆忙间心语想到了这个借口,感谢她有一个十分要好也十分有权有势的好朋友。
果然纪母一听就放了心:“苏琳娜?是这孩子啊,呵呵。小语,上次你不是说,她因为不满意家里安排的婚事,逃到国外去了吗?”纪母笑着问。
心语点点头,同时心里一阵苦涩,说起这个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她逃婚去法国,自己怎么会逼到要去卖身,苏琳娜不只和自己关系好,更重要的是重情义,视金钱权势如粪土。要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逃婚了,这时正好拿她做挡箭牌。
纪母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小语,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纪母对这个发现很着急,想她,就是因为一直呆在家里,不问世事,才懵懂到让小语的生父骗到,而现在,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可以说全靠心语的工资,如果为了照顾自己,而连累到小语的工作,那自己一定会难过死的!
“小语,听妈妈的话,妈妈的病没有什么,你快去上班,这里不是有周小姐吗?”纪母真的很单纯,因为周小姐告诉她,自己是医院安排的义工,她也就真相信了!现在一迭连声催心语快去工作。
“你留在这里,妈妈会不安心的!”
心语没法,她知道妈妈的脾气,这样真的会影响她养病。想到妈妈的病暂时不会有事,心语假意答应明天就去上班。
快到傍晚时,在妈妈的一再催促下,心语依依不舍的离开医院,是啊,在妈妈的心目中,女儿要工作,怎么能熬夜呢。
茫然在站牌处站了半天,汽车来了又走,不知错过多少辆,心语才下定决心,为了妈妈,有什么还不能抛弃,她颤着手拿出手机,这才想起方才为了逃避聂凡关了机,鼓起勇气开机,第二次拨出了楚啸辰的电话,
良久,手机里传出低沉华丽的声音,楚啸辰性感的声音:“是你?有什么事……,”。
纪心语颤抖着嘴唇:“楚先生,我……。”
“有事快说,我正和人谈事情。”
纪心语深吸一口气,干脆破釜沉舟:“楚先生,我想求你,能不能帮我妈妈联系一位心脏科的权威专家。”
象等待宣判般,心语使劲抓着手机,但还是抑制不住慌知乱和颤抖,如果,他拒绝怎么办……
良久,那一头传来呵呵的笑声,心语的心一沉,已听到楚啸辰略带嘲讽的声音:“好啊,等我通知。”没有多余的话,六个字电话已被快速的挂掉。
心语怔征的站在原地,这么简单,他就答应了?
恰好又一辆公车到了,心语下意识上了车,正是回楚啸辰别墅的方向,潜意识不想再得罪他。
半小时后到站,心语下车,才说过马路,突然身后跑来一辆张狂的跑车,飞快的横在心语面前,把她下了一跳。
一个妖娆艳丽的身影气势汹汹从车上下来:“纪心语,你这个贱人,是你让楚氏实业对付我们路家的对不对,你怎么这样不要脸!”
原来是路心曼,站在大马路上,她一脸狂怒的指着心语大骂:“你这个贱女人,为了对付我们路家,不要脸的用手段爬上男人的床,用**来勾引取悦男人,和你妈妈那个老贱人一样,上赶着让男人玩弄,哼,纪心语,你真是女人的耻辱,不过,我劝你不要得意,你以为楚啸辰真的会看上你,他不过是图你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你的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告诉你,我们路家永远不会服输、不会放过你的!”
纪心语一下子被骂怔,从没有人用这样恶毒的话骂过自己,而这个人,还是路心曼,一瞬间心语被激怒了,谁都有资格骂自己,只除了路家的人,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妈妈,纪心语第一次愤起还击,她气愤的看着路心曼:
“路心曼,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从没见过象你们路家这样惯会颠倒黑白的人,麻烦你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最会勾引人,是你妈妈做小三儿插足我妈妈的婚姻,最会勾引男人的是你妈妈才对。”
纪心语气极之下说出平时绝不会说的话,但还是气到发抖,凭什么,始作佣者倒打一耙,纪家已经被他们害的失掉一切,妈妈也因他们病情加重,他们还想怎样。
“你……”,路心曼没想到,看起来很好欺侮的纪心语竟会反唇相讥,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刚要再骂回去,忽然听到啪啪几声拍掌声,仓促间回头,楚啸辰象天神下凡一样靠在一辆限量版豪车面前,正颇有深意的瞧着她们两个。
“好,骂得真好。”楚啸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