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岑郡主嘴角的笑容扩大,眼睛狂热地盯着那荡漾起伏的胸乳,手势微往下移,又是一倾。
兰儿顿时花容失色,惨叫声声,滴在sū_xiōng上的烛泪烫的她钻心的疼,身子差点弹跳而起:“啊,郡主……饶命啊,你饶了兰儿吧?”
她呜呜哭泣,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比烛泪落的还多。被绑住的身子频频抖动一阵,然后又绷的紧紧的,心里害怕极了,死死咬着颤动的嘴唇,生恐郡主又落下一串烛泪。
“哈哈哈!”思岑郡主望着兰儿可怜的模样,还有她身上的朵朵红花,高兴地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娇小的乳也跟着抖动着,俨然兴奋极了。
在兰儿惊恐欲绝有眼神中,她持着烛台越往下移,观其势,竟是往兰儿大敞的腿心而去。兰儿竭力挣扎,如离开水的鱼儿般,可手脚被缚,她根本无法躲避即将到来的酷刑!
“啪!”的一声巨响,蓦然,紧闭的房门被人狠狠一脚踹开,一道挺拔的身影旋风般的闯入,伴随着雷霆震怒的低沉喝叱:“思岑,你干的好事?”
冷不防有人闯入,思岑郡主没有防备,条件反射之下手难免晃了晃,烛台上的红烛又滴泪下去,烫到兰儿的大腿间。
兰儿浑身顿时剧烈的抽搐,并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啊……郡主饶命,好痛啊……”
闯进来的是位男子,房中的丫鬟们措手不及,皆受到惊吓,尖叫声此起彼落,慌忙寻找衣服想遮蔽自己。
思岑郡主被打断好事,红唇一抿,漂亮的脸蛋一沉,随手将青铜烛台往地上狠狠一掼,起身恼怒地冲来人叫嚣:“易流光,你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干嘛这时候来?”
来人正是尊贵出尘的易流光。他锦衣缀珠,玉冠束发,眉如弓,睫毛修长,一双眼睛深遂似海,似刀裁的两鬓乌黑光亮,随着额际暴跳的青筋隐隐跳动着,预示着他此刻非常生气。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警告地睨了思岑郡主一眼,对屋中衣衫不整的女子们视若无睹,仅是冷冷地喝了一声:“滚!”
丫鬟们被吓得瑟瑟发抖,顾不得着装,袒露着身子鱼贯而出。惟有床塌上的兰儿还在呜呜哭泣。
易流光盯着床铺上哭泣着的女子看了几眼,凤眸微沉。倏地,他的手指一弹,一股劲风向床上的兰儿袭去,迅速地切断了她手腕和脚上的红绸。
兰儿手脚一获自由,愣了一愣,立即抓住锦被遮住身子,缩在床角抽泣不止。易流光复又看了她一眼,神情恢复成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模样高贵如仙,冷峭似玉,淡淡地道:“出去。”
兰儿不由得看了思岑郡主一眼,眼神恐惧不已,她非常想离开,可又害怕郡主找她算帐。
思岑仅红纱遮体,跟没穿衣服差不离,什么都被人瞧的清清楚楚。但她丝毫没有害羞之意,大大方方的敞着纱衣,阴沉着漂亮的脸蛋,对着兰儿不耐烦的一挥手,“去去去,晚些再唤你侍候。”
兰儿匆忙离去后。思岑一屁股又坐上床沿,也不寻衣物遮住裸露的身子,对着原本暴怒,此刻又沉默不语的易流光不满地道:“易流光,你真不可理喻,你如何解释你大煞风景的行径?这兰儿,可是我煞费苦心寻来的,她是唯一一个生得有几分像小月的女子,我正在兴头上,却被你打断……”
思岑此刻的模样,你绝难想像她就是易国那个高贵端庄的郡主。
易流光闻言,凤眸一凝,本就冷漠的脸更是冷如寒霜。
他握在后背的手骤然挥出,将手中一物向思岑狠狠砸去,沉声叱道:“你向天借胆了,长公主的令牌你也敢偷?不但拿我的警告当耳旁风,还敢命令诛仙替你去抓人?你是有多想死?”
“易流光你他娘的……”易流光手中的物体砸到思岑的脸上,发出了清脆地响声,思岑吃痛,捂住脸忍不住痛骂,眼角余光却又见易流光手掌一动,她立刻乖乖闭嘴,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易流光傲然睥睨着她,异常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醇厚性感的语气竟带着几分刻薄:“愚蠢的东西,你马上给我滚回易国!上次我便让你收敛一些,你却欲发张狂的没边了,当真以这我为不对你如何吗?简直不知所谓到了极点!”
思岑捂着脸,抬起头望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珠都快跳出眼眶了,似难以置信:“易流光,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我要……”
“告诉长公主?还是告诉陛下?”
易流光一反常态,脸上再也没有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淡然,冷漠地斜睇着她,挑高眉,不屑地道:“就你这样不男不女的下作东西,你以为人人都拿你当宝吗?不怕实话告诉你,若不是有长公主在,谁会拿正眼多瞧你一眼?”
“啊!”思岑陡然放声尖叫,她最听不得别人骂她不男不女了,尽管这是事实。
她猛地起身,叉着腰冲到易流光的面前,指着他高挺的鼻子骂道:“易流光,你如此反常,如此生气,不过是因为我命诛仙去抓她了。你少口是心非,倘若诛仙抓了她回来,最为高兴的恐怕是你吧,得了便宜你还卖乖……”
啪,易流光毫不犹豫地打开她的手,冷冷逼视着她,低沉动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讥笑:“你少自作聪明!抓住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不抓她,自有我不抓她的理由,你无须知道,亦无权知道!识相的,给我赶紧滚回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