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里的过程,他隐约能记起一些——迷迷糊糊中,有男人压在他身上,把他当成女人一样发泄。起初他痛苦的不能自已,却没有力量反抗,那种痛苦是没有止境一样。且他心里明白,不止一个男人在对他这样做。
好不容苦捱到天亮,他却开始兴奋起来,主动和那些伤害了自己的男人纠缠不清……
“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做,传出去让福昌公主怎么做人?你将皇家的脸面置于何地?”元夔恨铁不成钢地怒吼。
元朝暮无力地撑着身子,呻吟着爬了起来,喘着气道:“爹,我并没有……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他百口莫辩,有嘴也说不清。
元夔见到他脸色不对,又想到他身体素来不好,怒其不争的同时又夹了丝心疼。
可是他太生气了,如果德馨轩没有被烧的满目苍痍,也许他还不会如此生气。再加上二儿子又被萌紫玥打破了脑袋,现在同样躺在床上呻吟不止。还有沈氏,不但让自己的月院失了火,还连累到他的德馨居,真是个不中用的妇人,活该摔断腿,怎么就不摔死她呢!
这些事情,件件都在扎他的心窝子,让他犹如一只困兽一样,理不清头绪、找不到出路,仿佛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他努力按捺住自己熊熊的怒火,沉声道:“你也大了,发生这样的事,想瞒是瞒不住的,如果公主兴师问罪,你便好好同她解释吧!多顺着公主总是没错的,还有,你娘摔断腿了,那个……”
“娘?”元朝暮震惊不已,刚要去看沈氏,却听见父亲的声音甚是平静地传来:“还有,萌紫玥不见了。”
“什么?”比起向公主解释,娘亲摔断腿,元朝暮觉得父亲说的最后一件事才最具震憾性。他觉得脑子轰的一响,难以置信的向父样确认:“您说什么?紫玥不见了?”
“是的,不见了,她跑了?”
“跑了?她跑哪儿去了?她到底去哪了?”元朝暮觉得心里瞬间空了一个大洞,声音带了
元夔沉默。
……
宣安府里的一切混乱,现在与萌紫玥无关。
她如今就住在白马寺后山的一间禅房里。离开的那晚,元夔提出条件,只要她替元朝暮解最后一次毒,她就彻底的和宣安候府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本不想答应,依她自己的心,她巴不得现在就离开湮国,而给元朝暮解毒,势必要等到明年开春。
然而元夔也是一步不退。他如今的心思很简单,宁可牺牲掉老二,也要救老大,毕竟老大马上就是驸马了,老二却是个出名的fēng_liú浪子。孰轻孰重,一眼即明。
她和元夔互不相让,各持己见。但释圆大师却喋喋不休地从中斡旋,一会儿劝元夔退让一步,一会儿又劝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他吹嘘他的般若大法很牛叉,可以帮她把体内那两股不相融的气息合二为一,这样她的身手就可更上一层楼了。
权衡再三,她最后还是听从那和尚的安排,跟着他来白马寺,全他们几日的师徒之缘,顺便等待春暖花开的时节,到那时,她就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了。
老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没见到释圆大师时,只听说他佛法高深,德高望重,除了皇室中人和有缘人,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等见到这和尚本人后,萌紫玥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德高望重。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老和尚和她下棋,输多了居然会掀棋盘子,哪个得道高僧会这样?咳,当然不是下的围棋和像棋,这两样,老和尚老厉害了,萌紫玥对他甘拜下风。
她跟他下五子棋。对弈,她输的多。五子棋,不好意思,老和尚脸都输绿了!
“哗啦!”不用想,这声音正是掀棋盘的声音,释圆大师又输了!
这次不用他亲自动手,有人自告奋勇地替他代劳——那就是阿呆。它天天跟着萌紫玥,早忘记它的前主人是谁了。它见释圆大师经常掀棋盘,它就想学,奈何萌紫玥一见它有掀桌子类似的行为,便要揍它。
它被揍了好几回,猴屁股都打红了,也就不敢随便乱掀了。但它老聪明了,看到释圆大师每每用拳头砸他自己锃亮的光头时,便是要掀棋盘的前兆。
它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刚才,那和尚举起大手一拍光头,它就像得到某种暗号一样,马上帮他把棋盘掀了……
“阿呆!”萌紫玥警告的唤了一声,这家伙好的不学,学坏的。阿呆则抓耳挠腮,顾左顾右,反正就是不敢看她。
释圆大师没有过成掀棋盘的瘾,同样对阿呆怒目而视:“兀那猢狲,后山有一只母猴子,肖想你好久了,改日老纳帮你们完婚吧!”
萌紫玥为之失笑,后山是有一只灰黑色的母猴子,不过并不是猕猴,好像是狒狒,阿呆可能是嫌弃人家没它漂亮,见到那母猴子就飞快地逃蹿。
但那只母猴子对阿呆却很热情,见到阿呆必追,因而两猴子形成了恶形循环。其实,阿呆几次去宣安候府打闹,这母狒狒不但跟着它去过,还拉了自己的同伴帮阿呆,很可爱,很仗义地动物。
老和尚这么一说,阿呆并不是很懂,但他听得懂母猴子,它恼恨老和尚揭它疮疤,冲他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