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紫玥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察觉到一丝异样,长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便睁开了双眸,声音透着睡醒后的慷懒和娇柔:“千夜。”
“嗯,吵到你睡觉啦。”羽千夜的语气轻轻地,带着宠溺与怜爱,伸手将她半抱在怀里,并亲了亲她因睡眠而酡红的脸颊。
萌紫玥彻底清醒过来,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找到安夏了吗?她可好?”
“她很好,已经回来了。”羽千夜点了点头,然后埋头在她身上深深地嗅了嗅,闻到沁人肺腑的香气,幽深的眸色立刻变暗,又伸手抚摸她乌黑光亮的头发,语气带上责怪:“老人们都说,月子里千万不要洗头梳头,不然会留下月子后遗症,你怎么又不听话?”
这个时候的妇人,一般坐月子都是坐满四十五天,然后才能彻底清洗。
因为人们认为,产妇在产后一段时间内,头皮骨缝和毛孔大开着,洗头易使湿邪和寒邪侵入头皮内,并滞留于此留下病根。严重的,有可能会患偏头痛的后遗症。虚弱的产妇在洗头之后,就很容易受风寒。
萌紫玥这人很奇怪,明明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可坐了半月的月子,她就受不了,坚持要洗头洗身。先前羽千夜死活不准,且看得死死的,可一会儿瞅不见,她就背着他洗了。
萌紫玥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忙宽慰他:“老人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赞成。不过,这也是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百姓家里条件不好,自然遵老人的嘱咐才妥当。”
她慢慢解释给他听:“整整一月不洗头,不但不卫生,还可能造成头皮发炎;不洗澡,汗液在皮肤停留会堵塞毛孔,造成皮肤发炎。再说我的身子底子好,王府的环境也和别家不同,所以,不必拘泥于坐完月子再洗啦。”
她凑近羽千夜,亲了他一口,美眸流盼,巧笑倩兮:“你难道不喜欢抱着香喷喷的娘子?”
她亲完就退开,羽千夜却不管不顾的摁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噙住她的唇,情难自禁的狠狠加深这个吻。
“唔……”萌紫玥忍不住轻吟一声,被他吻的陶陶然,身体软软的,甚至把胳膊环上了他的腰身。
羽千夜的气息越来越重,浑身热血沸腾,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角沁出密密的汗水,萌紫玥口里的芳香让他意醉神迷,身上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自打萌紫玥怀孕月份重了后,他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就怕她身子有个不好,根本没有旁的心思。生完孩子,他一边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一边还是担心萌紫玥的身体,也没功夫起色心。
如今孩子漂亮可爱,娇妻身子在恢复,他旺盛而狂野的yù_wàng也随之苏醒了。
他边用舌头追逐着她柔嫩的舌头,修长的手却向她衣襟里伸去。灵动的手指轻轻拨动揉搓,弄得萌紫玥一阵战栗,莺吟……
听到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声音,羽千夜嘴角向上微微翘起,大掌疯狂游离着,在她身上探索寻觅,薄唇啃咬着她的唇瓣,喘息越来越急促。
抵不住身体的本能,他用力磨蹭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解着她的衣服,想要去索取,去占有。
“千夜。”萌紫玥溃不成军,sū_xiōng上的凉意和疼痛提醒了她,微微挣扎起来。
羽千夜知道萌紫玥还未出月子,这时候不能与她做那男欢女爱之事,心里郁闷不已,不满的低哼一声,重重的将身子趴下,头埋在她高耸的沟壑间,烦躁地碾来碾去,沮丧的无以复加。
萌紫玥被他小狗似的动作弄的哭笑不得,只能安抚的拍拍他,低声哄他。他以为就他想啊,她也忍着好不好。
羽千夜翻过身来,如玉般的脸上红霞艳丽,眸光如湖水荡漾,目不转睛的望着萌紫玥,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显然也动情了。
他含着她的耳垂,小声地说:“我想和你亲热,纵情交欢,那种感觉如同上了天堂,无法言表,无以名状,欲仙欲死,没有尽头直至死去。我都快想疯了,小千夜也想的疼。”
萌紫玥睨着他无辜委屈、郁闷的小模样,心里怜惜顿起,亲了亲他水水的美目,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道:“如果你听话,晚上,晚上我用别的法子让你舒坦,但这会儿不行,我想见安夏。”
羽千夜眼睛倏地一亮,如被太阳点亮了万丈光芒,耀耀地能灼瞎人的眼睛,连连点头:“嗯,嗯,你答应不能反悔的。”
“我什么时候反过悔?”萌紫玥眼波流转,媚眼如丝,毫无预兆地伸手,轻轻掐了气势汹汹的小千夜一把,惹来羽千夜哼哼声不断,张着丹唇直喘气。
为了报复萌紫玥,他又扑了上来,啃咬住她的唇不放。
犹如干柴烈火的两人吻作一团,流连于对方柔软的双唇,慢慢摩擦舔舐,都喘着气抚摸着对方,感叹时光这般难熬。
……
“小月!”等竟犹味尽的羽千夜出了碧波阁,安夏即刻就推门进来,大老远,就娇声喊道:“小月,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此生就这样完蛋了。”
萌紫玥已重新换了一件束腰凌罗裙,头发也重新梳过了,刚才那一身,被惹毛了的羽千夜揉的像腌菜,实在难以见人。见安夏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忙招了招手:“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们端来热饮和各式精美的点心,置放在黄色的暖玉桌上,并细心地在锦凳上垫上软垫。
安夏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