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睡衣瞬间被撕裂,衣扣四分五裂。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几乎透明,灯光下顾祁南猩红眼,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不想在听到任何拒绝的话,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用床边撕碎的睡衣,绑住她的手,举过头顶,轻松的制住。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寂静的房间,她清晰的听见皮带发出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她很清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看着他,眼神哀哀的乞求着他。
没有任何的温存和前戏,他一下子就闯了进来,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好痛!本来就白皙地接近透明的脸蛋,此刻变得毫无血色,那种被利刃强行剖开的感觉,让她的嘴唇被咬得差点破皮。
梁以安咬着牙,默默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乖宝,这是你的义务。”顾祁南阴红着眼,抑制不住的大动着。
梁以安闭着眼,努力的摇头。他冷笑着重重的撞入,她尖叫一声。
“顾祁南,我恨你。”她失声的叫道。
顾祁南冷眼的看着她,一点也没留情身下的动作。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他无所谓。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敏感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渐渐地她还是在矛盾和快感中软下来,纵使心里再多的不甘和不愿,可是身体却开始一点点的向他臣服。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她要他永远都记住这一点,一直记住。
身上的男人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温柔,也没有超强的技艺,只是直接而本能的宣泄。她终是抵不过,哭出声来,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顺着眼角最后消失在发丝间,隐隐的看见床单上晕开了淡淡的水渍。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心疼了,对,犯贱地为他心疼了,可是又有谁为他心疼过,谁能看到他的心在流血。
梁以安,你永远都没有资格怪我。你感觉到的疼只是身体的,而我,是只整一颗心。
顾祁南伸手按了床头的开关,室内一片黑暗,然后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在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不想听,只想这样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再也不能忽视自己,他不仅要让她的身体永远的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还要她的心永远的记住,他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梁以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她低低的哀吟着,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明明是想好好的疼她,可是她却总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让他没有半分靠近的机会。
梁以安趴在床上低低的哀吟,不但没有换来他的半分怜惜,反而是更重的肆虐。梁以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意识却是那么的清晰,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次碰触。她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清醒的提醒着她,这不是们。
脖颈细嫩的肌肤传来淡淡的疼,顾祁南狠狠地啃噬着她,她轻轻地喘着粗气,身子瑟瑟发抖……
他变着法的折磨她,随着他的性子,强迫她做出各种下流而屈辱的姿势,梁以安只觉得疼。忍不住的微微的往前爬了几步,却被他用力的拖回去。直到最后她再也无力躲开,只能默默地承受,不再反抗。
眼前越来越暗,直到什么都看不见,她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她梦见自己沦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不,是浑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红肿的眼睛抑制不住悲伤,她发出伤心的呜咽,感觉有亮光穿透黑暗,原来她方才是在梦中,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梁以安出神的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眼泪已经流干了。连哭都yù_wàng都没有了,全身的疼痛让她清晰的意识到一切都不是梦。下边凉凉的,可是却也火辣辣的疼。
“太太,你醒了。”坐在旁边的阮玉见着梁以安睁开眼,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梁以安仿若没听见一般,眼神依旧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为什么要醒过来,就这样死了不是很好吗?
阮玉看着她的样子,眼圈不自觉的又红了。这顾先生真是太狠心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太太呢。
“太太,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端点吃的上来。”阮玉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对着她说道。太太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补充体力。
她去厨房把一直用火温着的粥盛了一碗,顾先生昨天早上离开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昨天医生过来看了看她,开了药。说是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地修养就行了。她只好一直没日没夜的守着太太,好在今天她终于醒过来了。
她端着粥进了房间,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发现梁以安又睡着了。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夫妻俩怎么就搞成这样子了。
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外人,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插手的。梁以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见阮玉仍旧守在她的身边。不知为什么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她觉得真好。
“太太,你别哭了。”阮玉坐在床边对着她说道,她也知道她心中的苦。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心里会好受。
梁以安慢慢的坐起来,阮玉伸手扶着她,递了一个抱枕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等她坐好之后,阮玉便从一边的保温杯里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梁以安的手里。她都一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这两天她都是用将棉签打湿,给她擦拭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