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绍骞委身坐入车内,“你有时间,可以来找我。”
“好。”傅子慕终于松手。
陈墨开车,看着傅氏的金字招牌和傅子慕的身影在反光镜内逐渐缩小,说:“那小子看起来很奇怪啊,似乎还挺希望你赢的,而且眼里还都是对你的崇拜,不过那可是他老子啊。”
“天王老子也没用,其实他还是挺聪明的,你别被他表象给骗了,傅氏在谁手里好他清楚的很,傅成光那膨胀的私欲早已是司马昭之心。”
陈墨点头:“那傅子慕那小子是不是可以争取下为我们所用?”
“你觉得呢?”
陈墨呲牙,把自己给否定了:“算了,那怎么说都是他老子,就算用了也不放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了,我晚上在芳菲四月给你开个包厢庆祝庆祝,今天看到傅成光那只老狐狸的脸,都值回票价了。”
傅绍骞淡淡一扯唇:“行。”
“说好了,不能临时爽约啊。”陈墨是真的兴奋,暗中辛苦准备了这么久,就为了今天这么响亮的一击,不庆祝下,他心里可不平衡。
傅绍骞不想扫了他的高兴,便点头:“我向来言出必行。”
陈墨呲牙:“但是,要叫谢少吗?”
谢少,谢明堂其实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个妹妹,谢依人。
果然,傅绍骞的脸拉了下来。陈墨悄悄吐了吐舌,,又听傅绍骞说:“他我自己会打电话的。”
“好。”
唐末晚今天早上又万年不变的迟到了。
在陆立风那里吃了一鼻子的灰,整一天的心情都是灰头土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