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逆天真得很想笑,这男人是不是给她刺激过头,刺激到脑袋甚至有点失常了?
他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莫非是埋怨她?
埋怨她不趁早给他瞧清楚她精致无双的面貌?还是埋怨她不早一步告知,她是一名实力强悍的光元素师?
当初她救了他,他把她一脚踢进冰冷的池子里,还撂下一串不识好歹的狠话。
他做这些的时候,未必会想到逆天能有今天吧。
这种品德败坏狼心狗肺的男人,她逆天就算瞎了三辈子,也看不入眼。
真是笑话,现在打算后悔了,竟然还有脸来埋怨她没告知实情,敢情他现在是觉得逆天这光元素师的身份,配得上他安乐侯世子了?
这种虚情假意狼心狗肺的男人,就算白捡了送她,她也要当垃圾扫出门。
“怎么不说话?”安世远捏着拳,一个劲咄咄逼人地叫道,“难道我们之间,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你要是小时候不这么藏着掖着,什么都瞒着我,我也不会那样对你,这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玄邪一个箭步冲上去,提起脚就要踢,“你他妈给我死远点,少在这里恶心人。怎么,现在看我们家逆天日子好过了,又忍不住过来上蹿下跳来着了?”
“玄邪,别理他,走。”逆天都懒得跟他再废话下去了,脑子不好使的男人,废话再多,他也只是认准了他的死理。
“站住。”安世远一个箭步,挡住逆天去路,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欲擒故纵这种手段,用一次两次也就罢了,用多了,就起不到任何效果了。”
敢情他还以为,她对他痴情狂恋,没他不可,为了他可以要生要死?
逆天登时伦圆桂圆眼,实在想不通,这人的脑袋到底是给什么糊的,竟然能糊成这样,难道她以往的表现,不够决绝彻底,为什么时至今日,他还会有这种荒唐无比的想法?
“安世远,你们认识?”云念凤狐疑地扫了安世远与逆天一眼,眼睛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道,“难道她就是你之前提及的,对你一往情深的女人?”
“不错。”安世远点了点头,“念凤,就是她,以前一直死缠烂打烦着我,为我挡箭为我死都肯去干的,就是这个女人。”
云念凤不屑地扫了逆天一眼,“真没劲,女人做成你这样,还有什么活头?”
说着话的同时,玉臂勾住安世远的胳膊,挑衅地扫视逆天,“世远现在是我未婚夫,你要是再敢对他有什么龌龊念头,你就等着瞧。”
逆天翻着白眼,被气得已经没语言了,一把拽住撺掇着要去揍人的玄邪,颇为没劲地说道,“走吧,跟白痴沟通不了,白痴的脑袋结构跟你我不一样,说再多,都是废话。”
“你说什么你?”云念凤气得头发都竖起了,“你才是白痴。死缠烂打没脸没皮的臭女人,难怪世远这么看不中你。你这种人,放哪里,都没男人会要你。”
逆天转过头来,神色清冷地走近几步。
云念凤蓦地睁大眼,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搂着安世远的胳膊,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在在圣地,你也敢胡来?”
“我今天的话,只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希望你们两个傻x,洗干净耳朵,给我仔仔细细听清楚了。”逆天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秦逆天再怎么自贬身价,也用不着跟你身边这没品的小白脸厮混在一起。也不看看,他哪点能入我眼了?论家世,他配不上我,论武技,他也没我高明,论天赋,哼,他更是望尘莫及!论头脑,他又是个白痴到极点的人。这样的男人,洗剥干净白送我,我也不会要!他那根憋屈的黄瓜,不瞒你说,早已给二傻公主用烂了,也就你这缺男人的,相得中!”
黄,黄瓜?是指指的是?安世远目瞪口呆……
“麻烦你以后看紧了看牢了看得死死的,别再让他到我面前上蹿下跳。实在不行的话,就在他脖子上拴根链子,云念凤小姐,我郑重请求你,以后!不要再放它出来吓人了。我真得吃不消,实在是吃不消,隔三差五都要来那么一茬,太莫名其妙了。”
“噗……”玄邪忍不住轻笑出声。
“都在闹什么?”秦绝与秦曜几人闻声走了出来,先是看到逆天,秦绝走上去拉住逆天的小手,“怎么了?谁找你麻烦?”
逆天摊了摊小手,“路上遇见两条疯狗,给咬了几口,没事,赶他们走就行了。”
秦绝这才把目光调到云念凤与安世远身上,警告意味浓重地扫了一眼,冰冷入骨的眼神,如刀锋一般割开了两人周身的空气。
云念凤与安世远,两张脸唰一下漆黑成一片。
尤其是安世远,心底近乎海啸爆发一般,不住咆哮着自问: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女人的态度,为什么一百八十度大反转,难道她真得如她自己所说的,再也看不上他了?
安世远扭曲着心灵,牙齿咬得咯吱直响。
他觉得他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像是不甘又很是光火,他堂堂安乐侯世子,年轻英俊天赋过人的骄子,竟然给她这样嫌弃?
她凭什么,凭什么嫌弃??凭什么?在安世远看来,他自己再怎么鄙视逆天、不待见逆天,逆天都要对他痴心一片,默默付出。
而现在呢,她竟然对他不屑一顾到极点。
在他看来,他鄙视的女人,不要的女人,怎么能够攀附上其他男人,尤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