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给了你不少好东西,你应该自己去看看。”君临伸指点了点她的额角。
他这样一说,逆天倒有点好奇了,不过她又是个懒人,现在空间大了,东西塞得也多了,让她正正经经去一件件看看,她实在是提不起多大劲儿。
听过就算,等以后有空了再看,她这样安慰自己,却不曾想,自己一个偷懒,往后却发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冲突,这可真是小家伙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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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
正殿前斩杀逆臣贼子鲁特皇子府上下人等,监斩官正是图洛大人与凯尔特大人。
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部出列,此刻战战兢兢地在两旁列队,望着旌旗飘摇的正殿台阶下。
鲁特皇子府内亲密的家眷、重要谋士、以及涉案的官员布兹等一干人等,都被迫跪在大皇子身后,一脸苦闷的表情。
有女眷嘤嘤哭泣着,不住用哀求地眼神望向上方。
气氛已经压抑到快爆的境地。
十几个侩子手,站在日头下,擦得逞亮的剑,映照着日光。
“太子、太子妃驾到。”
一声高喊后,众臣噗通噗通跪了一大片,举起双袖,齐刷刷叫道,“参见太子、太子妃。”
“都平身吧。”君临牵着逆天的小手,坐到监斩的主位,对身旁以眼神询问的图洛大人点了点头。
图洛便站起身,揭开一卷黄帛,将大皇子一干人等的罪状,条条框框念了一遍。
底下没人敢应声,所有人都把脑袋压得低低的,不敢抬眼乱瞟。
尤其是原本拥护大皇子的那些人,更是心中后怕不已,生恐被大皇子牵累了。
现在太子殿下虽然没有抓他们问罪,可他们这些人心中却犹如猫抓似的,惶恐不已,太子若是有心办他们,随便给他们捏造个同谋的罪名,一样能让他们五马分尸。
凯尔特大人语气平静地说道,“大皇子枉顾大帝的栽培、竟作出深夜逼宫、刺杀父亲此等猪狗不如之事,其心之凶险可恶,已经公于天下。”
“陛下万福,在太子率领下,虽保住了一条性命,但不幸痼疾袭身,如今已经失去言语、行动的能力。这一切,都是用心歹毒的大皇子鲁特所害!”
众位大臣更是扑倒在地,一个劲喊道,“大皇子鲁特必须诛杀,方可保我卡奥安平。”
“来人啊,时辰已到,立即行刑!”
一众文臣担惊受怕地捂住眼睛,但耳边却充斥着一片鬼哭狼嚎声,就算自欺欺人的闭上眼,想也知道该是如何悲惨的情景。
君临与逆天紧紧地握着手,却是心情相当平静。
成王败寇乃不变的真理。
赢了固然没什么好高兴的,但总比输了好。
没有什么同情不同情的。
倘若他们不够狠,没有先下手为强,如今跪在这里,被人处置的,或许就是他们。
君临的唇角,冷冷地勾起:大帝,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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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一场滂沱大雨,狠狠地浇灌下来,冲刷着这天地间的一切。
二皇子侧妃伊芙雅,带着皇子府的小妾浅绿,与两个丫鬟匆匆忙忙躲到凉亭下避雨,心中直骂晦气。
这时,她们看到不远处的回廊上过来一个女子。
招牌的黄金面具,嘴角挂着薄冷的笑,一身妖红的抹胸长裙,袖口与领口刺着几只彩凤,施施然地往那边过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的目光往回廊外的凉亭望过来,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们几人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今日进宫又没有看到大帝。我看大帝他……”也好不了几天了。
这话浅绿没敢说,憋在了心里,给伊芙雅侧皇妃狠狠瞪了一眼后,就涩然垂下了头。
二皇子嘱咐的事没办妥,伊芙雅心里也很生气,只是想去探望一下大帝,她们几个女流之辈而已,没想到太子设防的如此厉害,完全不准她们靠近。
说大帝重病不足以见人,可谁又知道太子夫妇二人,拿捏着大帝,做点什么事呢?
这几日朝内朝外隐隐有风声说大帝不行了,为了卡奥,为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些老臣正联名上书,让太子早日登基。
折子统统都给压着了,太子的心思,谁也琢磨不定。
“太子妃这是要去看望大帝?”
“呸,什么太子妃。”伊芙雅侧皇妃心里恨得发慌,“不过是个没名没分跟着太子的贱女人而已。”
这话一出口,就看到原本已经走过去的逆天停下了脚步,凌厉的视线冲着这头剜了过来。
两个小丫鬟当即吓得腿软,噗通跌坐在地。
太子妃的眼神太可怕了,简直是要将人撕碎一般!
但是下一秒,当她们看到太子妃嘴边浮现一丝冷冷的笑意时,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提了起来似的,咚咚,咚咚,敲打个不停。
“伊芙雅侧皇妃。”逆天隔着雨雾,笑靥如花地冲她点了个头,“我送给你四个字,你往后可要牢牢记住。”
伊芙雅有种如临冰窖的感觉,整个手脚都被冰得有些麻木了。
“祸从口出。”
逆天勾了勾嘴角,转头慢慢地继续走去,身后两个小丫头,斜斜地冲着伊芙雅她们看了一眼,随即快步跟上。
直到逆天离开很久,浅绿与那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