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翻不翻荣斯江的旧账,到头来心里不舒服的都是她自己。
两个老婆不算,他比自己年长这么多,情感史肯定更加的丰富了。
荣斯江推了她一下,顾和欢仍旧闭着眼睛不动,势要将装睡装的彻底。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荣斯江拉下顾和欢的睡衣,在她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顾和欢吃痛的睁开眼睛,“你干嘛呀!跫”
“为了惩戒你不听我的话!”
“……”
荣斯江下口并不是很重,顾和欢也感觉不到多痛,可是下口的地方却显目的厉害。
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的时间,天气慢慢的炎热起来,穿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比如她现在就只穿一件园低领的很薄的一件毛线衣,如果不是钟曼荣强行她穿的话,她早就开始穿衬衫了。
这种天气说起来不热,其实还是蛮热的。
而荣斯江下口的位置很好,正好在她的锁骨上面一点点,低领稍稍一个移位,就能看见了。
真是讨厌死了!
趁着荣斯江不注意,赶紧推开他,下床,离得他远远的。
深怕自己再留下来,身上又多了一个属于他的咬痕。
赶紧冲进了浴.室里,将门给反锁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的瞧了瞧。
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这个男人是属狗的么!
顾和欢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小家伙不知何时进了房间,正在床.上跟荣斯江两个人一起翻滚着。
荣斯江很轻易的提着荣安晨的裤腰,将他往床.上一丢,然后翻个身子将他给压在身下,引来小家伙的大叫,“重死了,重死了!”
荣斯江挑挑眉头,“你还知道重?也不想想你刚才压在我身上的时候?”
晨晨这几天的伙食特别的好,钟曼荣在给顾和欢熬各种补品营养汤的时候,晨晨便会要一碗来喝,有的时候钟曼荣个不给晨晨喝,晨晨就趁着钟曼荣不在意的时候,偷偷的自己拿着个碗到厨房里解决。
体重一路飙升,以前荣斯江还能承受来着的,今天这小子趁他睡觉的时候,一下子跳上来,还好他没有吃饭,否则必定要将他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
晨晨的脑袋被闷在被子里,出不了气,就连.发出来的声音都很小,“小骨头,小骨头!”
大声的喊着小骨头,向顾和欢求救。
荣斯江听闻,脸又黑了几分,“你小子还挺会找帮手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将他给惹毛了之后,他就去找顾和欢当盾牌,偏偏他还不能对顾和欢怎么样,每次都是看着这个小子在顾和欢的背后对自己挤眉弄眼的。
又故意用力的压重了几分,“叫什么!”
“小骨头,快来救我!”呼救的声音又小了几分。
顾和欢瞟了他们父子一眼,真是头疼,“随你们怎么办,我先去做早餐!”
小家伙自己闲着没事去找荣斯江的麻烦,简直就是自作自受,还有这荣斯江也是,明知道自己儿子是在闹着玩,还认起真来,计较起来谁也不放过谁。
反正就是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二人上辈子绝对是仇人,这辈子来还债的。
“怎么,今天你的帮手不帮你了,看你还叫谁!”提留着荣安晨的领子,将他给拉起来,看着他闷得满头都是汗的小脑袋,咬紧了牙齿。
荣安晨想哭的心都有了,对于顾和欢的无视,荣安晨的心都碎了,闷在被子里彻底没了希望,早知道今天小骨头不帮他,他就不惹爸爸了!
练练求饶,“爸爸,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荣斯江嗯哼一声,看着他,“最近这段日子好久没有处理到你了,你小子倒是挺嚣张啊!”
“爸爸,我真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下次也不敢,爸爸,你就放过我吧!”荣安晨惆怅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眼泪水在眼眶里盈动着。
小骨头,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忍心的抛弃你的盟友呢!
——
顾和欢做完早饭的时候,荣斯江正在浴.室里洗澡,而晨晨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在认真的练毛笔字。
奇怪,刚才在厨房里的时候还一直听到晨晨的大呼小叫的,怎么这会儿都没动静了。
轻轻的敲了下门,晨晨从字帖中抬头,小眼神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控诉她之前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顾和欢笑了笑,继续敲了两下,“晨晨,我可以进来吗?”
晨晨哼卿了一声,也没说进来,也没说不可以进来。
拿毛笔沾了沾墨汁,继续写
起字来,嘴上是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哀怨可多了,不仅仅是对顾和欢,还有对荣斯江的。
可是刚才爸爸那个卑鄙的家伙竟然用擎天柱来威胁他,说是他要是不乖乖听话,他就要把那个变形金刚给没收走。
明知道那是他最宝贝的一个了,偏偏还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小家伙有怨言不敢说,只是撅着自己的小.嘴,表示不满。
顾和欢见他这样还以为他真生自己气了,主动的走进去,站在他的书桌边上,主动的研起墨来。
“你跟我说说,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顾和欢好声的说。
晨晨轻轻的说,“不要,你跟我爸爸是同一个阵营的,我才不说呢!”
别说把他的擎天柱给没收走了,到时候又把其他的全都给没收了。
“谁说的,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