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翩跹搁在身侧的一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单,仿佛只有这样才有撑下去的勇气和力气。 。
膝盖疼的已经快没知觉,下身的撕|裂之感也还未散去。
可是这些部位再痛,都不及面前这个人方才的行为以及此刻他口里吐出来的话伤人。
倔强的与上方那张越看越觉得陌生的脸对视,唐翩跹虚弱的笑容里透着坚毅,“我就是要逃走,也不会……不会让湛天丞帮我,这一点,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紧锁她的‘迷’人眼睫慵懒的眨了几下,一抹嗤笑从连俢肆孤傲的‘唇’角边若有似无的划过,“若是换做以前,听你这么说,我肯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跹跹,我对你的信任几乎都快成为负数。你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情况下,都能一声不吭的跟他去澳洲,现在知道了,只怕是恨不得立马飞回到他的怀抱吧?”
他的心眼一向很小,唐翩跹无力辩驳,只好选择闭上眼帘,由着他在那里惺惺作态继续往她心口戳刀子,“随你怎么说。”
眼睛刚闭上,耳边就传来他一声冗长的叹息,“哎,湛天丞也真是命苦,明明在我前面遇见你,却被命远捉‘弄’,错失跟你的良缘。你说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得有多心疼多崩溃。”
不知道内情的人听了,肯定以为他是发自于心的替湛天丞感到遗憾,只有她知道,这个人说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他的可怕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他怎么可以虚伪到这副田地!
果然,她还来不及对他刚刚那声唉声叹气报以嗤笑,他伪善的面目就被他自己接了下来,“现在想想,我一点都不后悔那日当着他的面上你,戳破那层膜,只恨没多‘干’你一会儿,好多刺‘激’他一下。如果有机会,我真想让他来做我们的观众,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有多放++‘荡’,有多魅‘惑’,撩人心弦。自己想了半辈子的‘女’人到头来却被别人上了,成了其他男人的囊中之物,而且还是夜++夜‘春’+宵,这滋味儿想必一定不好受。”
心随着他的话犹如万箭穿心般痛得一塌糊涂,唐翩跹倏然睁开蓄满薄雾的双眸,歇斯底里的冲他吼,“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个疯子!”
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暗芒,连俢肆的声音亦是近乎于咆哮,“我想断你的退路,想让你除了我再无任何可以依靠的大树!”
唐翩跹几近崩溃的边缘,“到底要我说几遍,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他,你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连俢肆,我真的……真的已经对你没有话可以讲了!你让我感到陌生,让我觉得好可怕,我真的不懂……不懂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到这个时候了,你除了身体的折磨还要继续来挖我的心,是不是要把我‘弄’死你才满意!”
“算我求你了,不要为难不相干的人,湛天丞对我来说只是亲人,是哥哥。我求你可怜可怜我,不要再造杀孽了,帮我留一个亲人在这个世上!”
连俢肆一脸哀伤的冷笑,目光游离在痛苦和无奈之间,“我有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我也知道我错了,可你不给我机会,把错题改正。你一味的想逃走,一味的排斥我,我只能往那上面想,想你逃走是不是为了回到湛天丞身边。我实话跟你说,从我知道你的身世那天起,我就恨极了这个人,早就对他起了杀心。我一直就觉得这个人是个定时炸弹,果然,如果不是他告诉你真相,你我现在恩爱的很,何以会走到这种局面。你现在对他没感觉是因为你忘记了他,你想不起小时候的事,一旦你想起来,我就不信你不会对他感到抱歉,不会想要回到他身边。唐翩跹,我他妈的有多嫉妒他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的生命里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结果在我之前你居然跟他有七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就算那时候你们都还是孩子,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可是孩童时期的感情最纯真最难忘!”
“一条命啊,你居然用一个简简单单的错题来形容,呵呵……我是该笑你傻呢,还是天真?好啊,我给你机会改正,你把我爸的命换回来我们再谈。”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又不是我愿意的,我到现在都记不起关于他的任何记忆,你到底是哪‘门’子的飞醋。”
“以前我们好的时候,你吃醋我会觉得开心,会感到幸福,说明你在乎我……”
不及她说完,连俢肆便怒火喧嚣的一声吼,等着她的一双墨眸暗红一片,“我他妈一直都很在乎你,何止以前!”
“好,我不跟你争,我说不过你。”表示无奈的摇头苦笑,唐翩跹继续刚刚被没说完的话,“可是现在,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不可理喻。我好累啊,连俢肆,如果你真的爱我,请你让我走,跟你这种深不可测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生不如死……”
说完,垂在身侧的一双手臂颤抖的抬起,缓缓的抱向自己的头,直至指尖狠狠的‘插’入发丝里,她终是不堪忍受的抱头痛哭起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见她那么痛苦,连俢肆难受的直抿‘唇’,眉眼之间弥漫着无尽的心疼。
轻轻拉开她狠抓头发的双手,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哀伤眉眼痛苦的望进她泪光楚楚的瞳孔里,他贴着她的‘唇’苦笑,低喃,“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你说的那么高深莫测,我就是太爱你了,爱到不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