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厉阮,从来就没有过。至始至终就只有你。”
无论是他,还是她,对于彼此的执念都如此深,几乎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都说人生就像一列火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一时的遇见,一世的告别,而他愿意搭乘另一列火车,越过崇山峻岭,在相交处等待她乘坐的火车,再次上车,和她说一句,好久不见。这次我不会再提前下车。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他与她,则一个愿寻,一个愿等。
*
自两人确定关系后,宁薏用的丰田就一直搁置在停车场。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都是江存昱的路虎接送。宁薏最近满面春风,心情愉悦,这点办公室里的一群下属得出这么个结论。不等她们琢磨为什么,下午一群人就瞧见自己的上司如初恋爱般的小女人,娇羞地小跑去一辆黑色的路虎。透过未关实的车窗,一群人看见有个男人坐在驾驶上。
虽然没看见正脸,但办公室里恋爱经验丰富的几个女同事的十分确定,此男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高富帅。这下闹得所有人都想知道俘获了自己这个难搞的上司到底是谁。
厨房里飘来的阵阵菜香,惹得宁薏无心看电视,放下怀里抱着的抱枕,赤脚跑去了厨房。俯身嗅了嗅在锅里煮着的菜,极浓的鱼香味,顿时间她胃口大开。刚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下一秒自己就坐在了菜桌上。
江存昱微微皱眉,半分*溺半分责骂,“说了多少遍要穿鞋。要不会受凉的。”
宁薏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求饶似地撒娇,“我饿了。”
他笑了笑,眉梢添了几分笑意,心中一动,手掌抱着她的头就亲了上去。相比刚恋爱时的几天不同,前几次亲吻都是双嘴摩擦着,他的吻法极其生疏,后来两人一闹别扭,宁薏就直嘲笑他的吻技。
许是嘲笑太多了,江存昱一闲下来就隔一两分钟地找她练手,现在称得上是接吻的好手。宁薏的舌头被他缠着像说话都说不出,脚一直蹬着他的腿,而他却纹丝不动,认真执着地在吻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等他终于放过她,她已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喘着气话都说不顺溜了。他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关了火,带上手套走到她的前面,在她湿润的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快去穿鞋,过来洗手吃饭。”
江存昱的厨艺与外面的五星级餐厅的大厨有的一拼,不过宁薏还是觉得他略胜一筹,毕竟存有偏爱私心。
在一起后,宁薏的淑女形象全无,一开始两人吃饭的时候,她还会故作文雅,细嚼慢咽地吃。后来江存昱看她吃的实在艰难,也不知道是为了她好,还是打击她,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你再没形象的时候我都见过,别再演了。”
宁薏羞愤地向他投射过来怨恨的目光,后来就真的不要形象地开吃了。江存昱见她一副狼吞虎咽,不禁失笑,“你这副样子我还这没见过。”
她发誓,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第一个掐死江存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