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你别乱来,高子恺这军情处长可不是吃素的,要不是当年他因为失子之痛心灰意冷执意远离政界,今天这朝堂之上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啊。”虽然言谈间,中年男人难掩对高子恺的敌意,但对于高鸣这个他素为谋面的爹,此人也是多有惊惧。
“呵呵,爸,你就放心了,你以为我这京城四公子之首是白来的,我负责让高处长就算知道可能是谁下的手,但也查不到任何真凭实据是我们做的。况且我也不会怎么样,就是恶心他们父子一回而已。”高卫平脸上闪过一丝阴笑。
虽然高鸣他从未见过,从血缘说还是他的堂弟,但谁让他们父子俩一个害了他的父亲,一个,刚出生,就想挡他高卫平的路,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那么,现在,高卫平来欺负欺负这个从小在山里老师的堂弟,也只有不公平了。
“行,你放手去做吧,高子恺以为他找一个人回来就可以当他的儿子,进得了高家得祖宅吗?那得拿出足够现代科学的证据证明吧,有这几天的时间,那些人也该跳出来了吧。貌似,当初高子恺因为他的儿子让不少人吃了枪子儿,现在,他儿子却是毫发无损的又回来了,嘿嘿。”中年男人想到高子恺的仇家们,不由笑了。
那帮人,单独一家,那家也没有高家势大,但要是联合起来的话,就是高家,也不得不暂避其锋,那是已经权倾朝野的当今那位都要权衡再三的存在。
欧阳静怡的专机已经飞临京城郊区最大的民用机场的上空,而被高子恺派去接老婆儿子挂着特殊牌照的军情处专车却还在高架桥上。
一起诡异的车祸,让高架桥堵成了一锅粥。这会儿别说挂着专用牌照的军情处专车,恐怕就是最高那位的车队,也甭想从高架桥上过去。除非是排个坦克车来把前后左右堵得严严实实的车辆都给碾平。或者开着车从高达三十米的高架桥上跳下去。
显然,这不可能。
驾驶员也是军情处的老人,本能的感觉到情况的诡异,不早不晚,一辆运送蔬菜的外地牌照大货车竟然违反规则开上了高架,还一头撞到了护栏上,整俩车横在路中间,长长的车身把高架桥堵了个严严实实。
仿佛这辆车的目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把由此出城的路给堵死。
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忙通过车上安装的内部移动电话,给尚在最高领导办公室外等候最高领导处理完接见事务再进行工作汇报的高子恺打去电话。
高子恺接完电话,不由哑然失笑,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安分了几年的家伙们鼻子果然足够灵,老婆孩子都还在天上,他们就嗅出了味道,来给他添堵。
在京城这块地盘上,敢给他高子恺添堵的,还真没多少人。这中间,恐怕少不了他那个不太安分的大哥的影子,但以高子恺对事事谨慎小心但却阴狠毒辣的这位的了解,在事实尚未明朗之前,他还不至于如此暴露目标。
这带着恶心人的事儿,应该只有一些小辈才能做得出来,搞不好,是他那个看着沉稳,行事果断但却还是有些浮躁的侄儿在幕后捣鬼。
高子恺不愧是掌管华夏秘密军机的头头儿,只是在他恐怖的头脑里一分析,就把这件事幕后的故事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如同亲眼所见。
笑着摇摇头,让他这位心腹属下跟下了飞机的宁浩联系,告诉他,全城大堵车,让他自个儿想办法把夫人和公子弄回来。
高子恺此举有几个目的,一是想看看高鸣的心性,在知道母亲的巨富,坐过超豪华的专机之后,能不能迅速改变心态,接受无人来接机的尴尬处境。
如果高鸣被金钱的魔力冲昏了头脑,觉得他就是天下第一,走到哪儿都应该享受上宾的待遇,那高子恺就全力保护自己这一子做个纯正的富二代,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但这权力二字可就休想提起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心性如此,就很难改变,高子恺也不想去改变。儿子因为他们高家的原因,丢失二十多年,幼时生活在大山,没有接受最好的教育,难免不会那般出色。
但这并不妨碍高鸣成为一个纨绔,超级纨绔,谁让他有个军情处处长的爹呢?高大处长绝对有这个能力。
其二,高大处长想看看宁浩遇事的反应能力,看看他是否可堪造就。
其三,高子恺也想看看牛鬼蛇神们会弄出什么新花样。
至于说会不会有人出阴招害了欧阳静怡母子,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儿,二十三年前,因为失孙之痛,高老爷子怒极之下,大开杀戒,不知道有多少参与其中的家族都付出了嫡系子弟被清洗的命运,潜入华夏境内参与追杀高子恺夫妻,曾经排名世界第三的雇佣军“狼腾”更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人能活着离开华夏的地界,再后来更是被已经高升为军情处处长的高子恺全球追杀,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彻底成为历史。
基于这几点理由,高大处长大手一挥,在电话里对属下说道:“那你别管了,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回来吧。”就挂了电话。
他的得力干将收到这条信息,倒是美了,坐在车里开始欣赏起京城特有的景致,雾蒙蒙的天和极为少见的烟雾灰色的云,好不悠闲。
可精于计算的高大处长终究不是神,最终还是漏算了一个人,他老婆---上官静怡也在飞机上。
本来对丈夫不能亲自来接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