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瑗悦是同事也是朋友,怎么样?真的一点线索都没?”
“韩易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杨漾白净的俏脸凝结了起来。
“哪里?我是怕你求功心切,想要在老爷子面前好好表现而忘了我们这一帮兄弟姐妹,也算是夸赞你的野心。”韩易悠语带讽刺。
“你给我说清楚,韩易悠。”
“你不必恼羞成怒!杨漾,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我看我们需要更亲密的合作才行。其实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说的没错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杨漾睨着韩易悠。
“你很聪明,杨漾,你懂的。”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好,你既然还是不明白,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给你说得更清楚一点。”韩易悠抬起头,一脸严肃正经的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要的,你给我我想要的;我给你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这样,够明白了吧?”
“明白,你拐个弯还不是为了丁灵,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值得你这样吗?”
“值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但我告诉你,你别想伤害她,老爷子之所以这么用心寻找花家的宝藏,或许有别的意思。”
“可你要明白,就算你做的再多,丁灵也不会知道,因为在她的记忆里,你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你的墓碑还立在那里,你出现在她眼前,也只会吓到她,或许被你这么一吓,她的病就好了。”杨漾神秘的笑着。
“你心肠还真坏!”韩易悠看着杨漾说。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当初不是你引领她去了杭州,她会有如此戏剧而又富有传奇的命运?她现在说不定还是那个快乐生活在山村里的普通姑娘。你觉得谁会相信这样的一个姑娘会是花家的后人,会跟我们要找的宝藏有关联。”杨漾颇有深意的看了韩易悠一眼,流露出古怪的表情继续说,“不过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可惜。她得知你死后那样的伤心,也不枉你为她所作的牺牲。”
“够了,你别得寸近尺了,杨漾,还有完没完了,你能跟我聊的话题就只有丁灵了吗?其它几枚寒兰花首饰究竟有没有头绪了?”
“一枚都够你找的了,你还想着其他的几枚,胃口也太大了吧!”杨漾撇撇嘴不屑的说。
“找到一枚有何用?只有把三枚都找齐了才能解开花家宝藏之谜。”
“这个哪里需要我们自己去找,花家的后人们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我们只需要让花家失散的后人们相认,让她们去寻找,我们就坐收渔翁之利。”
“那个丁灵,她除了会一些无聊的风花雪月外,想必是没什么真本事,就她这样的人能找到什么宝藏,我看简直就是做梦,我敢保票她连那个寒兰花挂坠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那你觉得会在谁那里?”韩易悠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问杨漾。
“我觉得要么在瑗悦的手里,要么还在文笙的手里,老爷子收到的密报是当晚文笙确实将寒兰花挂坠拿进了丁灵的房间,至于是让瑗悦转交还是自己拿回去了,这个不得而知,如果文笙也知道宝藏的秘密,他就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人转交,若是他不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在瑗悦身上,可是在吉隆坡的时候,我们的人已经搜过瑗悦的背包以及那只到达泰国的行李箱,并没发现,我跟她也接触了几个月,没听她提起有关这枚寒兰花挂坠的事情。”
“丁灵准备在杭州开茶吧,这个地方将会是她们这批人聚集的地方,你到时候想个法子混进她们的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