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轻松不了,就算魏泽学能绕过这些人,他苏缙云也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的对魏泽学动手,果然是好样的!
上了救护车,苏缙云又点燃了一支烟,医护人员忍不棕头多看了这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两眼,这男人抽烟的样子还真好看。连着抽了三支烟都没人对他警告不许抽烟,苏缙云就坐在魏泽学的身旁抽一口烟就回头看他一眼,再抽一口烟再看一眼,如此反复却不说话。
魏泽学原本是晕过去了,疼晕过去的,后来又醒了,疼醒的。这些伤口又细又长,饶是那医生处理和包扎的时候轻了又轻,可这手指触碰到伤口无疑还是雪上加霜。疼,太他妈的疼了,比他当年被人打断两根肋骨戳伤肺叶还要疼得多。
“疼的话就喊出来,哥哥我不会嘲笑你的。”苏缙云点燃第四根香烟的时候已经没有抽的心情了,魏泽学这疼得龇牙咧嘴呢,他再舒服的抽烟岂不是很不人道。
这边魏泽学已经成功被营救出来,魏泽学了解苏缙云,知道他是一个很珍惜健康的人,现在以着不要命的状态抽烟可见他的心情是坏到了极限。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军区医院,魏泽学身上的伤口都是又细又长但都不是很深又没办法缝针,这些伤口上了药倒是止住了血可疼痛还在。
好在这些药物里面也有镇痛的成分,没一会魏泽学就感觉不是那么锥心的疼了。这么一折腾此刻魏泽学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奈何脑袋却是清醒的,想睡着都难。
苏缙云拖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依旧闷着头抽烟,一支香烟两口就抽完,抽完一根接着点燃下一根,就这样半盒烟没一会的功夫就被他抽完了。烟盒空了,房间里面也满是呛死人不偿命的烟味,而一向爱抱怨的魏祖宗却亮着凤眼将他只是望着。
没有香烟了,苏缙云把玩着手心里的打火机,点燃再熄灭,再点燃再熄灭,如此反复就这样沉闷的玩着打火机。这个打火机魏泽学认得,以前还是他从德国订做的呢,一共有两个,其中一个他留下玩了,另外一个顺手送给了苏缙云。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良久,魏泽学挣扎了半天才小声问。他很少喊苏缙云哥哥,除非犯了大错要挨爷老子皮鞭的时候,他才会喊苏缙云哥哥求庇护。
吧嗒一声苏缙云盖上打火机,目光微冷的缓慢抬头,将视线聚集在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觉得呢?我是那么容易会生气的人吗?”
这话一出口魏祖宗就明白事情大条了,这苏缙云可不止是生气那么简单。心里明白这事情绝对不是单纯的绑架或因情生仇女人的报复那么简单,但他也有责任,谁让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浪荡情惩那些女人脱了衣服是情人穿上衣服不认人呢?
“哥,这事我也有责任。”魏泽学心里发虚,苏缙云越是笑得云淡风轻他就越是紧张。